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一些遺憾,沒有見到自己的母親,沒有了解到自己身世的問題。
但我能怎麼辦啊,我也很絕望啊......
腦海中突然浮起董怡涵的面孔,今天要不是受她之邀,參與競拍這場盛世拍賣會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而董怡涵之前一直緊張,卻不主動競拍,我就知道是有些問題的......當時心存疑慮,但並沒有過多懷疑,可現在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敢情也是怕麻煩,怕小正太,和眼前這個女人?
如果這樣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通。董怡涵可是董家的人啊!董家可是軍區的存在,別說市委書記了,就算省裡面的人,見了董老爺子,也要禮讓三分。
而董家根本沒理由要懼怕那個小正太和我眼前的這個女人......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我苦澀的笑了笑,沒說話。眼前的一切,經過了我的思考,似乎變得十分清晰,事態明朗。可卻又顯得是那麼的迷霧重重。讓我沒有一絲頭緒......
眼前這個女人愣了下,隨後輕笑着搖了搖頭,“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只是請你去一個地方坐坐而已。我和我弟弟沒有任何瓜葛,我能說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還不知道我弟弟來這裡參加拍賣會了嗎?”
女人並不像是說謊。可那雙眸子卻不敢與我對視,讓我多少產生些許的懷疑......
“我如果不去呢?”我冷笑了一聲。
“那這可由不得你了!”女人嘆息了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剛想說話,卻突然感覺自己的大腦似乎變得麻木了,思考變得不靈活,以前能理清的一些問題,在現在卻是顯得錯亂複雜。
“怎麼?你這是先禮後兵?”我的聲音逐漸變冷,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搖搖晃晃,我彷彿只感覺着,這個世界都是天旋地轉的,讓我暈暈乎乎的......
女人突然笑道:“是不是感覺很難受,大腦思維跟不上,身體變得不靈敏?”
此時此刻,我即便是再傻,我也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兒。
我,被她暗算,下藥了!
“你......什麼時候,做的手腳?”突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一股深深地絕望,以及無力感再也抑制不住,溢出胸口。
“什麼時候?當然是在你們三個慶祝喝酒的時候咯!”女人咯咯笑道,不斷的拍手,像個頑皮的孩子似的......
“什麼?!”我失聲大叫起來。
趁着我們喝酒的時候,那難道說......猴子哥耗子倆人也被做了手腳了?我的眉頭緊皺,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做的手腳,怎麼下的藥?
“怎麼?還沒明白嗎?看來這藥量的確有些大了,不過不錯嘛,這種藥能迷惑你的心智,讓你思維產生愚鈍。看來你似乎已經忘記了,當初給你們送酒,幫你們用起子開酒瓶蓋的那個女侍者了?”
女人坐在牀上,那兩條白嫩的美腿一晃一晃的,特別的惹眼。接着微弱的光亮看去,光滑而又細膩,毫無疑問是一雙美腿......
女侍者?
該死的!我現在越來越迷糊,努力的回想過去,似乎真的有個女侍者,當時我記得耗子還調戲了她一頓,說什麼胸真大之類的話。讓這女侍者有了一些異樣的反應。
這種反應不是驚慌失措,好像是......好像是憤怒!
沒錯,是憤怒!
而當時我們忙於聊天,也沒在意這個女侍者怎麼下的藥。估計就是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做的吧?
“看來你已經很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了,你那個朋友出言不遜,就多下了點藥。沒想到還挺能抗的,過了好久才揮發藥物應有的作用,嘖嘖......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我還以爲下了常人雙倍的藥量,對他沒什麼用呢。哈哈......”
媽蛋......怪不得今天耗子感覺喝了沒多少,咋看似就跟喝成了傻逼似的,晃晃悠悠的,神志不清醒......
敢情是因爲自個兒嘴賤,而得罪了這丫的。
“他媽的,乾死你丫的!”我抓着桌子上的一高腳杯,朝着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身上扔了過去。
可因爲渾身四肢發軟,沒有多少力氣的緣故。高腳杯根本都沒扔出去,在我大吼一聲後,似乎是將身體裡殘留不多的力氣傾瀉而盡似的。導致我身體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
而那高腳杯,也砸中了自己的腦袋。
麻痹的!草!
“我勸你還是不要掙扎的好,老老實實的陪我過去,我也算是完成任務了。你放心,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其實我也就是個傳達者,只是聽說他們問你一些問題就行。放鬆身心,只當是一場夢罷了,第二天醒來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依然是將你送回來,何樂而不爲呢?”
女人扭着翹臀,笑嘻嘻的朝着我走來。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以及充滿韻味的一顰一笑,無疑不彰顯着她那嫵媚的魅力。
“不過呢,你剛纔提到了我的弟弟,着實是讓我有些小小的驚訝呢,那我有個不情之請,還希望你能答應......”
女人笑眯眯的說道。
“不答應!”
我想都沒想,很是乾脆的拒絕了她。隨後將頭瞥向了一邊。我雙手抓着地毯,試圖要從地面上爬起,可奈何身上空有一身力氣,卻無法施展的開。
我唯一能有力氣控制的,恐怕除了已經麻木的大腦以外,和有些發麻的嘴皮子了。
“哎呀,這可怎麼辦纔好呢?”
她就在我面前蹲了下來,拿着蝴蝶刀,輕輕的在我臉上觸碰着。
“你看,這麼俊的一張臉,如果劃爛了,該多可惜?我真的捨不得呢......”這個狠毒的女人,嘴中說着不捨得,可語氣之中卻讓我感受到了一絲的殘忍。
我沒說話,也不想去說話。嘴脣十分的麻木,她下的藥,似乎是麻藥,也有些像是別的什麼樣,讓我只感覺雲裡霧裡的,十分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