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我都說了我行,你不信。這下你輸了,等會救回玥子那狗日的,你得請客喝酒。”二黑嘿嘿笑道。那黝黑的皮膚,此刻在灼熱的陽光照射下,散發着健康的活力。
“行了,咱們不是來度假的,我再說一遍,咱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很有可能會死!傢伙都帶好了嗎?”一名身材矮小,頭上卻帶着軍帽的男生,用着不符合他這個年紀的滄桑聲音說道。
他從車上到下來爲止,一直低着頭。好像有着重重的心事一般。
“放心吧,猴子哥。咱哥幾個怕過誰?”二黑嚼着口香糖,揚了揚手中的步槍,嘻嘻哈哈的大笑着。
是的,就是步槍。耗子還珍惜似的,撫摸在槍桿上,時不時的還在上面親吻一番,顯得極其愛惜。
“希望你等會別嚇得尿褲子,還有,一把仿真玩具槍你至於這樣嗎?”猴子哥淡淡的說道。
二黑訕訕一笑,“猴子哥,你真牛逼。竟然用玩具槍去劫獄,我服!”
“猴子哥,你對玥子可真是好哇,竟然敢爲了他劫獄……”耗子在旁邊有些酸酸的說道。
猴子哥輕笑了兩聲,“如果你坐了牢,我會把這監獄給炸爲平地的!”
“哇,你這麼做,我超感動的。今天晚上,我開房。猴子哥,我後庭洗白白等你喲……”
耗子做了個飛吻的動作,跟猴子哥擠了擠眼。
“滾蛋!”猴子哥見耗子在逗自己開心,一掃之前的陰霾,笑道:“我不搞基,要搞你跟二黑倆人搞吧……”
“猴子哥……”人羣中,最後一人緩緩地走了過來,神情沉重的說,“我看,咱們還是別這樣做了,先把證據遞交給警方,讓警方處理……”
“擦……方子,就你和玥子關係最好了,你現在退縮了?”耗子臉色一變。
“我不是那意思……我……算了,既然來了,也沒退路。我退縮?我跟你說耗子,老子打架的時候,你還用尿和泥巴玩呢!”方子從兜裡掏出一包煙,給周圍散上,然後點燃狠狠地抽了一口。
“行了,先別吵了。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猴子哥來到了方子與耗子之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聲音別太大了,咱們畢竟是假的。這裡的人比較好糊弄不假,但是他們不傻,如果咱們要證件,那就傻眼了。你們還是聲音小點吧!”
“之前我聽紅姐說了,玥子是被陷害進去的,而且紅姐說我們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進去,那自然就是有她的道理!”
猴子哥嘴角洋溢起一抹笑容來。
“如果紅姐還是利用你呢?畢竟紅姐可是他的人……”
猴子哥聽到人羣中,有道聲音傳來,神色微微一凝,從嘴中緩緩的吐出一句話:“她不敢!”
她不敢!
三個字,僅此足矣說明猴子哥對於自身的一份自信和對方的瞭解。也說明了猴子哥是個有魄力,敢於闖蕩,不怕事的人。
她不敢!如若她敢,必將百分奉還!
猴子哥沒再多說話,而是前往了大廳辦事處,叫醒了那正在睡覺的辦事員。
“什麼事?”辦事員睡眼惺忪的說道。
“犯人李玥,在哪個房間?”猴子哥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是……”辦事人見猴子哥身後跟着一羣人,尤其是手中都拿着槍,瞬間一個激靈,睡意全無,一隻手還悄悄地摸在了桌子下面的按鈕上。
“你無權過問,現在是我再問你,我再重複一次,犯人李玥是在哪個房間?”猴子哥十分淡定的掃了一眼辦事員,見他沒動靜,緩緩開口道:“如果你按緊急按鈕,這非但沒有幫到你,我敢肯定,以後就別想幹這份輕鬆的工作了。我會以你干擾上面辦事爲由,徹底整治你!”
猴子哥身後的幾個人徹底的傻眼了。
他們都面面相覷,媽的,什麼時候猴子哥這麼能瞎掰呼?把這個原本充滿警惕的辦事員嚇得一愣一愣的。
“哦哦……好,我看看……”辦事員連忙坐好,用電腦查閱者李玥的名字,他也是個年輕人,約莫二十一二的年齡,想必能混上這麼清閒的工作,也是靠着家裡的關係,他哪裡見到這種陣勢?還帶着槍,這差點把他魂都嚇飛了。
他心裡想着,或許眼前這些人並不是歹徒之類的人,而真的搞不好是一些秘密單位也說不定。
這樣想着,就連問他們要證件都忘記了。
“李玥?沒有這個人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辦事員一臉迷茫的說道。
“沒有?”猴子哥也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恢復鎮定了,“是不是你們搞錯了?我們接收到的命令是,帶犯人李玥出去!”
辦事員很果斷的搖了搖頭,“不可能啊,十幾年前或許會搞錯,可現在都是電腦登記的,怎麼能搞錯?上面明明都是一片空白,不信你看……”
說着,將電腦屏幕移動到了還在皺眉的猴子哥面前。生怕他不相信自己所說的,給自己來一槍似的。
“怎麼辦?”二黑湊在猴子哥身邊,小聲的說道。
猴子哥沒說話,而是將眉頭緊鎖着,大腦飛速的運轉,想着接下來的對策。來之前,發生什麼情況,什麼對策完全想好了,就是沒想到這裡會查不到。
“那抱歉!”猴子哥敬了一個禮,“我這就……”
猴子哥的話突然不說了,他的目光逐漸的移動到了牆角的一處屏幕上。那是監控屏幕,上面正播放着監控的畫面。猴子哥心跳的飛快,這時候他也是緊張的。
畢竟這種事情他是第一次見,而他正巧着看見探視室裡,我和丁智楊對峙的畫面。
“探視室怎麼走?”猴子哥急忙問道。他喘着粗氣,內心撲通撲通的跳動着,訴說着此刻的緊張。
辦事員嚇了一跳,連忙指了個方向。
……
而在探視室裡,我當時並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冷眼看着眼前的丁老頭。他這下是學聰明瞭,不近身和我打鬥,而是選擇抓起旁邊重物或者尖銳的物品朝着我扔來。
像什麼凳子啊,以及鋼管、警棍。統統都是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拋物線,然後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身上,由於我被拷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只能硬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