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二爲一啊!”他嘴角上挑,笑的又是得意又是輕佻,“新婚之夜的時候,歌兒就會和我合二爲一,成爲我身體的一部分,就像它們一樣,是連在一起的!”輕歌這下總算是明白了,在他腰側狠狠扭了一把,連脖頸都紅了,“你這隻大色豬,成天亂七八糟的都在想些什麼!”“是狼!色狼好不好?”納寒珏呲牙,“我纔不是豬!不是豬!”“你就是豬!豬豬豬!大色豬!再敢胡說,我拿針把你的嘴縫上!”
“不要用針縫,用針縫多疼,用嘴巴好了!”納寒珏攬過輕歌的肩就去尋輕歌的脣,直吻到盡興才把輕歌放開,輕歌已經氣喘吁吁了。
“這辦法好吧?”納寒珏笑嘻嘻的看她,“只要你吻我,我保準什麼都不說,吻一整天也願意!”
輕歌無語,懶洋洋的躺在他懷裡。
他的手掌不安份的從她腰際鑽進她的衣服裡,撫着她的後背,在她發上輕吻了一口,“感覺比前兩天滑膩多了,疹子要下去了。”
“嗯,我感覺也好多了,不那麼癢了,在我的忍耐範圍之內。”
“那晚上不要綁着手腕睡覺了,”他掩飾着心疼壞笑,“每次看到你綁着手腕,我就想把你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你!”“你這個壞蛋,正經點好不好?”輕歌羞澀,又在他腰側狠狠扭了一把。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納寒珏不以爲然,“我要是變成正人君子,每天和你保持安全距離,你該着急了!”
“我纔不會着急!你以爲都和你一樣?”輕歌衝他做了個鬼臉,“大色豬!”
“不許叫我豬!”納寒大少惱了,一個用力把輕歌壓倒在草地上,“再敢叫我豬我就吃了你!”
“誒!我還是病號呢!不許你欺負病號!”輕歌咯咯笑着躲過他的狼吻。
“不吃摸摸總成吧!”他的手掌作勢朝她的胸前覆蓋上去。
“啊——流氓——”輕歌尖叫,一把抱住他,把整個身體都貼合在他懷裡,讓他無從下手。
他壞笑,薄脣從她耳際一直向下滑落,“流氓怎麼樣?沒人告訴你嗎?全世界的男人都是流氓,就是沒人願意承認而已!”
“起來,我被你壓的喘不過氣了!”輕歌笑着推他,身子下面壓着青草,扎的她的後背更癢了。
“歌兒……”他抱着她不肯鬆手,薄脣在她頸上噌來噌去,“我好羨慕那兩朵花,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和它們一樣?”
“你先放開我。”輕歌覺得後背癢的受不了了。
納寒珏看見輕歌蹙起了眉頭,連忙把她從草地上拽起來,拍打她後背上的草屑,“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了?”
“沒事,就是你壓到我了,你這隻豬,死沉死沉的!”輕歌強忍着身上的癢意,勉強笑笑。
“又說我是豬!”納寒珏抗議,“我不是豬!不是豬好不好?”
“不好!你就是豬!”輕歌朝他做了個鬼臉想起來,他一個用力把她拽倒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