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猴子哥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很是嚴肅的跟着電話那邊的人仔細的彙報着,然後衝着一名年齡稍大的工人說道:“等會會有個體格和他差不多大,黑不溜秋的猥瑣傢伙來找你,他會仔細瞭解一番這邊的工作進展,以及你們的薪水問題......”
猴子哥說着,伸出手指指着我,做了個比喻。
我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就是二黑無疑。
話音剛落,一輛破舊的麪包車馳騁而來,揚起的灰塵將我們嗆得直咳嗽。赫然就是剛纔那棒球帽司機了。我們坐上了麪包車後,猴子哥問那人說:“事情辦好了嗎?”
“好了,猴子哥!”那棒球帽司機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隨後還輕蔑的看了我一眼。
我擦......?
我當時愣了下,我貌似沒招惹這個司機吧,怎麼看着這司機的模樣,似乎對我很不友好啊......那眼神,就跟上輩子我把他媳婦先奸後殺,抱着他孩子跳井了似的。
要有多狠毒,就有多狠毒。
不過看在猴子哥的面子上,我也懶得搭理他。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一般,轉眼間一個多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這一個多月內,我大多數時間依舊沒去上學。而學校裡的同學們,我好多人看着眼熟,卻叫不上名字來。這一個多月,我大部分時間,不是在陪婉兒,就是在和猴子哥做一些別的事情。
每次陪婉兒的時候,是我最鬱悶的時候。但我又不得不陪她,以免鬧出什麼小情緒來。可一旦陪她玩,她總是想引我犯罪,不是用她那白嫩的小腳丫揉捏着我下面的兄弟......就是坐在我腹部下方不遠處,用小屁股在上面蹭啊蹭的,搞得我慾火難耐。
好幾次想跟她做一些嘿咻的事情......可還是被拒絕了。我簡直鬱悶到要哭了。從我和婉兒和好到現在,差不多半年過去了,我和婉兒做過那事兒的次數,屈指可數。估計連五次都沒有。
這一個月來,可算是把我憋壞了,每次都是被調戲到極點,她卻是笑嘻嘻的躲進自己的房間裡,而我只能用我的五指姑娘去解決......
自從上次跟猴子哥去了砂石場外,並且在方伊伊那裡說明了錢多多的事情後。這一個多月以來都這麼波瀾不驚的度過了。而我基本上一星期去一兩次林靈兒那裡,和她說說話。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好轉,但是還是希望盼望着奇蹟的發生。
這天的雪,下的很大。天氣越來越寒冷了。林珠市的天氣是無常的,時冷時熱。有時候今天看起來萬里晴空,說不定明天就會下大暴雨。
地面上早已被大雪所覆蓋,一望無際的白色,充斥着人們的眼球,顯得極其的刺眼。這白雪皚皚,卻又像是籠罩着一層薄薄的輕紗似的,看上去只有一點兒,厚度不深。可一腳踩上去,能陷入到腳踝部分......
有些愛漂亮的年輕姑娘們,依舊穿着短裙,絲襪。在這種嚴寒的天氣,也不嫌冷。光我站在旁邊看着就覺得一股強烈的寒冷之意,涌上心頭。
幸虧婉兒不是這種人,早在還沒開始下雪的時候,婉兒就已經換上厚厚的衣服。小臉凍得紅彤彤的。
天氣寒冷,但我依舊奇怪一點,這一點非常的讓我不解。曾經凌晨時,我只穿着一條大褲衩,端着一盆冰涼的水,走在小區的路上。
光是踩在那地面上,我雙腳都凍得麻木不仁,甚至幾度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要與肉體剝離了似的。但當我用這盆冷水由上而下的澆在了頭上時。我卻是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暖流,如同炸彈一般,在我體內轟然爆炸,分散開來。暖意直衝心頭,並且傳達四肢。
而我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養成了個習慣。
每天早上會一路小跑到不是很遠的一處公園內,像個老者一般,在公園裡做着那十幾個動作。起初,那些老年人,見我每天大清早的過來鍛鍊,也是有些詫異。時間長了,也就習慣多了我這麼個年輕人......
而我,則是每天大早上,天還沒亮,就小跑着過去。在一羣老人的注視下,做出那些羞恥的動作。我第一次當着別人面做這些動作時,臉上特別的沒面子,跟火燒了一樣的火辣辣的一片紅。時間長了,我也逐漸麻木習慣這種注視,臉皮也越來越厚了。
而這天,雖說下着雪。可我依舊大早上的就趕了過去。這天,林珠公園裡來了個老人,打破了我沉浸在那看似是瑜伽的動作裡。
那老人大冷的天......穿着並不厚,穿着傳統的漢服。外面僅僅是披着一件貂皮外衣罷了,而衣服釦子都沒有扣上,任憑寒冷的東風從胸口敞開的部位,吹進體內。
我看了,忍不住問這老人說:“大爺,你這不冷麼......?”
老人或許是耳背吧,端着茶壺,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哼着小曲。我無奈了,見這老人真的不像是寒冷的樣子,也就不去管他了。搖頭一笑,繼續修習着我的動作......
每當身體寒冷的時候......就用旁邊之前準備好的一個小噴壺,噴灑在四肢上。輕輕的塗抹一會兒,逐漸會感到些許的熱感。熱感不強烈,但已經足以禦寒。
原來.,當我用小噴壺噴到四肢上時,旁邊的一些老人還以爲是什麼好寶貝,爭先恐後的搶着讓我給他們身上噴點。我起初說這只是冰涼的自來水,還沒人相信。無奈之下,用噴壺在他們身上稍微噴了些許,一個個試了下後,這才作罷。
而他們從那以後,也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小子,你不冷嗎?”
練了一會兒,之前那個穿着漢服的老人突然出口問我說道。
見這老人主動跟我說話,我先是愣了下,見老人有些不耐煩了,這才趕緊開口說:“我不冷啊,大爺,倒是你這樣穿着,不怕冷麼?身子骨能受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