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空25000km(這兒的地球比我們的地球大了十幾倍),白龍天軍萬噸戰列巡洋艦星槎號,也是白龍天軍艦隊的旗艦,正在用它下方的的24門180mm口徑的離子炮不斷轟擊着地表,24種隨能量而改變顏色的射線編織的雜亂不堪的網是昏暗的宇宙中最亮風景。
星槎號通體黃色塗裝,大體構造是中間一個大方塊,包括艦橋和導彈陣和戰機,四個角上各銜接4個粗壯的角,像爬在地上的四足動物,分別是前兩個戰機和近防炮艙,可以做到恆星系航行24門激光炮安排在艦腹。值得一提的是內部有精巧的生態循環,因此無論在昏暗的第19行星,還是炎熱的第1行星,內部都春暖花開,可以做到恆星系航行。這種昂貴的戰艦,全國也只有唯一一艘。
如果走進去看看,艦橋下面就是個小樹林,鬆軟的泥土,誘人的櫻桃,一圈插着來自30箇中學畫的旗幟。有時還能聽見清脆的鳥叫,是的,軍艦上允許適量養寵物。
“雷針鳥隊失敗了,我們全殲了侍衛隊,但漏過了公主。”昏暗的地底下,幾個帶着斗篷的黑衣人圍着一張桌子。
“這是我七個小時以來聽到的最不好的消息,比我們的離子炮實際命中率遠低於80%還要糟糕。”一個看似老大的黑衣人陰森的說。
“按照計劃我們應該使用替身方案。”
“的確是的,現在能告訴我他們在哪兒嗎。”
“無法確認。”
“那好吧,讓登陸艦隊暫停對天軍陸戰隊的運送,先把開拓兵團運到捷波市,發佈懸賞,找回星千帆的,賞五樽武功,連跳4級,錢30億。”
“但是開拓兵團的話。”
“捷波毀了就毀了,顧忌安置災民的陸戰隊和開拓兵團比起來太慢了,找到星千帆比得到一座城市更重要。”
“是的,長官。”
“趙錦瑟先生。”星千帆扭過頭,使自己的視線儘量的穿過狹小的門與趙錦瑟對視。
“幹嘛。”趙錦瑟正在看書。
“你說我哥哥是殺害雷叔和襲擊我的兇手。”公主小聲的說。
“我只是猜測,應爲他有這個動機,反正幕後兇手一定是個白龍人。”
“爲什麼,他是我親哥哥啊,他是除了雷叔最關心我的人。”
“親哥哥嗎,更有殺你的動機了,你對他的王位造成威脅了。”
“我沒有。”
“他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要把王位給你,民衆也要求。”
“但我不想要。”
“由不得你。明明生長在宮廷之中,還這麼單純。”
“。。。。。。”
“懂了嗎,他不需要你這個繼承人了,他要的是會打仗的人繼承王位。要不就是你的兄弟姐妹想把你除掉。”
(啜泣聲)星千帆扭過頭,用袖子輕輕擦拭眼睛。
南朝對着趙錦瑟瞅瞅“你又弄哭女孩子了”,趙錦瑟回個南朝一個眼神“沒辦法,我直話直說,這就是萬惡的封建王朝”。
“吶~不一定是你的兄弟姐妹,雷針鳥傭兵團是在旭輝帝國組件的,一定是旭輝帝國想激起內戰,然後漁翁得利。”塞拉一個乾坤大挪移,把罪名挪到隔壁和卡洛斯關係一樣不好的旭輝帝國。
“但是。。。。。。”趙錦瑟本能的想反駁,被旁邊的司馬曉理捂上了嘴。
“那幫人真是太壞了!”星千帆擦乾眼淚,嘟起小嘴,“哥哥和莫迪一定會去教訓他們的。”
趙錦瑟對着塞拉發出無聲的“呵呵”冷笑“旭輝帝國攤上事了”。又對着梅耶爾發出無聲地“呵呵”冷笑“你很有當皇帝(妹控)的潛質”。
司馬曉理揮了揮手,指向後腦,意思是“腦內通訊打開了。”
每個半神士兵都會在後腦植入後腦主機,可以通過腦波相互間通訊,上網,下載資料,計算等等等等高中生上課想幹的事。
“不要聊太久”趙錦瑟像一個看到孩子們把一箱啤酒搬到臥室裡的家長一樣。畢竟使用腦波通訊一對大腦不好,二很耗電。
“那個莫迪是誰,我很在意,難道新角色要登場了嗎(ˇ?ˇ)?幼馴染的劇情( ̄3 ̄)a?”二次元宅男司馬曉理完全把這尖端軍用科技當彈幕用。
“莫迪,22歲,最年輕的武將,白龍帝國天軍艦隊星槎號艦長,在第一次帝國抗擊戰爭中擊毀我天軍巡洋艦3艘,深得白龍皇帝信賴,民間八卦雜誌中一直試圖將他和星千帆塑造成CP。”趙錦瑟果然是白龍人。
“22歲,出任艦長,迎娶公主,英雄出少年啊,這麼下去到了40歲會怎麼樣,我快奔三了,還考不進校官,男朋友毛都每一根。”南朝很沮喪。
“吶南朝姐沒事的啦,天妒英才,這種人死得早啦,前半生全部風光掉了。來爲我們這些單身狗乾杯,願老天燒死現充。”
星槎號艦橋。與卡洛斯的艦橋比起來如同擁擠的公交車和豪華的私人遊輪,金色的4根柱子,地板分爲三層,上下左右除了椅子和門還有柱子以外都是全息投影,彷彿坐在太空之中,沐浴着輻射,被粒子環繞,沒有可供敲打的桌子和鍵盤,就連液晶顯示屏也沒有,全部操作頁面通過投影出現在使用者面前,一切操作通過手勢完成。
“克萊克隊巡邏完成,請求入庫,克萊克22遭到襲擊輕微損傷,請指定維修班進行維修,以上是偵查報告。艦長,艦長!”女性的大副在彙報工作。
“啊,是,對不起,我剛剛在思考。”艦長立馬坐的筆挺筆挺。這的確是個艦長,千千萬萬白龍男人夢寐以求的職業,就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奪取了,奧托·莫迪,最小號170的艦長深紫色制服還算合身,但沒有系沉重的金屬腰帶,所以鬆鬆垮垮的,肩上的確是兩隻金絲雀,代表着最年輕的二等武官,短金髮,人畜無害的白皙臉頰,無可否認,他連槍也沒配。
“艦長,你今天看起來太累了,建議你休息一下。”大副很體貼。
“不不不,要是我去休息了,你們的工作不久太多了。”
“那麼最好,我也想體驗艦長髮號施令的感覺。”坐在最前頭的雙馬尾方向總管總是裝嫩成一副高中生的樣子,“嘿,帝國第一女性艦長。”
要是一般軍艦上,船員說這種早就被拉出去一頓痛揍了,不過莫迪不以爲然。
“那好吧,我去休息一會兒,還有,張武司,暫停離子炮對地射擊吧,叫巡天部的人過來改進一下。”
“沒問題,艦長,做個好夢。”
坐着電梯走到了艦橋下的小樹林,泥土芳香撲面而來,然人不得不心平氣和,無論戰艦在宇宙中漂泊的多麼遠,天員(和海員一個意思)始終都思念着故鄉的大地。
莫迪趴在了欄杆上,對面就是地球,正在祖國的上方,停止離子炮射擊後,宇宙重歸於平靜。
這7個小時來,他一直失魂落魄六神無主,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在幹什麼,只是對着艦長席上的一動不動的能量表和武器狀況發呆、或行屍走肉的用手指點點點。
用手擦擦眼睛,很溼潤,一定是空氣中鹽分太多了,他想,一個翱翔蒼穹的男人是不會哭的。
(艦長今天哼不對勁耶,很沉默有沒有。)
還是止不住的一滴、一滴,冰冷了面頰。
(他每天一坐到凳子上就很嚴肅好吧。)
星千帆,真的死了嗎,爲什麼,殘忍的卡洛斯人要殺害她。
(你們都不懂,哎,算了。)
爲什麼不來殺我們這些軍人,對着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孩動手。
(大姐頭說嘛~求你了~)
爲什麼所謂的和平,最後還是一場殺戮。
(算了算了,每個男人都有自己傷心的事。)
爲什麼爲什麼!
(說的好像失戀一樣。)
莫迪回頭看着後面的花園,這裡是公主最喜歡來的地方,2年前,公主在這裡發誓,要讓兩國和平共處,他也在這兒發誓,要讓星槎號永遠運作着,保護她和她的王國。
(話說艦長這兩年來有女朋友嗎。誒,總部的授命書。)
“艦長艦長,好消息好消息,你現在是天軍陸戰隊1、2聯隊司令,東部戰場總指揮。”
可惡的卡洛斯人,我會用你們血祭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