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雖然說着道歉,可心裡面不知爲何,竟然鬼使神差般的想着以後要是還有機會,繼續這樣做。
呸呸呸!
想什麼呢?
我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以此來告誡自己那顆滿懷激動的內心。
可越是這樣告訴自己不能胡思亂想,內心深處就越是想這麼做。婉兒對我來說,實在是太誘人了,要不是怕惹到婉兒不高興,說我欺負她的話。
我真的想把婉兒按在臥室裡,瘋狂的蹂躪一番。這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很是能引起我這種猥瑣......咳咳,我這種頗有紳士風度的人的喜歡。
聽到我的道歉,原本婉兒還帶着一絲微笑的模樣,突然的凝固在了那裡。她咬牙切齒的看着我,面若寒霜的從嘴裡擠出四個字:“回家再說!”
我皺着眉頭,愁眉苦臉的看着婉兒,內心裡有千言萬語想要表達的話,可話到嘴邊,只幻化爲一個“哦”字了之。我失落落的跟着婉兒回到了家裡。
她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的跑到了臥室裡,翻箱倒櫃的找着什麼東西......過了許久出來後,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又朝着養父養母的房間裡,沒多大一會兒,從中拿出一把剪刀來。
我頓時打了個哆嗦,連連朝後退去。婉兒手中那把剪刀,寒光鋥亮,銳利之極。或許是聯想到之前婉兒說的話,有心理作用吧......頓時讓我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有些錯愕的說:“婉兒,你這是......”
“過來!”婉兒面若寒霜,此刻的語氣格外的冰冷,宛如墜入到了冰窖裡一般。讓人感到無比的陌生......
我心中一沉,看着婉兒那雙眼眸,流露出的只有無比的憤恨。一時之間,濃濃的悔意,涌上了心頭。心中彷彿有着無形的巨石一般,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你......你......你來真的?”我緊張的連說話的聲音都帶着顫抖,伸手指着婉兒手中的那把剪刀說道,“你可想好了,真要這麼做,那你以後的性福就沒了......”
“不需要!”婉兒揚了揚手機說,“我還有玩具呢......”說罷,婉兒嘟着嘴,一臉嬌羞的樣子,讓人沉迷。
“咕咚——”
我一不留神,腳下一滑,一個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而看着我緊張到不知所措的模樣的婉兒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絕美的笑容,宛如白蘭花綻放一般。
我愣了下,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直接脫口而出道:“婉兒......你......你不生我氣啦?”
婉兒一聽後,原本綻放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那裡,她冷冷的說道:“沒有!你要爲你之前做的錯事,接受懲罰......”說着,又揚了揚手中那把讓我之前瑟瑟發抖的剪刀。
婉兒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走來。那每一步的舉動,帶給我的是慌張與後悔。我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好婉兒,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
婉兒見我求饒的模樣甚是滑稽,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真實情感,又一次的笑了出來。她“咯咯”直笑的指着我說道:“呸!混蛋,你也有今天啊......?”
見婉兒笑了起來,我長長的鬆了口氣,也跟着笑着點了點頭,略顯尷尬的連連道歉。
或許是見我態度良好的緣故,婉兒她再一次的原諒了我。其實之前婉兒在路上走着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或許心裡面對我並不是那麼的生氣。只不過處於女孩子的一種面子,不肯明說罷了......所謂的讓我做她姐妹,只是說說罷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陪婉兒聊了會兒天,直到養父養母都下班後。這纔回到了各自的臥室。
躺在牀上,我是輾轉反側的睡不着覺,內心想的是今天在電影院裡和婉兒做出的那些事兒......現在想想,宛如還在夢中一般,讓人難以置信......
過了好久,我都無法入睡,感覺精神充沛無比......索然無事,索性從牀上坐了起來,又做了一套元化術。而這次元化術做完後,我的臉色頓時一變,變得有些擔憂起來。
元化術這項功法,我只掌握了其中零散片段,其中之深邃精華,遠遠的超越了我的想象,甚至我幾度以爲,這根本不是人類所能創造出來的功法。
試想一下,當有一種看似和瑜伽差不多的功法,能完全的改變一個人的骨骼,身體柔韌度,以及敏捷性。這將是一種極其恐怖的存在。
我敢篤定,如果元化術被世界上有心人得知,那我的下場將會很慘很慘......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本市的軍區董家。
他們其實對元化術也是充滿了興趣,只不過是爲了更深一層的青囊書。因此,纔會暫時不敢把我怎樣,倘若說,我要是沒有找到青囊書,或者說是青囊書的線索的話......恐怕我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對於他們那種層面的人來說,利益比任何都重要!
沒有絕對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這句話亙古不變,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對於一些像董家這種層面的人來說,任何付出與犧牲都是值得的。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暗自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變得更強,讓他們有所忌憚......不被他人所欺凌。這纔是生存之道,生存之根本!
正所謂,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劍鋒從磨礪出!
夜晚,寒風刺骨,冷風細細。我端着一盆涼水,站在陽臺之上,眼中透露着一股堅韌的神色,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將這盆冰涼的水由上而下的潑在了身上。
“嘶......”
我倒吸了口涼氣,這股即爲冰涼的寒意,幾乎是一瞬間,就蔓延到了四肢,乃至全身上下,都是寒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