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看到,無論是靈音明河,還是凝兒秦婉,都站在宮院外,沒有進去。
這一幕,不出他所料。
大家都是女子,脫了衣服,誰小誰尷尬。
其實男人也一樣,以前上大學時,課間一起上廁所,他的朋友,也從來不和他挨着。
一般的女子,和阿珂一起洗澡,不是自取其辱嗎?
哪怕是秦婉這種不一般的女子,和她也有一點差距,也難怪她會露出懷疑人生的表情,因爲沒有人想到,她看似平庸的身材下,實際卻隱藏的那麼深……
她的平庸,只是假象,明河公主的平庸是真平庸。
其實真要論規模,更加誇張的也有,可太大的話,則會失去美感林秀閱美無數,這件事情,他最有發言權阿珂的身體,增之一分,減之一分,都沒有那麼完美,當她真正展露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會讓多少女子慚愧。
不一會兒,阿珂從裡面走出來,衆女才終於走進去。
進去之前,她們還多看了阿珂幾眼。
好多眼。
阿珂走到林秀面前,回頭看了一眼,說道:“她們怎麼現在才進去…“
林秀道:“她們只是羨慕你而已。
阿珂一邊擦拭溼漉渡的頭髮,疑惑道:“美慕我什麼?”
她顯然還沒有意識到,林秀目光下移,阿珂愣了一下,然後便面色一紅,匆匆向自己的宮院走去。
林秀搖了搖頭,她害羞個什麼勁,她身上什麼地方他沒有見過,他對阿珂身體的瞭解,已經不比綵衣凝兒秦婉少多少了。
林秀跟着阿珂走近她的住處,他還要幫她恢復體力,一會兒接着修行。
阿珂的異術,覺醒三次之後,幾乎就到極限了,除非獲得新的能力,纔能有所突破,所以她必須在武道上,付出更多的努力。
阿珂也同樣很能吃苦,對於修行毫不鬆懈,每天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花在武道修行上。
而秦婉和凝兒,她們最多修行兩次,就堅持不下去了。
明河公主和靈音洗完澡出來,看到阿珂還在那裡修行,驚歎道:“她就不覺得累嗎,剛剛修行了那麼久,居然還有體力…“
林秀早就想好了理由,解釋道:“我有一套獨門的按摩手法,結合元力,可以消除疲憊,快速的恢復體力,自然也就能繼續修行了。”
明河公主看着他,懷疑道:“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林秀道:“這是我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你愛信不信。“
明河公主看向一旁的趙靈音,趙靈音點了點頭,雖然她沒有試過,但她知道林秀說的是真的。
秦婉和薛凝兒,每天修行武道的時間,比她久的多她又不是林秀的妻子,也不像秦婉那樣,還沒成親,就能讓他在身體上按來按去,男女畢竟授受不親,更何況他們的身份這麼尷尬。
他們是最親近的人之一,但又不能過分親近。
明河公主望向林秀,思忖了良久,說道:“那你幫我也恢復一下吧。“
和異術相比,她的武道是短板,如果在大比之前,能將武道提升到玄階上境大比之上就算被武者近身,也不至於太過被動。
林秀搖頭道:“男女授受不親。”
他可不想因爲這些影響他和明河公主純潔的友情,在他身邊的人裡,明河公主可能是唯—一個還能和他保持純潔友誼的異性了。
如果每天在她的身體上摸來摸去,林秀不能保證這份友情能繼續一如既往的純潔。
明河公主看了阿珂一眼,不忿道:“那爲什麼她可以?“
林秀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明河公主一時無語,他的意思很明顯,他和阿珂姑娘,顯然擁有不一樣的關係。
她瞥了林秀一眼,說道:“我當你是好姐妹,而且,你覺得我們之間,有授受不親嗎?“
明河公主說的也是,他們天天在一起修行,林秀牽她手的時候,甚至比牽彩衣凝兒秦婉還多,男女授受不親,他好像真沒資格對明河公主說這句話。
想通之後,林秀對她道:“手給我。“
明河公主坐在他身旁,將一條手臂放在石桌上。
雖然現在是冬天,王都的冬天很冷,普通百姓早就裡三層外三層的裹起來了,
但明河公主穿的依舊很單薄,和夏天穿的幾乎沒什麼兩樣。
林秀看着她白皙的藕臂,在她手臂上輕輕的拿捏着,明河公主從一開始的懷疑,到後來的驚訝,享受,只用了片刻的功夫。
林秀的手彷彿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被他捏過的地方,因爲修行武道而產生的痠痛感,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更重要的是,這個過程,格外的舒服,只是非常短暫,她還沒細細體會,林秀便已經結束了。
她想了想,又伸出另一條手臂。
林秀又捏了捏她另一條胳膊,暗中將一絲治癒之力送進她的體內,對阿珂沒有這麼麻煩,他只要握着阿珂的手,就能瞬間消除她的疲憊,對凝兒和婉兒也可以這麼簡單,但她們非要躺在牀上,讓林秀給她們仔細的按摩放鬆,因爲這個過程十分舒服,林秀自己也很享受雙雙幫他按摩的過程。
只不過,給凝兒和婉兒按摩,過程是不一樣的,尤其是秦婉,一開始還很正常給她按摩放鬆,後來慢慢就跑偏了。
對明河公主當然不可能跑偏,林秀很專業的爲她按摩了兩條手臂,發現千葉凜在一旁看着,問道:“凜醬用不用也按一按?”
這次大比規則的改變,對千葉凜很不利,她也急需提升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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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葉凜走過來,不好意思道:“麻煩林君了。”
幫幹葉凜恢復體力後,林秀又望向靈音,問道:“你要不要?”
趙靈音本來還很猶豫,但見明河公主和千葉凜都大方的讓林秀幫她們了,如果自己拒絕,豈不是顯得她心裡有鬼?
於是她也走過來,大方的伸出手腕。
林秀的手擡到一半,忽然停在了空中。
靈音的手臂纖細柔嫩,白皙的如蓮藕一般,手腕上還佩戴了一條銀色的手鍊,
林秀可以心安理得的摸明河公主和千葉凜的手臂,但輪到靈音時,看着她潔白的手臂,他反倒猶豫了。
林秀很清楚,這是因爲他心裡有鬼。
在他心裡,靈音終究是不同於明河公主和幹葉凜的。
很快的,他收回手,說道:“算了。“
趙靈音疑惑的望向林秀,問道:“爲什麼?“
明河公主和千葉凜就可以,到她就算了,這不是區別對待嗎?
林秀已經起身離開,她也不忿的追了上去,不悅道:“不行,憑什麼到我就算了,你給我說清楚…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已是年節。
這些日子,林秀除了自己修行之外,還充當了靈音明河阿珂她們武道修行的充電寶,偌大的林府,修行氛圍極爲濃厚。
實在是修行的心累了,他就和阿珂隨機選一個府,挑一個倒黴的惡霸,該懲的懲,該殺的殺,然後將從他們身上或府邸得到的錢財,分給窮苦的百姓。
因爲他們總是一起出現,大夏的許多地方,“天道盟俠侶”之名,已經傳開了。
他們所到之處,百姓夾道歡呼,惡霸匪徒聞風喪膽,更有甚者,聽到他們的蹤跡,直接連夜出逃,連家都不要了。
林秀估計,他和阿珂再這麼下去,恐怕距離他升護法也不遠了。
天道盟內,升職不看資歷,全看功勞。
只要功勞足夠,一年之內,從普通幫衆幹到堂主甚至護法,根本不是夢。
主要是盟裡強者不多,滿打滿算,地階也就十個左右,還全部都是地階下境,
其中,擅長暗殺的,只有阿珂一個,算上林秀才兩個。
天道盟說到底,只是一個爲愛發電的組織,盟內大部分都是普通人,高階的異術師和武者很少,做不了什麼大事,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殺一些貪官污吏,惡霸匪徒。
倘若權貴們知曉了他們的位置,張家隨便派出一位地階上境,就能將天道盟全部剿滅。
這些日子,除了那位神秘的盟主,天道盟的大部分高層,他都見過了。
林秀問過阿珂,天道盟盟主是什麼人,但阿珂說她也不知道她見過左右護法,並沒有見過天道盟盟主。
不僅是她,天道盟幾乎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盟主,哪怕是左右護法,也沒有見過盟主真容,只不過每年年初,盟主會派聖使過來,給他們一份名單,名單之上,是大夏各府一些該殺之人,也是這一年內,天道盟要完成的任務。
聖使同樣會給他們一些銀兩,用來發展新的幫衆,又或者是救濟百姓。
雖說他隱藏身份,可能是爲了自保,但不管天道盟盟主是什麼人,他能成立這個組織,這麼多年了,一直願意付出財力,維持天道盟的運轉,卻不求什麼回報,也值得人們崇敬。
即便是沒有見過他,天道盟內,對於盟主,也是無比的信服和尊敬的。
咻!
林秀耳邊傳來一陣破風之聲,他轉頭望去,看到阿珂一劍刺出,前方一丈遠的地面上,憑空出現了一道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