韓軻這邊,他離開酒店之後,便是回到了家裡,上午的課已經被耽擱了,下午又沒有課。到家正好趕上了吃中飯的時間,韓風秦湄都沒有回來吃飯,他也是簡單的吃了點兒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回到房間後,韓軻便是迫不及待的拿出了勾魂筆,今天他也算是第一次切切實實的感受到這勾魂筆的威力。定魂咒,沒想到這勾魂筆的入門咒法便是如此神奇,後面的咒法威力還不知道會有多大!!
這勾魂筆的第二式驅魂咒,韓軻已是練過的,只不過還未試其威力而已。這一式的咒法則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一個合適的受體方可使用。韓軻開始琢磨起第三式的咒法來。
“攝魂咒,可控制一切魂魄;”這第三式攝魂咒的說明可以說是極爲簡潔,看來還要靠自己以後多加試驗揣摩。
韓軻又按照所說的方法催行了幾遍攝魂咒,同樣還是由於沒有可以試驗的對象而無奈收手。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原來是保姆給自己端來了冰鎮果汁,看着保姆的身影,韓軻咧嘴一笑,心念一動,悄悄的拿出了勾魂筆。
就在一瞬間,保姆便被定在了原地,還保持着行走的姿勢,那些果汁,由於慣性的影響,在杯子裡猛烈的來回翻涌了幾次之後,最後也是回覆了平靜。
韓軻靜靜的走到保姆的身前,定魂咒這已經是第二次使用了,韓軻心裡依舊是非常激動。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能輕輕鬆鬆的掌控他人。
定住保姆當然不是韓軻的本意,他可是想借着保姆的身體試驗一下這攝魂咒。既然這攝魂咒能控制一切的靈魂,韓軻心想:正常人體內的靈魂應該也能控制的吧。
於是,韓軻心念一閃,催動了攝魂咒,保姆也在這時有了動作,她按照韓軻所想端着托盤,走到桌前,將果汁放在了桌子上。韓軻一邊催動着攝魂咒,一邊注視着保姆的動作,他注意到,被控制的保姆除了眼神有點兒呆滯無神外,其他動作都跟正常人無異,韓軻心裡不禁大喜,有了這攝魂咒,豈不是能隨意的控制別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任何事情。
韓軻的腦海裡突然閃過李菲兒性感的身影,一股邪惡的念頭迅速滋長。他趕緊甩了甩頭,自己怎麼突然會有這種邪惡的想法,真要想,也不應該是她呀。
韓軻平復了一下心態,接着又反覆讓保姆按着自己的意念去行動,開關門、打掃房間、清理桌面······,等覺得對這攝魂咒已經操作熟練的時候,他又讓保姆回到被定住前的狀態,隨後心念一動,便解除了咒法,保姆也是瞬間的恢復了正常,沒有任何的異樣,放下果汁,便離開了房間。
韓軻看了看牆上的鐘表,他發覺,在使用定魂咒定住保姆的時候,鐘錶一直在走,杯子裡的果汁依舊會因爲慣性而濺出來,並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鐘錶,物體都會靜止不動。還有早上在光頭亮那裡,雖然定住了他們,但是時間也是依舊在走。這是爲什麼?難道是自己哪一點兒使用的不對麼?韓軻心想:得找個機會問下孟驪看他知不知道?!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晚上,韓軻記得陸羽茹約他今晚八點到獵鶯酒吧喝酒,韓風跟秦湄都還沒有回來,韓軻給保姆交待了一聲便出去了。
開着皮卡,跟着導航,韓軻來到了獵鶯酒吧,這獵鶯酒吧是南嶺市最火爆的一家夜場酒吧,以前的陳飛就聽說過,只不過沒有來過而已。不過,以前的韓軻應該經常來,因爲,韓軻進門的時候,接待的門童就熟絡的迎了上來,叫了聲“韓少”。
服務員領着韓軻走進了樓上的一個大包間,推開門,發現裡面有十多個衣着時髦的年輕男女正在那兒端着酒杯高談論闊着,陸羽茹坐在衆人的中間,一身黑色連衣裙,包裹住曼妙性感的身軀,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股魅惑優雅的氣息,吸引着在場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在其身上流連忘返。
黃躍這小子也在其中,並且第一時間看到了推門而入的韓軻,笑着迎了過來。隨後陸羽茹也是看到了韓軻,高興的向這邊走來,衆人的眼光也都跟隨着陸羽茹望向門口的韓軻。
這裡不少人都是認識韓軻的,畢竟韓軻的家世在那放着,況且,能被陸羽茹邀請過來的人,身世背景也都不會是泛泛之輩,縱然是不認識,禮貌性的注視微笑這些基本禮儀還都是有的。
被陸羽茹邀請入座之後,那些認識韓軻的人,也是走了過來主動跟他打招呼,當然,韓軻除了黃躍,別的一概都不認識,不過既然人家笑臉相迎,自己豈能冷臉相對!
“韓軻,聽說你最近出了車禍,沒事吧?”一個皮膚白皙,身材修長的男生問道。
韓軻一聽,正準備回話。
一旁的陸羽茹卻急忙開口問道:“小軻,不會吧,你出車禍了!沒傷到哪兒吧?我剛回來,還不知道呢!”
韓軻咧嘴一笑,說道:“沒多大事,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陸羽茹眼神急切的問道。陸羽茹是獨生女,雖然她比韓軻、黃躍他們大幾歲,但是說起來也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她心裡也一直將韓軻視爲自己的弟弟一樣,所以聽到他出車禍,心裡既擔心又着急。
“軻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在一旁的黃躍開口說道,韓軻的情況相對來說他是最清楚的。
衆人聽後都是一驚,雖說有的跟韓軻關係也不是老密切,但畢竟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所以也都是一陣唏噓,對韓軻的遭遇表示關心。
“不會吧,韓軻!你看看我,不認識我嗎,我叫喬山呀。”剛纔最先訊問韓軻那名身材修長的男子問道。
韓軻看了看他的面孔,尷尬的搖了搖頭。
“你真不記得了麼,再看看,再想想,你忘了?咱倆小時候還經常打架呢!”那名叫喬山的男子接着說道,說着還指了指自己的臉。
韓軻看着喬山的臉龐依舊是一臉迷茫。
喬山還想接着說話,但被陸羽茹攔下了:“好了,喬山,你就別問了,想不起來就算了,只要小軻身體沒事就好。”
說完,陸羽茹又衝着韓軻說道:“小軻,那前天我見你的時候,你也是想不起來麼?”
韓軻點了點頭。
陸羽茹微微一笑又說道:“好了,既然記不起來就算了,那就重新認識下吧,我叫陸羽茹,你得叫我小茹姐。”說着還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韓軻的肩膀,有點兒長輩跟小輩說話的意思。
聽到陸羽茹這樣說,喬山也是釋然一笑,說道:“那好,那我也自我介紹,我叫喬山,歲數跟你一樣大,咱倆從小就打架!”
喬山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是說起話來還挺有幽默感,其實他跟韓軻的關係也算不錯,小時候是經常打架,但又有哪些男生小時候不打架呢。大學後,喬山憑自己的努力,考上了省裡的一所一類本科院校,後來全家又搬離了韓軻住的別墅區,所以兩人這兩年也是很少見面了。
聽到陸羽茹、喬山都在做自我介紹,一旁的衆人也都紛紛走過來,向韓軻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叫蔣婷,家裡是做服裝的,跟你中學一班過。”
“我叫趙君豪,家裡是開酒店的,以後住酒店就給我打電話就OK。”
“我叫白靜,我們家是做對外貿易的,以後看見我記得給我打招呼哦,不然我就把你小學給我寫情書的事告訴大家!”
······
衆人一一向韓軻做着自我介紹,韓軻也都一一笑着迴應着。看來今天來的人跟韓軻的關係都還說得過去,整個氣氛倒是挺融洽。
韓軻看到大家都熱情的將自己圍在一起,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本該是慶祝羽茹姐歸國的,大家怎麼都圍住我了,主角在這裡。”一邊說,一邊笑着把陸羽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陸羽茹故意板着臉,裝作很不開心的樣子,惹得大家一陣大笑,又都紛紛舉杯向她道賀。
韓軻這時走到一個男生旁邊,剛纔他就注意到了,所有人都過去向自己做了自我介紹,唯獨角落裡的這個男生沒有。
韓軻走過去伸出右手友好的說道:“你好,我叫韓軻。”
男生聽到韓軻說話,擡起了頭,眼睛看了韓軻一眼便又慌忙躲開,雙手藏在背後,猶猶豫豫的沒有伸出來。
韓軻尷尬的放下手臂,心裡想會不會是自己以前跟他有過什麼過節,所以人家纔不想搭理自己。
韓軻訕訕的走回自己的位置,端着酒杯抿了一口酒。陸羽茹貌似看到了剛纔的事情,悄悄的湊過來對韓軻說道:“他叫許哲,比你大個兩歲,是我一個表姨家的孩子,性格有點兒孤僻,看上去也有點兒不愛大理人,但是心腸很好,小的時候我表姨經常帶他到我家去玩,你們以前見過的。”
韓軻聽後點了點頭,目光又朝許哲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怎的,他心裡總覺得這個許哲有些怪怪的,具體哪兒奇怪又說不出,可能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