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雨坐下之後卻不敢喝那桌上的陰酒,他突然想起來林肯還不知去向,於是急切的問道:“天哥,我有個兄弟跟我們一起來的,估計也被困窮一起帶入了夢境,現在下落不明,我得去找他。”
日遊站在一邊不敢上座,看着白尚天喝酒饞的不行,這時聽白小雨這麼說問道:“白兄弟,你說的那人是不是一臉書生相,穿着淺色襯衫的後生?我剛來的時候看見他躺在旁邊的大樹下,我以爲是個死人想順手收了他的魂,但發覺他還有氣兒,加上黑老爺急着續命,匆匆就過來了,他沒事兒,估計是被困窮帶進了深度夢境,一時半會兒醒不來,待會你把他擡回去就成,那什麼白老爺,這酒好香啊。”
聽日遊這麼說白小雨放心了許多,白尚天扔給日遊一壺小酒說道:“你下去吧,這會兒是夜間,不是你該出現的時候,待久了對你不好。”
日遊接過酒壺趕緊喝了一口,滿足的摸了摸肚子對白尚天和黑風拱了拱手說道:“白老爺黑老爺,那我就下去了,有什麼吩咐您們只管開口,我先走了,白兄弟後會有期。”
說完日遊揹着巡牌正準備走的時候,又諂媚的對白小雨笑了笑,接着塞給他一個小腰牌說道:“白兄弟,你看你在陽間辦事兒估計也能有用到我和我那兄弟的時候,現在世道也不太平,白老爺和黑老爺每天的事兒也多,下回如果小事情您就直接燒了這腰牌,白天的話我就會第一時間過來,如果是晚上夜遊也會第一時間過來。這不也減輕了白老爺和黑老爺的負擔嘛是不。”
白尚天聽完陰陰的笑了笑,他心裡再清楚不過日遊的小心思了,他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讓白小雨日後有求於他的時候能要幾個魂兒來。不過白小雨的事兒他也一清二楚,一般白小雨自己都擺不平的事情,日遊和夜遊這倆無賴又怎麼能擺得平。但他也沒說話,看白小雨的態度吧,小人也許也有用到的時候吧。
白小雨聽完本來想拒絕,但他也是個聰明人,想了一會兒他就和白尚天想到一塊兒了,也許真的有用到這倆無賴的時候吧。白小雨還真沒想到,沒多久他就真的需要日遊幫忙了,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想到這他就點頭接過了小牌子把玩了一會兒對日遊說道:“這玩意兒是不是也有你二成的潛能?”
日遊無恥的笑了笑說道:“那倒沒有,白兄弟有了白老爺和黑老爺的物件兒,哪還用的上我那保命的東西,我就是純粹的想在白兄弟困難的時候幫助幫助你……”
白小雨也猜到了,就這膽小怕事的二皮臉怎麼會把保命的玩意兒給他呢,再說就現在日遊夜遊那點兒本事,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收好小牌後白小雨都懶得跟日遊說話,對他揮揮手就不搭理他了。
日遊走後白尚天又喝了幾口酒,樣子溫文爾雅,而相反的黑風喝起酒來就粗狂的多,他直接變出個碗來,一口就是一碗,也不說話,那架勢好像輸光了家產和死了老婆似的,喝不死自己就不罷手。
白尚天放下酒杯對白小雨說:“小子,你知不知道我跟黑風爲什麼追這困窮追了好幾個月,從豐市追到河南又追到江蘇都不罷休,非要幹掉它才行呢?”
白小雨點點頭說道:“是‘鏡花水月魂’?”
白尚天點頭說道:“‘鏡花水月魂’爲九善魂,在我們地界丟失,這自然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上回我跟你最後一次見面收到的信號正是黑風所發,那天他正好撞見困窮這個夢妖行蹤鬼祟的跟着一個女人。”
按說天下之大,無處不妖。妖怪與人、鬼之間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更談不上與鬼差有交集了。
妖怪一般都是從古至今延綿下來的,現在自主修煉成妖的例子已經越來越少,說來也挺諷刺的,以前的環境和生態比現在強多了,也適合妖怪們修煉,現在這天兒動不動就整霧霾,環境也差的不行,好些動物都瀕臨滅絕了,就是這妖怪修煉也成了大問題。都說妖怪是吸取日月精華,現在日月都TM看不見了,還吸個毛啊,吸進來的全是沙塵暴。可以說妖怪是死一個就少一個了。
一般妖怪要比普通惡鬼厲害許多,可以說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之上。它們大多不傷及無辜人的性命,更不會和遊魂、鬼差有衝突,所以現在的鬼差就算是見到妖怪也不會找他們的麻煩,大多都是打個照面當做根本沒看見對方就走開了。
可那天黑風見到困窮的時候發現這混小子不太對勁兒,它身爲一個妖怪現在又不用吃人了,還是個夢妖,夢妖一般整天都睡覺,在夢境中它想變什麼玩意兒出來就能變什麼,如此逍遙自在,從不對人類感興趣。
黑風身爲無常鬼差可謂是閱鬼無數,相由心生,不管是人、鬼、妖,他們某個時間段的心態總會或多或少的反應一些到臉上,黑風當時只是偶遇困窮,也沒想着找它麻煩,本來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兒,但他不經意的一瞥居然看見困窮滿臉的貪婪與激動神色,要說這妖怪怎麼也是修煉幾百年的東西了,心態早已是穩如泰山,什麼好東西沒見過,還能露出這種神態?而且還是跟着一個人類的時候露出這種表情,怎麼能讓人不懷疑。
當下黑風就決定跟着這妖怪看看它到底想幹什麼。
困窮雖然不是遊魂也不是鬼差,但它是個妖怪,一般人沒開冥途也是看不見它的,它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動手,萬一弄出什麼大亂子引出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所以他一直跟着那個姑娘到一處偏僻無人的小路時才暴起發難。
夢妖大多沒什麼本事,要在黑風眼前殺人肯定得費上一些周章,所以困窮動手的時候黑風也沒現身,他沒覺得困窮是想殺眼前這個姑娘,就算想殺他也能在困窮動手到一半的時候前去阻止,就算真的阻止不了,死了就死了吧,還能多揀一魂兒,反正正好最近魂兒不太夠。
黑白無常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生性涼薄,死個人什麼的他們看的多了,不想伸手管,也懶得管,他們沒像日遊夜遊那樣隔三差五的嚇死幾個人抓魂兒就不錯了。
困窮一動手就直接殺了這姑娘,那姑娘的魂兒一飄出來困窮瞬間就把她帶入了夢境,兩人一起憑空消失。
困窮動手快,黑風的眼力也不差,姑娘死後魂兒飄出的一瞬間他就看見了她胸口的雲彩圖案,當心他心中大驚,這是九善魂。
黑風本想衝出去阻止困窮帶九善魂進夢境,可眼前這個困窮好像與一般的夢妖不太一樣,它的速度奇快,就像剛纔殺這姑娘一樣,動手間也是速度非凡,導致黑風都沒來得及出手阻止。
不過此時黑風已經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困窮入夢境就絕對會再出來的,等它出來一定要跟它拼個你死我活,就是死也要逼它交出九善魂。
黑風冷靜的藏好身形像一隻狗……不是,像一隻狼一樣靜靜的無比耐心的等着困窮現身,過了一會兒困窮未現身他卻發覺從另一頭又漫過來一股妖氣,那身影跳了幾下就來到困窮動手的地方,臉上露出狠毒的神色喃喃自語道:“哪個這狗X的,居然先我一步動手,這‘鏡花水月魂’是萬總費了很大功夫才幫我算出來的,居然被人搶先了……嗯?這味道……是困窮!!!好啊,這畜生敢搶我的功勞,老子今天就在這死等,等你出來非弄死你不可。”
這妖怪一現身黑風其實就看出它的來歷了,眼前這妖怪身長約兩米,生了個三角形的頭,身上佈滿了膿瘡,最顯眼的是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喚作刀疤怪……
“等等,什麼玩意兒來着?刀疤怪?”白小雨聽到這感覺異常的不靠譜,連忙打斷了白尚天的敘述。
白尚天顛了顛酒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世間鬼怪千千萬,你沒見過的多了,沒聽過的名字也多了,怎麼就不能有叫刀疤怪的怪物呢?”
黑風一口乾盡了壺中酒沉聲對白尚天說道:“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那怪物臉上確實有道疤痕,但我當黑無常幾百年間卻從未見過這樣的怪物,名諱我確實不知。”
白小雨鄙視的看了看白尚天心道,還是黑風靠譜,人家罵起街來雖然難聽的不能入耳,可也是性情中人,有什麼說什麼的主,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哪兒像你個偷奸耍滑的白無常,不知道愣說那怪物叫刀疤怪,路子還挺野啊。
白小雨回頭問孟久:“你見過這樣的怪物嗎?”
孟久搖搖頭說道:“世間怪物千千萬,說實話我也只知道很少的一部分,聽師父說很早以前一草一木,一山一石,各種飛禽走獸皆可修成精或怪,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就得追溯到蚩尤那時候了,剛剛白老爺說的那妖怪我確實沒聽師父說過。”
白尚天一點也不害臊,他繼續吊兒郎當的說道:“看吧,沒人知道這是什麼怪物,那我就叫它刀疤怪又能怎麼樣,不叫刀疤怪那你跟我說叫什麼?”
白小雨懶得理這個臭不要臉的,按年齡算估計都得好幾百歲的人了,居然好意思耍無賴。
黑風見白尚天這幅模樣知道再讓他說下去估計得成單口相聲了,於是他接過話頭繼續說了下去。
那怪物看妖氣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主,困窮那麼個小小的夢妖就黑風看來一出來肯定是死定了,黑風決定繼續待在原地不動,等這兩個怪物幹起來的時候再出去坐收漁翁之利。
那困窮離開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再度從虛空中隱現了出來,它一出現就看見站在一旁的刀疤怪,慌亂中沒穩住身形一下跌落到了地上。
刀疤怪見困窮這幅模樣冷笑道:“困窮你這是怎麼了?見到我就如此的害怕嗎?我跟了這麼久的九善魂你倒是會省事兒啊,先我一步給收了?”
困窮爬起來之後恢復了本色說道:“不是我說你,你跟這麼久有起色嗎?你知道這是什麼魂兒嗎?這可是鏡花水月魂,你根本就不可能收服這鏡花水月魂的,你殺了她又能怎麼樣?鏡花水月魂可反萬物,到時候它要是反應過來給跑了你擔得起責任嗎?今天我收了她你就當做成人之美送我得了,到時候在萬總面前我幫你說幾句好話,反正這事兒你壓根就辦不了的,他不會怪你的。”
刀疤怪聽完困窮的話異常不爽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夢妖也敢跟我談條件?這是萬總幫我算出的九善魂,也是指定我來完成的任務,你搶了我的功勞還有臉說這些話?”
黑風喝了口酒說道:“其實困窮說的句句在理,鏡花水月魂理論上根本就無法拿住,但世間奇妙,偏偏有夢妖這樣的妖怪存在,他們在夢中可以輕鬆抓住這鏡花水月魂。”
困窮聽刀疤怪這麼說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你說我是什麼東西?你TM是個什麼東西,我雖然是個能力低微的夢妖,但好歹也算是正統的妖怪,你呢?你就是萬總造出來的雜種,還不知道有沒有從母豬身上提取基因呢,連個名字你都沒有,你看你那頭型,你說我是叫你三角龍呢還是叫你三角褲呢?不識擡舉!”
孟久聽到這驚訝的說道:“他們口中的萬總居然會造妖怪?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白尚天翹着二郎腿臉上陰晴不定的說道:“這人居然有如此本領,簡直就是逆天般的存在,如果有此人的下落一定要徹查到底。”
後來困窮就和刀疤怪幹了起來,困窮根本就不是刀疤怪的對手,兩下就被幹翻了,接着它就掏出了剛纔與白小雨和孟久對陣時用的藥水瓶子吞服了下去,實力立馬暴漲,幾下就把刀疤怪給拍死了。
黑風見刀疤怪瞬間被幹掉立馬就跳出來跟困窮打了起來,打到一半他感覺不是困窮的對手,由於涉及到九善魂,當時身上也沒有江蘇總管的哭喪棒,他不敢託大,直接發信號叫來了白尚天。
白尚天來的時候黑風差點就被困窮給打死了,不過困窮那藥水好像也有時間限制,他見情況不妙趕緊就開溜了,黑風留在原地,白尚天死纏着困窮就追了過去。
接下來幾個月就是白尚天和黑風輪流的追殺困窮。
白尚天陰沉着臉說道:“九善魂在我們地界丟失,此項罪名重大,我和黑風不敢有任何耽擱,天涯海角也要追到困窮,追的到還有機會戴罪立功,追不到估計就是死路一條,已經丟了兩個九善魂了,不可能再丟了。所以這才日夜不間斷的跟着困窮,跟到這江蘇境內它卻突然消失了,想來也是進入夢中躲藏了起來,這些天正好我和黑風換了過來,沒想到卻陰差陽錯讓你們這羣熊孩子給惹上了困窮,你又湊巧叫來了黑風,真是幸哉。但這兩個妖怪口中的萬總卻着實頭疼,此人居然精通造妖之術,我還從沒聽說過。另外九善魂他也能算出下落,以後你們可能要多加小心,九善魂出沒之處,十有八九就會有妖怪在附近。”
白小雨剛聽黑風說道萬總的時候心中就猜到這萬總十有八九就是萬古烈,當下他就把年前和孟久對上萬古烈的事情告訴了白尚天和黑風。
白尚天聽完眼中狠色畢露,白小雨見他這幅模樣開口說道:“天哥,這人厲害不說,身上好像還有着更多的秘密,他揚言鬼差根本無法找的到他,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找他了,找也找不到,還說以後等時機成熟鬼差他也不放在眼裡。”
白尚天聽完出奇的卻沒有生氣,他淡淡的說道:“他的話一點不假,你還記得你死的時候那個女鬼準備把你變成靈球時的古怪模樣嘛?”
白小雨想了想說道:“她提前知道你就要來了?”
白尚天點頭說道:“沒錯,其實在我還沒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我快來了,不然不可能跑那麼快。連她一隻小小的惡鬼都能有此等能力,那萬古烈必定對這等本事用的更加得心應手。這人身份如此特殊,幾乎無所不通,還永遠待在暗處,我有些擔心這人一旦正面舉旗對鬼差對抗,到時候天下大亂就不遠了。下回他如果再找你們麻煩你們可有應對之法。”
孟久聽白尚天這麼說立刻就擠出幾滴眼淚說道:“白老爺,不瞞您說,我們都快嚇尿了。這混球路子那麼野,本事那麼大,那是真沒想殺我們,不然我和小雨哪兒還有命來跟您說這些啊。說實話白小雨現在每天都沉浸在無邊的恐懼之中,就害怕哪天萬古烈想不開又來殺他,我倒是有八字訣還能勉強自保,可他就不行了啊,唉,真是不能再說了,我都要哭了。”
白尚天看完這麼浮誇的表演居然有些沉默,過了會兒他轉頭看了看黑風,黑風點頭後從懷中掏出一枚戒指丟給了白小雨。白小雨接住戒指之後仔細一看,這是一枚黑色戒指,與身上黑風的黑骨木大小是一樣的,但這枚戒指做工明顯要好於黑風的那枚,仔細一看戒指的內壁還刻着一行詞。
江山如畫幾十載
看紅塵賞江南
雲月之端風語輕呢喃
輪迴逍遙地再無離別日
萬般皆自在
黑風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江蘇總管黑無常,黑自在的黑骨木,我與他關係非比尋常,以前白尚天與我提過你的事情,在陽間辦事兇險異常,我個人的能力有限,二成實力更加不夠看。所以在找黑自在要哭喪棒的時候也順帶要來了他的黑骨木,黑自在在所有黑無常當中是最特殊的一個,他性格樂觀,比白無常開的笑臉還多,喜歡四處遊山玩水的時候順帶抓惡鬼,不太喜歡爭鬥,要這黑骨木也沒太大用,現在聽茅山小子這麼說,我們也覺得這東西你確實需要。”
白小雨此時心中對孟久豎起了一個大大的大拇指,同時用一種必成大器的眼神看着孟久,這也太有遠見了,隨便表演一下就瞎貓碰上死耗子似的得來了江蘇總管的黑骨木,這貨一看就是好東西。
不過說實話,看這戒指的內壁寫的詞就知道這黑自在是個喜歡舞文弄墨的主啊,會不會實力不怎麼樣是個水貨啊?
黑風好像看出了白小雨的心思,他接着說道:“黑自在的實力你就不用擔心了,他既然能當上整個江蘇省的總無常必然有過人之處,真幹起來絕對不含糊。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能不能駕馭的了他這枚黑骨木吧,我看你戴慣了我的黑骨木身體已經適應了許多,但這省級無常的信物非同小可,我那黑骨木你還是留着,黑自在的黑骨木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拿出來用。我也不知道你能撐幾分鐘,如果你感覺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摘下,免得全身骨骼爆炸而亡。”
白小雨聽完身後一陣冷汗,看來這好傢伙也得有好身體來撐着,不然駕馭不住啊,但有了這保命的東西確實要讓他心中感覺安全許多。
白尚天看到這對黑風點了點頭說道:“咱們也該走了,小子,聽說你考上豐市的大學了,挺上道啊。”
白小雨聽完無奈的說道:“我能不上道嗎?咱們現在是綁在一個蚱蜢上的繩子,我哪兒敢離開豐市啊。”
黑風沉吟片刻問道白尚天:“這句話是這麼說的嗎?”
白尚天收回桌子和椅子對白小雨說道:“遇上危險或者解決不了的事情的時候記得叫我們,特別是有關於九善魂的,我們走了。”
白小雨見白尚天要走突然想起其他九善魂的事情,於是趕忙說道:“白老爺,剩下的九善魂您能不能都告訴我有什麼本事,我以後如果遇上也好分辨出來。”
白尚天擺了擺手說道:“九善魂皆有標記,有的魂兒在還是人的時候就有某些特徵了,茅山小胖子得了他師父的真傳,知識淵博,以後遇上他肯定也能認出來。我就不跟你說太多了,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叫我吧。”
說完兩人一陣風似的就消失在林中深處。
白小雨看兩人走了對孟久說道:“行啊老孟,這麼上道,居然還能框過來一個戒指。”
孟久得意的說道:“那也不看咱是誰。玉佩的事兒咱知道就行了,沒必要讓他們知道啊。我倒是無所謂,天生就有這些責任在身上。你一個普通人,什麼傢伙都沒有就爲了保命才攤上這事兒的,而且還被接二連三的事情找上門,我都爲你抱不平,不來點猛料多對不住你啊。”
兩人高興之後就去剛纔日遊說的地方找林肯,此時林肯還睡着呢,估計真的是深度睡眠了,孟久怎麼晃他都不醒。
駕着林肯離開了這裡,兩人心中都鬆了口氣,這放個暑假都不消停,別人遊園,他們只有驚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