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拐,走到走廊盡頭……
按照之前那個混混的提示,我飛快的跑到二樓,走到走廊的盡頭處。
不得不說,這酒吧外面看起來不大,可內部如此寬廣,我小跑了好一會兒纔到走廊盡頭處,這盡頭處有兩個包間,另一個包間門大開着,裡面黑咕隆咚的,連燈都沒開,很明顯這裡是沒有人的。
而對面的這一間則是,門虛掩着,偶爾聽到從裡面發出的一陣陣糜爛的聲音。
“喝……喝,小妹妹,來把這杯酒喝了……喝了的話,哥哥陪你玩遊戲,可以嗎?”
“行啊,我喝……我……我喝一杯……你……你也要……要喝……喝一杯,不許……不許耍賴!”
在門口,我伸出手剛要推開這扇門時,就聽見裡面傳來這種對話來,聽這語氣,男的似乎很興奮,而女的則是神志不清,就跟磕了某種藥物一樣,透過門縫,我注意到這兩個人就坐在包間裡離門口不遠處,而這女生還邊喝着酒,邊拖着衣服。
包廂內只能用四個字來表示!
糜!爛!不!堪!
除了這個,甚至還有四五個混混圍繞着一名女學生做起那種事情來。那女學生甚至沒有一絲反抗,反而還很迎合他們的動作,扭動着自己纖細的腰肢。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愣在了那裡。
就如同發現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一樣,那邊是墮落與淫`靡,這邊是自由,公制。
“你們先玩,我去上個廁所,那個林靈兒你們不準動啊,等我回來享用完後,再給你們。如果被我發現你們誰在我回來之前動一下她的話,小心你們的老二!”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丁智楊搖搖晃晃的朝着我這邊走來,很明顯,他喝了不少的酒,醉醉醺醺的味道,即使隔着一扇門,我也能聞到身上的那股味道。
見到丁智楊過來了,我趕緊躲在旁邊那個沒人的包廂裡,看着丁智楊就這麼一步三搖晃的走到樓下去上廁所。
我出來後,再次來到這扇包廂門前,通過虛掩着的門,我看到裡面那羣小混混裡,所有的人我都沒見過,而且還有很多不是我們學校的。
掃視了裡面的場景,好多人在那又唱又跳的,尤其是那些女生顯得格外主動。
這女生中有兩個我見過,是我們學校高一的和高三的,而那個高三的女生還是我們學校學生會的,學校裡好多節目以及事情都是她處理的。
她長得不算是很好看,但也不難看,屬於那種很一般的人,但是身材特別好。
在學校裡,還沒聽說過這個人有什麼不好的緋聞傳出,在大家的印象裡都是一個很清純,學習很好的女孩子,可讓我不敢相信的是,在這酒吧的房間裡,聽着跳動的音樂,這個很清純的女孩子叫聲比誰都大,把兩條雪白雪白的大長腿分的特別大。
就像是一字馬一樣的那種。正對着她身前的那幾名小混混。
她自己都已經神志不清了。
我知道這不是她本意。
同時,我對之前楊子珂說的事產生了些許疑惑。
之前楊子珂告訴我的話中,並沒有說這裡除了林靈兒之外還有其他的女生。
而且,當時我問他不怕被抓進去坐牢子嗎?他回答的是:不將最後的精華弄進去,就沒證據發現是他們做的。
倏然,這時,我瞳孔猛地一縮。
楊子珂在撒謊!!!
他絕對在撒謊,之前的諂媚賠笑都是做樣子,甚至最後跟我說的話也是假的吧?
如果說不將弄進去就可以的話,現在這麼多女生被下藥,光我看了沒一會兒,就看見一個男的已經弄了進去。可這要是按照楊子珂說的一樣的話,那該如何做解釋?
站在包廂門口,我皺緊了眉頭,想着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意思,眼睛卻在包廂裡面到處亂瞄。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影。
林靈兒!她……她竟然被脫光了?
“嗡——”
看到眼前林靈兒這副模樣,我腦子裡“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就像是死機了一樣,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腦子裡只剩下三個字:脫!光!了!
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涌上了心頭。
等我再次擡頭看向林靈兒時,卻是讓我詫異不已,也是對之前的樣子恍然大悟。
原來林靈兒沒被脫光,只是被脫掉了外套而已,只是之前包廂的燈光照射問題,再加上林靈兒裡面穿着肉色的襯衫,所以顯得像是被脫掉了一樣。
看到這,我長長地吁了口氣,原本懸在心中的石頭也因此落在了地上。我沒注意裡面發生什麼事情,突然罵了起來,然後就有個混子點着煙走了出來。
那混子看到我愣了下,衝着我大罵道:“草擬嗎的,幹嘛那?”
幹嘛呢……幹嘛呢……幹嘛呢?
我腦子在這一刻起飛速的運轉着,想着該怎麼說。
“問你話呢,傻了吧唧的?”
這混子推了我一把,然後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一種很輕蔑的眼神看着我。
我擠出了個笑容,“沒啥,我是之前外面守着李玥的,剛纔在樓下見到丁哥了,他讓我帶林靈兒下去。”
他錯愕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上下打量着我。
我被他盯得心裡有些發憷,生怕他發現我是冒充的,趕緊推開了他,走到包廂內,來到林靈兒身邊。
見我這個陌生人進來了,他們都停下了正在做着的事情,紛紛側臉看着我。包廂內沒有了那些混混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辱罵聲了,有的只是音樂的響聲和女生慾求不滿的叫聲。
那些女生意識都不清醒了,見我來了,只是瞥了一眼,然後嘟囔着那羣男的說什麼你們幾個怎麼不動了。
“哥幾個繼續……我是來幫丁哥把林靈兒帶下去的。”
我裝作沒事人一樣,衝着他們解釋道,然後彎下腰,晃了晃林靈兒的身體,呼吸倒是很平穩,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別晃了,這種藥你又不是不知道啊,兄弟。”有個男的扔給我一瓶罐裝啤酒,摟着我脖子很親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