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一直處於一種很奇妙的震顫之中,支撐她的唯一信念和希望,就是這個人會從此消失。
她的痛苦,也將隨着他的消失而停止。
只是,讓她感覺奇怪的是,他似乎還需要一些時間,吞下的暗月,似乎並沒有立刻發揮作用。
但是,他的動作卻一直都在繼續,更讓她羞憤的是,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痛苦似乎在慢慢減輕。
隨之而來的,竟然是能喚醒她的麻木的等待的奇妙感覺。
快感!
沒錯,她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奇妙的快感!
那種仿若來自地獄,讓她爲之痛苦的快感!
她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這個男人,本來她對其寄予厚望,更是以爲自己有可能找到了歸宿,沒想到,他似乎毫無徵兆地瘋掉了。
不僅瘋掉了,而且還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方式佔用了她。
但是爲什麼他還不死,爲什麼還不被暗月的毀滅威力,像以前曾經想要欺負她的人一樣,被直接凍成黑色的冰雕?
感受着那股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嘴中發出了一種若有若無的旖旎之聲,她忽地沒有了恨,也沒有了愛,只有最原始的東西在蠕動。
她忽地揚起頭,慢慢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柳問天的臉色已經由通紅轉爲正常,眼睛的*似乎已經減輕了。
他看上去似乎是清醒的,只是動作卻隨着慣性,依然沒有停止。
“我……我要停下來嗎?”柳問天竟然在笑,那種笑,沒有抱歉,沒有羞澀,只有單純的詢問。
儘管依然感覺到一絲快噶,但是初遇卻惡狠狠地道:“你給我滾啊!”
她用力地去推他,但是她感覺全身乏力,沒推動。
“你想讓我滾,我滾就是了!”柳問天竟然真的放開了她,他望着一絲沒有的雪白身子,眼中終於有了一絲歉意。
但是,隨即他恬不知恥地笑道:“反正,我已經夠了!”
說完,他慢慢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走了出去。
“柳問天,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初遇忽地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除了什麼狀況,更不知道爲何暗月被他吞下,竟然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失去了暗月該有的作用。
“啊啊……”
柳問天感覺自己的身子彷彿脫胎換骨一樣,忽然充滿了力量,他的情緒雖然得到平靜,心卻在顫抖。
他感覺到自己與以前不一樣了,但是他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
他用星魂之力催動神識感受身體的狀況,忽地讓他大吃一驚。
原來那些因爲斷裂後來慢慢癒合的十四大經脈,此刻竟然完全癒合了,只是經脈中流動的,卻不再是紅色的血液,而是一種黑色的東西。
那東西,仿若魔鬼的血液,讓他震顫,更讓他有點瘋狂。
而他的身體,也進化到了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步,彷彿變得比玄石還硬。
而最大的變化,是他體內,原來那柄吸收玄陽帝劍後的那道入魔的劍意,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難道,它已經與自己吞下去的那個奇怪的東西融合了?
柳問天記起來,在她吞下那塊粉紅色的玉石後,他的體內,確實經常翻江倒海,但是那種震顫,卻並未讓他感覺難受,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兇性與快感!
他感覺體內有無比蓬勃的力量,卻又不知該如何使用!
“我要……”
一種豪情從他的身體中傳出,他本來想要說兩句驚天動地諸如我要雄霸天下之類的話語,卻忽地發現,他根本就沒有目標。
就像一個明明有無窮力量,卻不知使用在哪裡的野獸。
“我要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擋我者,死!”
柳問天終於喊了出來,這就是他現在最想說的話!
望着自己身上剛纔因爲撕扯,有點殘破的衣服,他心中頓時有了一絲內疚。
那個初遇姑娘,自己不僅要了她的身子,而且還吞了她似乎很珍惜的用來防身的護身玉。
“我草,太粗魯了!”回想起剛纔的過程,柳問天頓時罵了自己一句。
“但是,既然已經發生,我只能想辦法彌補你了!”
柳問天望着那座自己建造的巨大的木屋旁的小巧屋子,心中下定決心,不管如何,自己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他目光閃爍,卻發現有幾個身影,已經從遠處掠來,轉眼間,便已經到了木屋旁邊。
“咦,這裡有一個漂亮的木屋,我們進去歇息一下吧!”
這是孫若離的聲音,他的旁邊,跟着如花似玉的宋子玉。
孫若離很是殷勤地走在前面,就要爲宋子玉將門打開。
屋內,初遇聽見外面有動靜,發現竟然有男人的聲音,頓時驚恐萬分,她望着地上已經被柳問天撕碎的衣服,竟然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布遮蓋自己。
這個時候,她竟然無比期待,柳問天能在自己旁邊,幫他擋住外面的人。
這就是女人的世界,雖然柳問天欺辱了她,但是如果還有其他男人要看她的身子,她寧可讓那個欺辱她的人一個人看見,死也不遠再讓其他人看到。
更何況,她現在的形象,可謂是狼狽之極,讓她用這種形象去見人,她寧可去死。
“你們,不能進去!”
柳問天的聲音傳來,隨即身影一閃,已經到了孫若離與宋子玉的面前。
這個聲音,也讓屋內的初遇心安了不少,彷彿在生死邊緣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這屋子是你蓋的嗎?”宋子玉冷聲問道。
“不是!”
柳問天如實回答,臉色沉靜如水。
“哼,料想你這麼一個粗人,也蓋不出這麼好看的屋子,這種泛着原木香味的房子,我早就想要有一座了!”
說完,她的手就要去拉門。
“我說了,你不能進去,你沒聽見嗎?”
柳問天的聲音忽然冷了起來。
一道白光,忽然從柳問天手上射出,迅疾打在了門上。
宋子玉手迅速縮回,結果還是慢了一些,她的手被一樣東西打中,無比生疼。
一片枯葉?剛纔打中自己的,竟然只是一片枯葉?
望着打在自己手上已經破碎的黃色樹葉,宋子玉忽地感覺驚恐起來,她睜大眼睛望着柳問天,萬分不信地問道:“你剛纔,用一片樹葉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