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肆和紅杉看他這樣子也明白他傷的並不重,而此時更不可能會要他們來扶她,呃,這算不算是對夫人使的苦肉計?
“不是啊……我先扶你進去。”初七悶悶的說,將他一條胳膊搭到了肩膀上,有些艱難的往屋子裡走。
“初七,我幫你!”殘劍出來時就要把人從她身上弄走,奈何,受傷的某人力氣特別大,初七的肩膀都被他扳疼了,“殘劍哥哥算了,我扶得動。”
“他根本是裝的吧。”殘劍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初七馬上擡頭就往君不見看去,卻見他擡了擡眸子,“要我再吐血一次給你看?”
“不要!”
於是,某人圓滿之下又瞪了殘劍一眼。
將他扶着坐到了椅子上,諸葛肆將房門關上,過來爲他把了下脈。
君不見的臉色的確是不太好,初七認識他這麼久,還從沒見過他虛弱的樣子,除了需要吸血的時候之外。
而諸葛肆此時眉頭也越皺越緊,臉色很是嚴肅。
“諸葛肆,他受傷嚴重嗎?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公子可是與辰王交手了?”
君不見淡淡的點了點頭,對他們講了剛剛所發生的事。
原來自初七他們離開後,君不見便一把推開了攀在他身上的兩個女人,她們尖叫着跌入溫池裡,辰王的眸子一凜,似笑非笑的向他看了過來。
“城太子可是不滿意本王這麗姬?”
“素聞辰王爺府上美眷三千,如何會不滿意?只不過,辰王爺自來也好武,不如我們好好切磋一下武藝如何?”
君不見的聲音始終淡漠,面無表情的疏離,讓那些女人也不敢再靠近他。
辰王似乎微愣了一下,既而大笑起來,“好啊,本王也該起來活動活動筋骨了,你們就在邊上爲本王喝彩如何?”最後一句話,是對着他那些美眷們說的。
其實君不見之所以提出比武,一方面是要擺脫這些女人,另一方面純粹就是爲了試探他。
如果這王爺武功不俗,那麼,他跟紅衣人必定有關。
即便不是他,他也知道那自稱敗血城城主的人是誰。
可是讓他萬萬料不到的是,這辰王的武功,高深莫測,尤其是他的縮骨功和金鐘罩,讓他簡直傷不到他,若非最後用了妖法。
可卻沒有想到,那辰王竟然也會法術。
兩人對拆了幾百招,最後打了個平局,君不見那時已覺氣血翻涌,只不過勉力壓制着。
風逸辰卻大笑道:“城太子好武功,本王不是對手。”
“王爺過謙了,時候也不早了,王爺也早點休息吧。”君不見說罷,就向門外走來,這一次他倒是沒攔他。
……
君不見說到這裡,又看向了初七,“你說我是在享受?”
“不是啦,都怪那個辰王,是他自己好色,那你究竟怎麼樣了,我替你療傷吧?”初七有些歉疚的看着他說道。
她怎麼可能想到他是在跟那好色王爺比武,還受傷了。
好吧,下一次一定不會那樣懷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