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號下午,琉璃就坐車到了外地。31號親戚結婚,我賴在電腦面前賴了一早上,看着最後的分數嘩嘩狂漲,厚厚,真是太謝謝大家了說!讓琉璃終於留在了前六。鞠躬感謝一下!
昨天下了一天好大的雨,想去親戚家上網傳文,可是實在是出不了門,後來又被親戚拎去吃飯,想上去更新一下都不行。所以很抱歉,昨天沒有更新。
今天我太RP了,都幾天沒在家,今天回來開電腦居然……中毒了!
桌面上的東西全都不見了,殺了毒還是不會恢復,只能重裝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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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聲響起,連腦袋都用被子裹住的建寧一動不動地睡得極沉,任其價響。被吵得實在不耐煩了,就叫道:“雛雅,本公主不想起牀。快把那破玩意兒扔了。”
下場是被人捏住了臉頰。建寧猛得吃痛,接着聽到黎嘉的聲音:“哎,被夢靨住了。居然還夢到了當公主,真是美得很啊。電話啦!”接着她把牀側的電話拿了過來,看到上面的名字是歐墨非時,徵愣了一下。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仍是推了推建寧,“電話,墨非哥哥打來的電話。”
建寧迷迷糊糊地接起來,“哦……”
黎嘉看她拿着電話一直保持着趴着的姿勢,不知是沒睡醒還是又睡着了,又好氣又好笑,拿起電話,發現歐墨非還沒斷線,在那裡喂喂得叫。“她又睡着了。”
歐墨非哭笑不得,“那我上來好了。”
“喂,你上來?不好吧!喂喂——”看着電話已經掛斷,她忙推建寧,“桐桐,快點起來了啦!歐墨非要到宿舍上面來。”
建寧昨兒半夜才睡着,此時正犯困呢,哪裡叫得醒。黎嘉只好換下了睡衣,才穿好衣服,歐墨非就敲門了。
黎嘉邊開邊心裡念道:桐桐,你睡相這麼不雅讓他瞧見可不關我的事啊。我可是叫過你的。
“墨非哥哥這麼早過來有事嗎?”黎嘉開了門問道。
“來找她。”歐墨非輕車熟路地走到建寧牀邊,見她趴着身子,被子由於黎嘉的拉扯落到了背上,一頭烏髮散着,看起來格外魅惑人。而且她穿着無袖袖睡衣,雖然是很保守的款式,但是這個三百年前來的人可從來沒嘗試過穿這麼少呀。她裸露的手臂,白得叫他莫名的臊紅了臉。推她,“喂。快點醒醒。”
建寧依舊一動不動。墨非繼續推她,推得她急了,嘴裡嘟嚷道:“福祿壽,你再吵,本公主就把你指去刷馬桶。”
歐墨非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傢伙把他當成太監了?可惡。伸手捏住她的臉頰,“快點起來,起來,起來。”
這樣的情況下她居然還不醒,墨非簡直是服了她了。心想她真的太困了吧。在麗江的幾天,雖然她也沒睡好,可是都沒有出現這種叫不醒的情況。回頭來看黎嘉。
黎嘉面上帶着委屈,看他們這副模樣,竟像是感情很深厚了。他們肯定是暗渡陳倉了吧?
“怎麼了?”歐墨非問她道。
黎嘉背過身去,“沒什麼。”想想又不甘心,回頭盯着他,“你們是不是戀愛了?”
歐墨非嘴邊的笑意慢慢擴散。戀愛……是不是?雖然她總是否認他們的關係,但是如果真的不喜歡的話,早就將他一腳踹飛了,更不會爲他做這麼多事情。目光落回建寧的身上,“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吧。”
黎嘉的眼眶瞬間就紅了。雖然她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特殊的感情,但是聽他親口說出來,仍然感到疼痛。忽然聽聞一陣奇異的聲音,豎起耳朵仔細聽,猛得驚出了一聲汗。那是……聊齋裡鬼哭的聲音!
正欲跑到歐墨非身邊,卻發現他拿着手機正對建寧的耳朵。那鬼哭的聲音,不正是從手機裡傳出來的?黎嘉驚道,“墨非哥哥,你在做什麼啦,萬一把她嚇到就不好了吧。”
果然沒一會兒,建寧猛得從牀上彈起來,東張西望,“什麼聲音?”
驀地發現歐墨非竟然在,“啊”得一聲尖叫,將被子抓緊來捂住胸口,瞪着他,“你在這裡做什麼?”
“催你起牀唄。”
建寧怒氣騰騰,“你知不知道我昨兒半夜才睡,你這麼早就來吵我,太不厚道了!”
“今天有事情啊。”歐墨非提醒她,“今天週六,你忘了嗎?”
“哪裡有什麼事。”不就是週末嗎?週末……這個詞突的竄進她的腦海,她看着歐墨非,他點了點頭。
真是的,他真的要帶自己去見他奶奶嗎?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又擡頭看了他一眼,眸子裡的肯定不容置疑,只好耷拉着腦袋,“你出去吧,我換衣服。”
建寧看黎嘉坐在旁邊悶悶不樂,想必是因爲她與歐墨非的關係。此時不管說什麼都不合適,還是噤聲吧。她在林疏桐的衣櫃裡找到一件七分袖的紅底白色碎花旗袍,覺得穿這個頗爲端莊,便取了出來。衣服一直是掛着的,所以垂順筆挺,料子看起來也還不錯。換了這身衣服出來,連黎嘉都不禁眼前一亮。
“桐桐穿什麼都好看。”黎嘉由衷的讚歎,心裡卻免不了有絲酸溜溜。
“你不是也一樣麼。”建寧飛快洗漱之後纔開門出去。歐墨非等在外面,緩緩擡起頭來,眸子微微地睜大了。
建寧低頭看自己,“怎麼了?”沒有不妥當的地方吧。
歐墨非低頭輕笑,“今天這樣穿很美。”旗袍讓她身材看起來很好,胸部也較平時看起來更豐滿一些,長髮紮了個馬尾,臉小小的,甜蜜動人。
建寧毫不客氣接下他的讚美,“走吧。”她拍了拍臉,“若不是你來吵,我定要睡到午時。”
“最近不必去公司了,還那麼睡不夠嗎?”若不是跟奶奶說了今天帶建寧過去看她,真不捨得把她吵醒。她的眼眶還有些血絲,但好在精神還不錯。
“自從到這兒,我就沒睡過一晚上好覺。”
“也是,以前總有侍女拿着扇子扇啊扇啊侍候你。”歐墨非笑道。
車子就停在宿舍前面不遠的地方。建寧問他,“你奶奶很難相處麼?”
“當然不會。”歐墨非笑,“她是個睿智溫柔明理的老人。你會喜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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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來做什麼?又不做她家的孫媳婦。驀地回過神來,有點心虛似地看了他一眼。好在他發現不了自己在想什麼。車子平緩地前行,建寧看着他的腿,想起不久前還因爲她而骨裂。好在現在恢復得不錯。驀地又想起那天在祈連山谷發生的烏龍事,臉紅得跟番茄似的。
“怎麼了?”歐墨非看到她臉上升起的紅暈,好奇道,伸手想摸她一下她紅通通的臉蛋。她卻閃避了。
“不要動手不腳。”
“你這麼紅,不是發燒吧?”
“纔不是。”建寧慌張地煽着臉,“車裡很熱很熱。”要是讓他知道她在想什麼,那她不是丟臉丟大了!她的手停在他褲襠處的畫面又一次竄進腦海,這次臉紅得更厲害了,像是潑上了濃重的油彩似的。
歐墨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哪裡熱了?分明開了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