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還將手中的東西扔到我面前。
“滾你麻痹,自己嘗去吧。”對這玩意,我是從心底裡感到忌憚,一巴掌將這小包東西給扔到了樓下,這東西順着樓梯扶手丁零當啷的往下墜落,好巧不巧的正好掉落在垃圾桶內。
這東西害人不淺,無論是從小學校老師以及父母教育,還是從電視上看到一些影視片上的影響來說,這東西帶來的危害,簡直是罪大惡極。
滿清爲什麼到最後會成那種無能的樣子?正因爲當時軍隊裡好多人都吸食鴉片,導致即使上了戰場,也是一副蔫兒了吧唧的,病秧子的模樣。
因爲這個,我國被列強嘲笑了好久好久。
以後我的道路註定是與普通人不同的,也回不去那種普通人想過的生活了。即使這樣,我也是不允許這種東西存在。
可以賭博,可以嫖娼,就是不允許搞這個。
“你……去你麻痹的,老子好心好意介紹個新鮮玩意給你,你他媽不識好歹是不是?小心老子揍你。”他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看似充滿威脅的話語,但從他嘴裡說出,就像是在不夾雜情感的朗誦一篇文章一樣。
但他的聲音極大,導致周圍有好多想上樓以及下樓的人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我。這一刻,我彷彿是鐘錶的軸心,而他們則是十二個時刻一樣。
那些人對我議論紛紛的,說什麼的都有,但大多數人還是說這麼小的孩子還來這種地方,父母沒教好之類的話。我不禁氣的樂了起來。
這羣人表面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無論是穿着打扮還是舉止動作,彷彿是社會上層優雅人士一樣。可其實就是人模狗樣,衣冠禽獸。
來到這裡,有幾個好人?
尤其是那個說我父母沒教育好的,我看到他,我氣不打一處來,這逼東西身邊都摟着兩個美女,兩個美女還絲毫不知羞恥的在這人私處**。
還好意思說別人呢,真是日了狗了。
也不去管這羣人,這羣人對我來說,跟他們說一句話就簡直是在浪費生命。眼下還是着急找曦曦要緊。
隨後十幾分鍾內,我在俱樂部樓上樓下,只要是扎堆的地方,我都看了個遍,一些沒上鎖的房間裡,我也是悄然進去看看有沒有曦曦的身影。
哪一次不都是希望而來,失望而歸。
找了一遍,都沒有曦曦的影子,我心中一沉,彷彿有千斤巨石壓在我心頭一樣,讓我喘不過來氣。只好懷着最後的希望,去停車場那裡找找。也就是我和方伊伊進來的地方。
然而,當我剛走下地下停車場時,還未出俱樂部這扇破爛門,就聽見一陣尖叫聲。
“啊!你們……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混蛋。”
這熟悉的聲音,驚恐的尖叫,不是曦曦,那又能是誰呢?我心中一喜,看起來,我來的時間並不晚,順着聲音快步跑了過去,看到的一幕卻是讓我心中又是一緊。
眼前四個染着奇異怪發模樣的年輕人,都不懷好意的看着曦曦,露出色眯眯的笑容來,更有甚者,口水都流到衣領處了。
之前顯然是經過一番掙扎,曦曦那本來就沒多少的衣服,被他們徹底撕開了,那件衣裳顯得極其的破爛,就像是幾張破布一樣,能勉勉強強的遮住胸前那兩團。
可並沒什麼用,在這四個年輕人的爭執下,曦曦自然是爭不過他們,這些僅有的碎布條也因此被他們幾個給扯走了。
曦曦絕望的大叫了一聲,這一聲尖叫裡,彷彿是她的世界末日一般,整個世界都要坍塌,陷入無盡的黑暗。絕望,溢出了她的胸腔。
只好用手捂着胸前,來做最後那微弱不堪的抵擋。
“草,婊子就是婊子,立什麼牌坊?”
“是啊,穿這麼騷,不就是來讓哥哥們安慰安慰你的嗎?”
“來吧,哥哥們肯定能滿足你。”
我在旁邊,聽到各種污穢的詞語,氣得渾身都直哆嗦,幾乎是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大聲了喊出了五個字。這五個字,不是很英雄,很豪邁的喊着“草你們全家!”,而是歇斯底里的喊着:“我要報警了!”
媽的,本來我是衝上去想揍這羣人一頓的,可走近了發現牆角靠着幾把砍刀後,大腦急速的在運轉,很快就換了一種思緒,說出了截然不同的話來。
這不是說我慫逼,不敢上去。而是對面那麼多人,都有砍刀,我要是傻不拉幾的衝上去,那真是給他們送經驗的,那纔是傻逼呢。
那幾個人臉色一變,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我,眼中那怒火清晰可見,彷彿是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的盯着我看。
“草!”有個紅色頭髮的年輕人站了出來,朝地面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對我伸了箇中指,道:“我還以爲是哪個牛逼人物出來呢,敢情就是一個小屁孩?還報警?哈哈哈……去吧,去報警啊。”
“大哥,這是哪家的孩子,怎麼沒管好來這種地方?讓咱們替他父母管管吧,哈哈……”紅毛身後,有個綠毛的上前一步,對我露出嘲諷的微笑來。
他看我的眼神讓我打心眼裡就覺得不爽,那種看一個白癡的眼神,原本讓有些理智的我,腦子裡“騰!”的一下,又冒氣了憤怒的火焰。
“狗雜碎!”我幾乎是用牙齒擠出這句話來,“草擬嗎的兒子,你他媽想逆天?敢管你爹我?”反正我已經想好了,既然我出現在了這幾人的面前,他們自然是不打算放過我,即使我沒說出這些辱罵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會輕饒了我。
因爲,我看見了他們此刻在對曦曦做一些骯髒污穢的事情。
曦曦此刻,眼中噙滿淚水,呆呆的看着我一步一步的朝着那羣青年走去,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可很快就能看到她眼中裡閃過一絲希望,伴隨着希望同時出現的是一絲不忍。
“草擬嗎的,你他媽再給老子逼逼一句?誰是誰爹?他媽的,老子等會打的你叫爺爺,信不信?”綠毛聽了,臉色立馬就是一變,拿着砍刀指着我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