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還真的是節約啊,哈哈。”羅德曼開玩笑地說道。
張雷嘆了口氣說道:“唉,你是不知道啊,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這麼多人的吃喝拉撒我都要管着,要是不賺錢的話我拿什麼來養活你們啊?還不是得精打細算,現在既然他們送錢來了,那我哪裡還有不接收的道理啊。”
過了一會兒的時間,清軍終於來到了河邊,張雷悠哉悠哉地坐在甲板上面看着他們過來,這條河要算起來還是比較寬的,雖然他不確定清軍的大炮能不能夠打到這裡來,但是清軍早已經進入了自己的射程範圍這是毫無疑問的。他將羅德曼叫了過來說道:“等他們先攻擊吧,我倒是要看看這幾年的時間他清軍都製造出多威力的大炮來了,之前他們一直沒有這玩意兒的。”
葉布舒開始的時候還以爲他們一到這裡來的時候張雷他們肯定會攻擊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張雷會那麼平靜,現在自己都已經來排列隊形了船上依舊沒有什麼動靜。他不由得疑惑了起來,這張雷到底是在幹什麼呢?雖然疑惑,但是指揮卻是不停。他還在想這樣來說是不是挺好的呢,自己的目的就是來摧毀這一艘船的,如果沒有人阻擋的話,那豈不是更加好嗎?
他來到了河邊,看到上面的船隻,頓時羨慕不已,如果自己也擁有一艘這樣的大船的話,那還不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但是現在這樣的一艘大船卻已經成了自己的對手,那就必須要毀滅的。雖然很心痛。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自己不能夠得到的,那就要毀掉他。在這麼多年的生涯裡面,皇太極經常這樣告誡他,而他也是這麼做的,能夠拿走的就拿走,不能夠拿走就毀掉,總而言之不會將它留下。
張雷看着前面葉布舒的排兵佈陣,不由得讚許地點了點頭。對羅德曼說道:“也難怪他們這樣一個遊牧民族就敢直接南下侵略我大明王朝,看起來皇太極的這幾個兒子都很有前途,再看看咱們大明王朝,這些人,唉,不說也罷,一羣窩囊廢。”
“張大人,他們就算是再怎麼厲害那又能夠怎麼樣呢,反正現在張大人這麼厲害,以一敵百也是沒有任何壓力的。就算是他們出了幾個厲害的角色那也不可能是張大人的對手。”羅德曼拍馬屁說道。
張雷滿臉笑意,輕鬆地說道:“哈哈。你說的對,這個話我喜歡聽,等着吧,這個葉布舒我要從內而外地摧毀他,現在皇太極的一個兒子豪格已經被我給殺死了,如果再殺他個葉布舒,那皇太極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這個可就難說了,不過應該會吧,他現在應該沒幾個兒子,要是給他斷了後,那就真的好玩了。”羅德曼笑着說道。
“哈哈,我發覺你跟着我混越來越邪惡了你,不過我很喜歡,讓他直接絕了後,看他皇太極還能夠怎麼樣囂張,就算是他建立個帝國也讓他沒有繼承人,我玩死他。”張雷陰笑着說道。
正在說話的時候,遠處傳來了轟鳴聲,張雷知道是那些飛機再一次回來了,不由得笑了起來。而相反的是,葉布舒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卻是臉色大變,他大聲說道:“所有的人都逃開,不要集中在一起,不要去管其他的,保命要緊。”
天上飛的飛機完成了任務之後就回來了,卻突然之間看到了地下第一羣人和大炮,於是看了看反正還有炸彈,就拿着往下面一丟,頓時,葉布舒那好不容易纔排列好的陣形就被炸得七零八落,那些笨重的大炮直接就被摧毀了,對於這些東西雖然不能夠將它們完全炸碎,但是想要再使用卻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葉布舒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感覺到了一股無力的絕望,這不叫打戰,這叫做戲弄,還有蔑視,絕對的武力壓制,完全沒有打的可能。
張雷笑了,笑得很大聲,這種仗根本就不需要打,按照他的想法來說,這叫虐,虐殺的虐。這就是科技帶來的威懾力,連殺人方式都改變了,主戰場也改變了,對於天上的那些人來說,地上的這些軍隊簡直就是固定的靶子。
一輪轟炸過後,葉布舒已經完全沒有辦法組織進攻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腳下像灌了鉛,連走路都走不起了,這仗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打下去了,如果張雷能夠在地上和他對着打的話,他絕對不會有任何的負擔,就算是張雷有槍那也還是不會懼怕的,但是現在他連張雷的人都摸不到就已經被打成了這個樣子,差距實在是他大了,他知道今天想要打張雷的船隻的計劃也失敗了,於是他調轉馬頭,無奈的說道:“大家回去吧,退兵。”
看着他們轉身要走,張雷卻突然之間說道:“他們要走了,咱們開幾炮送送他們,我張雷可是很懂禮貌的人。”
“好的,這個張大人就不要擔心了,下面的人都會去做好的。”羅德曼說道。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太平一號開炮了,那超長的打擊距離讓葉布舒震驚萬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就算是自己都已經轉身跑了他還要遭受一次打擊,就好像現在這樣,他眼睜睜地看着那炮彈從天空之中掉進了自己的士兵的人羣之中,數十條人命在自己的面前頓時間煙消雲散。他頭也不回,一夾馬腹,絕塵而去,他已經不敢面對張雷了,對於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他絕望了,在新花樣面前,他失敗了。
見着他一個人衝了回來,正在外面觀察佔據的皇太極十分震驚,等葉布舒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便問道:“這麼怎麼回事?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其他的人呢?”
葉布舒帶着哭腔,一臉沮喪的樣子,這可是自打出生以來的第一次。這讓皇太極感覺到非常不妙。葉布舒直接雙腿一軟。跪倒在皇太極的面前說道:“皇阿瑪。兒臣無能啊,沒能夠摧毀張雷的戰船,連我們的大炮也都失去了,天上飛的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厲害,我們完全沒有對付他們的辦法。只不過才一天的時間,咱們就已經損失了不知道多少。皇阿瑪,退兵吧,來日方長。等以後有機會了咱們再來打。”
“你這是怎麼了?你是從來都不會認輸的,今天你怎麼突然之間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皇太極不由得面色凝重了起來,正所謂攻心爲上,若是一場戰爭能夠將一個人打到絕望,那不僅僅是贏得了這一場戰鬥的勝利 ,更是將那一名將領都給毀掉了。
葉布舒搖頭不止,說道:“唉,皇阿瑪,兒臣是覺得真的不能夠再打下去了,你看看今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皇阿瑪認爲有了那個張雷和他們的怪東西在我們能夠將這裡給打下來嗎?與其在這裡送死,還不如放棄這裡。把所有的人都直接壓往錦州去,這樣一來錦州絕對不可能會抵擋住我們的攻擊的,還有我也猜測,天上飛的那個東西肯定飛不了多長的時間的, 否則的話他們也沒有碧瑤來來回回地飛了,直接停在咱們頭頂不是正好?”
“唉,你說的這也不能說不是一個想法,細想一下好像也確實是這樣,唉,這松山城雖然小,但是朕從來都沒有想過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居然還是沒有辦法攻下來,就按照你說的,咱們去錦州吧,希望你的猜測是正確的,他們沒有辦法到達錦州。”皇太極說道,他現在也已經接近暴走了,自己被人當了靶子打,而自己卻連對手的一根毛的碰不到,這樣的感覺十分不好,甚至讓他抓狂。
葉布舒站起來說道:“那咱們現在馬上就帶着人去錦州吧,我們行動得越快,他們就越是沒有辦法琢磨咱們的動靜,爭取在他們還沒有到來救援之前能夠將錦州城給攻下來,我想到了那個時候他張雷就算是再怎麼厲害也無力迴天了,咱們還是佔據了主導地位。”
皇太極點點頭說道:“下令吧,放棄松山城,直取錦州,反正只要將錦州給攻下來了,那這松山城根本就是朕的囊中之物,任由他張雷怎麼囂張也不可能會守着他松山一輩子。”
一個時辰之後,所有的韃子士兵都開始退走了,在城牆上面,看着下面的清兵開始後撤,洪承疇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以來他吃不好睡不好,操心的就是這些凶神惡煞的清軍,現在清軍開始後退了,雖然暫時還沒想到清軍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但是他自己還是壓力大減。
“這些韃子怎麼退了?有本事他們再打幾天啊,看咱們的飛機不將他們給全部轟殺成渣。”姜玉陽笑着說道,自從進入了這松山城以後,他帶來的這些兵佔着射程遠,地勢高,也收割了不少韃子兵的性命。
洪承疇接過話頭說道:“不知道啊,不過這總歸還是好事情不是嗎?松山就算是保下來了。”
姜玉陽說道;“可能是吧,對松山來說可能是個好消息,但是這旁邊還有什麼地方?錦州!對,還有錦州,他們一定是去錦州去了。錦州那邊本來就被清兵團團圍住的,現在又加上了皇太極帶這麼多人過去,肯定是壓力大增,如果錦州城被他們攻下了,那可是比松山被攻下來還要糟糕的事情,不行,我得趕緊把這個事情告訴張大人去。”
他跑下城樓,騎上一匹戰馬,讓人開了城門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張雷所在的地方去了。而這個時候,因爲長時間的飛行有的飛機已經顯得有些損壞,於是停止了飛行,否則的話由他們將消息帶回來可是比姜玉陽快得多了。
“張大人,張大人……”到了河邊,姜玉陽大叫起來,張雷朝岸邊看去,見是姜玉陽便下令放了一艘小船下去將他接了上來。姜玉陽一上來就說道:“張大人,韃子退兵了。”
張雷還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退兵了?他們是退回關外去了嗎?”在他的印象當中,韃子可不會這麼容易就認輸了,儘管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滿清敵人還沒有開始打都能夠投降。
姜玉陽說道:“是啊,他們已經鳴金收兵,準備退走了,不過依我看來不是退回關外,畢竟他們現在的勢力還很強大,不可能就這樣毫無所獲地退回去,有可能是看咱們的飛機威力實在是太大了而暫避鋒芒,去到旁邊的錦州去了也不一定,畢竟錦州也已經是被他們圍困了相當長的時間,如果再加上皇太極親自過去的話,我擔心錦州堅持不了太多的時間的。”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沒想到你跟着我的這些年進步還是很大的嘛,都開始分析戰局了,再磨練幾年就可以獨當一面了,我心歡喜啊。”張雷笑着說道。
得了張雷的誇獎,姜玉陽自然是十分得意,他接着說道:“那咱們現在應該要先讓士兵們前往松山集合,然後再經過鬆山往錦州進軍,可以和錦州原本留守的士兵一起給他來個內外夾擊,張大人覺得怎麼樣?”
張雷說道:“理論上來說你這樣做是沒的錯的,但是我們的人比清軍要少得多,如果硬拼的話損失會很大,既然咱們有了更加先進的東西,那就應該要好好利用起來,可不能夠浪費了。不過你說的第一條倒是對的,先讓士兵們去到松山再說。”
雖然只是採納了他一半的意見,但是姜玉陽已經很高興了,他馬上就申請帶兵出戰,張雷答應了,頓時幾艘船下去,將所有的士兵都運送到了岸上去集合了起來。
張雷也下了船來,他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這一次終於有機會上戰場了,自然不會放過的。他將船上所有的士兵都叫了下來,負責太平一號運行的那些人卻留了下來,交給秦洛峰指揮,憑藉太平一號的戰鬥力,是根本就不需要其他的士兵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