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嘛?”楚少雲笑道。
“你說你,爲什麼在我把我女兒壓上的那一局就突然出現非要跟我賭,我賭那麼多銀子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鑽出來跟我賭啊!”皇帝陛下努力坐直身子,讓自己看起來有氣勢一些。
“呵呵,”楚少雲笑了笑,暗想,廢話!要不是你把老子的恩人壓上去,老子用得着鑽出來跟你賭嗎?反正在那些人手裡你是輸定了的,在把大公主抖出去丟人現眼是不是,到時候大公主倒是沒事,不過大公主一世英名也毀的差不多了。
“在下看起來像是缺錢的人嗎?”楚少雲一挑眉毛,口氣也頗爲不滿起來。
“額,不像!”皇帝陛下摸摸鼻子。“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嗎?反正我現在是絕對不會回家的,我纔剛出來嘛!要不我給你個地址,你自己找去!”正好他趕緊躲遠些,等老大的氣在你身上撒的差不多了再回。
楚少雲搖頭晃腦的搖搖頭,道“那可不行!萬一,我去了那不是你家!又或者你家人不認怎麼辦?我覺得還是跟着你等着收賬就挺好!”
“可是我要很久纔回家啊!”
“多久?”楚少雲挑眉,
“呵呵......”皇帝陛下笑了笑想,這些侍衛只怕這幾天就往宮裡傳信了,老大這一段日子一定像個**桶,他纔不會自己送上門去挨炸呢!當然是等的越長越好啦!只怕這一次要在外面待一年還要多很多呢,唉,只是不能見到明年的士子們,也不知道老大自己會不會安排相親......大概不會吧!嗚嗚嗚......女兒我對不起你啊!
“大概一年多吧!”皇帝陛下揉揉鼻子,現在知道我女兒不好娶了吧。
“沒關係,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楚少雲一收摺扇,道,“實在我等不了了,我自己會走的,反正我現在是你的債主,我得跟着你等着討賬,免得你跑了!”
“你......你就拿錢走行不行啊!”皇帝陛下氣急,真是不識好人心,還要連累別人!
“不行!”楚少雲相當的高傲的一扭頭,對着身旁自己的小廝說道,“去把本公子的行李什麼的搬到這間客棧裡來,反正去哪玩兒不是玩兒啊,本公子就跟着他了!”
“是,公子!”身旁的小廝得令離去,
“你!我同意了嗎?”皇帝陛下憤怒了。
“你有什麼資格不同意?”楚少雲微微笑道。
“額......”皇帝陛下啞然。
“盟主!”某青衣小廝小聲的叫着躺在牀上,一派悠然自樂養神的楚少雲。
.......
“我不是說了嗎!我現在的身份是浙江的某富豪公子!”楚少雲眼睛都不睜一下的道。
“是,公子。可是公子,我們到底爲什麼要跟他們一路啊!我們是要去嶺南參加伏魔大會的啊!怎麼就半途轉道了呢,而且還跟着那趙財主亂轉,您可是大會的重要人物啊,可不能不去啊!”小廝皺眉提醒道,
“我知道啊,而且我相信就算我不去的話,他們也能開成會的,不過,白琳啊!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最不缺的是什麼啊?”楚少雲輕拍着手中的摺扇悠然道。
“我不知道什麼最不缺,我只知道我們的武林盟主放着武林大會不去開,跑到這裡瞎胡鬧!”叫做白琳的小廝皺着眉頭無奈的道。
“別這麼說嘛!我壓力很大的!”楚少雲擺擺手笑道“唉!你還是太小啊,還真以爲我這個武林盟主就真的能夠號令武林了,我告訴你,白琳,我這盟主除了打羣架第一個上,車輪架最後一個上,基本上就沒有任何意義。”
“盟主!”白琳撇嘴,“那連武林大會都不去的盟主就更不會有人想要服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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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啊!”楚少雲一副高深的樣子說道。
“我不懂,盟主,不是!公子也沒跟我講啊,我怎麼懂!”白琳撇嘴,“反正你一定得去武林大會,衆位前輩都等着您呢,”
“相信我,白琳,他們不會在乎我現在去不去,他們只在乎我打架的時候去不去。”楚少雲一臉的篤定,又想了想道,“要實在抹不開面子,我就把那個趙財主忽悠過去好了,順便我就去了!”
“公子啊!”
“好了,事情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
南宮若一身華貴的男裝服飾,端坐在龍椅之上,
“啓稟公主,查到了!”一黑衣男子悄無聲息的跪在書桌前,
“什麼來路?”南宮若一如既往的頭也不擡道。
“楚少雲,前年武林大會比武產生的新屆的武林盟主,根基未穩,很多門派都不是很信服他,表面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行事穩重,所做的事情都有自己的緣由。出身浙南的一戶官家,曾遭貪官誣告,滿門抄斬,僅存他一人,後被其父忠薦公的江湖朋友護送,拜師學藝,幼年時沉穩陰狠,據說是立志報仇雪恨!學成下山後發現大仇已報,故投身江湖,成了武林盟主。”
“大仇得報?”南宮若頓了頓。
“是!公主四年前曾令舉國清查舊案,有大臣發現此案疑點重重,發回重審,又被打回,公主睿智,瀏覽案宗的時候發現此案還是疑點重重,又見兩次重審都被打回,心中疑慮,曾親自審理,後真相大白,公主還特意追封其父爲忠薦公,當年公主日夜辛勞,親審案件無數,追封英傑無數,不記得也是應該的!”黑衣男子道,
“衛傑,”
“屬下在!”黑衣男子猛地低下了頭,
“你的辦事能力和你的拍馬屁的本事一樣厲害,但我一般只看能力!”南宮若冷冷的道,
“屬下該死!”
“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南宮若頭也不擡,繼續道“你負責查探他的消息,自然瞭解的更清楚,你覺得這個人對我們來說是敵是友?”
“友!此人外表吊兒郎當,但內裡穩重,極爲聰明,向來恩仇必報,但本性倒也不壞,是個若爲友則肝腦塗地,爲敵則讓人寢食難安的傢伙。”
“哦!那你倒說說看,爲什麼他當了盟主這麼久,偏偏就這個時候找上門來?彩兒稟報不是說,最近嶺南不是要開武林大會嗎?父皇現在的位置應該不是應經過之地吧!”
“這個......莫非是郝蘭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