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約莫四十五歲的男子。。
長相頗滄桑,一雙眼睛精明地四處掃射,很快就朝歐墨非他們這桌看過來了。桌上四個人的心頓時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可是人家快走到他們這桌的時候,突然哈哈大笑,明顯是對着他們後面的那桌人笑的……有人過來與他握手談笑,這桌上的四個人則乾笑了兩聲,尷尬不已。
約定的時間過去十分鐘了,那個人還是沒有來。
歐墨非好笑地看着他們仨,“放鬆,放鬆。能找回來的,始終能回來。”
三人笑了笑。建寧想喝一口可樂,被歐墨非一把搶過去,扔了瓶礦泉水給她,“胃不好別吃這些。”
建寧頓時成了苦瓜臉,“你們在那裡大吃大喝,我就只能吃這個啊?”說着舉了玉米棒,萬分鬱悶。
“誰叫你的胃要生病。”歐墨非笑眯眯的。
司徒未來在旁邊豔羨的說:“你們倆感情真好。”
司徒寒亞的眸光驀地一沉,埋下頭去吃漢堡,張開嘴巴,像是要把整個漢堡都吞進去。建寧大叫:“你想噎死自殺嗎?那麼大一個漢堡!”司徒未來笑笑,偷偷跟建寧說:“你們倆勾起了他的傷心事了。他最近喜歡上一個女孩,可是那女孩不理他。”
“哦。”
正在她們倆竊竊私語的時候,聽到歐墨非說:“你好,你就是陳先生吧?”
建寧的目光忙拉到與歐墨非交談的那個人身上。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上穿着黑色T恤和西褲,身量比起歐墨非足足矮了一截。也略有些胖。他懷裡抱着個大公事包。
建寧與司徒未來地頭靠在一起盯着來人。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司徒寒亞站直起來與他握了握手,然後說:“能不能麻煩陳先生將東西先給我們看一下。如果真是我們丟失的東西,必定重重酬謝。”陳先生坐下來之後才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個外觀酷似時空機的東西。司徒寒亞與未來頓時驚叫了一聲。建寧知道,看來這個真地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了。果然他們臉色洋溢着喜悅地笑容。司徒寒亞忙說道:“它真的就是我要找的東西,真的太謝謝你了!”
陳先生例行說道:“你有什麼能證明它是你的嗎?”它地底部有一串號碼,我記得的。是
陳先生將信將疑的將時空機的底部翻過來,看了那串號碼才相信,只是臉色還有着疑惑。司徒寒亞以爲他不想將東西還給自己。忙說:“我們曾經說過只要等幫我們找到它,就一定會給重金酬謝,這點您不用擔心。”
陳先生聽了這話呵呵一笑,“這位先生誤會了。我不是想要錢。東西我會還給你的。只是我想問下,它究竟是什麼呢?我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研究出來。”
司徒寒亞看了未來一眼,兩個人的眼睛裡都有着溫暖和感動。歐墨非說:“因爲我的朋友有點心臟疾病,所以他的父親特意爲他研究的。你看這個,”他把時空機拿過來,打開之後指着上面一個按紐。“這個可以通過一條線,連上他地胸膛,當他休克的時候使用。也就是說,通過微弱電流刺激他的心臟。讓他可以起死回生地意思。”
“原來是這樣。”陳先生似乎有些失望。“那不就是小型的電流機嗎?”
“可以這麼說。”司徒寒亞點頭道。哦。”陳先生笑了。“我還以爲是什麼古怪地東西呢,原來只是電流機。那沒什麼了。還給你們罷。”
“謝謝謝謝。”
司徒寒亞當場就要給陳先生酬謝,陳先生擺擺手道,“罷了,我也不稀罕這幾個錢。只是好奇這個東西地用途而已。以後可得保存妥當,別再丟了。”
司徒未來用力點頭,“不知道陳先生是在哪裡撿到的呢?”
“在羅生街地一個垃圾桶旁邊。”
司徒寒惡與未來相視了一眼。羅生街?好像剛剛來到這個城市時候曾經去過。不過不管怎麼樣,東西能夠失而復得就最好不過了。陳先生走之後,歐墨非和建寧就迫不及待地湊近,將東西拿到眼前仔細地的看。建寧說:“要怎麼樣才能回去呢?”
司徒寒亞卻沉着一張臉,“不行,開不了機了。”
“啊?”衆人大骸。
司徒寒亞按着POWER,機器卻開不了,他略微檢查了一下,“應該是沒有能源了。這真是糟糕,”他低罵了一聲,“這種能源在這兒估計還找不到。”
“需要什麼東西,不妨說一下,人多力量大,說不定可以找到的。”歐墨非說。
建寧聽得糊得糊里糊塗,“那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就是說它沒有你們說那個能源了,所以,不能用了是不是?”
司徒未來沮喪地垂了頭:“暫時是這樣。”
四個人靜悄悄的。沒想到能這麼快拿回時空機,可是拿回來之後卻又壞掉了。所以說事事沒有盡如意的。司徒寒亞勉強笑笑:“沒事,只要能找回來,就是還有機會。”
歐墨非看着建寧。從她臉上看不出來她是鬆了口氣還是失望。但是現在他的心卻混亂極了,如果有一天她要離開他,回大清去,那該怎麼辦?
沒有辦法想像那樣的日子會是什麼樣。似乎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了有她的日子。如果她不在身邊……
他的目光與她相撞在一起。建寧朝他笑笑,聽到司徒寒亞說道:“好了,大家都別這樣了,快吃東西吧,等晚上到家,我再好好研究一下。說不定只是個小問題,很快就能開機了呢。”
司徒未來點着頭,“就是,要相信我哥哥的能力。他的維修能力和他的偵察方法一樣厲害。”
說得大家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