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威脅帶妥協的,張雷他們升官這件事情還終於算是決定了下來,對於張雷來說這是很關鍵的一步,只有手中掌握有越來越大的權利,才能夠有充足的話語權,什麼平等都是狗屁,都是爲權利服務的。
崇禎沒想到一個例行的封賞會讓那羣迂腐的士大夫們如此反對,不過仔細想一想他們反對的也並不是全無道理,他們這些人需要的是維持現狀,因爲他們已經形成了完整而且系統的利益鏈,而張雷的出現以及這些年他的所作所爲,必然會對這條利益鏈帶來很大的衝擊和風險,現在張雷的權利還不夠大,他們還能夠控制和避免,一旦張雷平步青雲,遭殃的可就是他們了。
封賞的事情結束之後,崇禎說道:“現如今中都遭受重創,急需重建,而且朕認爲很有必要修建城牆等防禦工事,不過現在國庫空虛,是不可能拿出什麼錢來的,但是重建皇陵刻不容緩,不知道有哪位愛卿願意接這個差事的?”
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說話,崇禎之所以這麼說而不像之前那樣直接指定張雷來做這個事情就是爲了避免這些大臣再多說閒話。
過了一會讓,崇禎敲了敲桌子,提醒說:“怎麼?剛纔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怎麼就不吭聲了?這件事情你們誰能做?”
衆人面面相覷,李日華說道:“皇上,既然仗要繼續打下去,叛軍要消滅,那還需要大量資金作爲後盾,老臣覺得相比之下鳳陽的修繕倒是可以緩一緩。”
“放肆,這事情能夠緩一緩嗎?說不打的是你們,現在又拿打仗出來說事,和那些出爾反爾的小人又有什麼不同?不就是因爲朕說了這趟差事沒錢賺嗎?啊,就都不願意出頭了?你們當這個官到底是爲了什麼?那幾十年的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若是孔老夫子在天有靈,恐怕都要因爲你們而羞愧。朕再問一遍,有誰願意主動擔待這個差事?若是沒有,那朕要指定誰去做,你們再敢說閒話,一律革職查辦。”
大家都是一怔,這話說的就有些重了,但是沒回報的事情誰願意幹啊?於是大家依舊保持沉默。
這個情景讓崇禎不由得暗自搖頭,朝廷啊朝廷,就是由這樣一羣人在維持運轉,想一想就覺得心寒。
“張愛卿。”崇禎叫道。
張雷向前一步,躬身回答:“臣在。”
崇禎問道:“這重建中都之事,你可願做?”
張雷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說道:“微臣才疏學淺,承蒙皇上賞識,感激涕零,只要是能夠用得到微臣的地方,微臣在所不辭。”
“好了好了,你起來吧,張愛卿,你能夠做到如此地步,朕深感欣慰啊。”崇禎嘆了口氣說道。
張雷說道:“微臣的一切都是皇上賜給的,爲皇上辦事那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崇禎說道:“那好,朕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國庫不下撥一文錢,不過朕准許你便宜行事。還望你不要辜負了朕的期望。”
“是,不出一個月,微臣便可將鳳陽城建得固若金湯。”張雷誇下海口道。
崇禎當即擬了旨意,其他人就是想發表意見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吞回到肚子裡面去了。
又議了些事情,無外乎就是各地動亂的消息,完了之後崇禎便走了。
郭育和楊一鵬陪伴在張雷左右,下了朝,三人並行出了皇宮,見周圍沒什麼人,郭育有些擔憂地說:“張大人,您那一番話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啊,恐怕對以後會不利。”
楊一鵬附和道:“是啊,張大人完全可以委婉一點,或者是做一些讓步,把這些人哄得開心了,該有的還是會有,只不過照顧一下他們的利益而已。”
張雷笑着說道:“那楊大人的意思是,要張某向他們妥協,和他們沆瀣一氣?”
郭育和楊一鵬都沉默了不說話,似乎是默許了張雷的意思。張雷有些生氣地說道:“張某生來就不是一個妥協的人,如果說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還拿不到我想要的,那不管是誰阻擋在我的面前我都會和他鬧翻的。他們這羣迂腐頑固的寄生蟲,我早就看他們不習慣了,不去找他們的麻煩已經算是我的仁慈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看來駙馬爺的怨氣很大呀,我們還是不要觸他的黴頭好了,哈哈。”郭育半開玩笑地說。他和張雷的利益關係是比較緊密的,也因爲如此關係還算不錯。
張雷說道:“作爲我來說,向來對那些中庸之道最是不屑,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完全沒有必要搞什麼一分爲二的觀點,難不成要說這個人既是死的又是活的嗎?那說話的這個人也真的是太無聊了些。”
“對了張大人,你爲什麼要一口就將重建中都的差事給攬了下來?那可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楊一鵬有些疑惑的說。
“錯了錯了,你這話就說錯了,大錯特錯,而且聽起來你和那羣士大夫是一樣的想法,你是不是覺得我去做這事情撈不到一點好處?”
“難道不是?”
張雷說:“當然不是,你想,剛剛皇上才那麼把我給捧上了天去,不就是要讓我接了這個差事麼?他不叫到我的名字我不表態倒沒什麼,但是他直接叫上了我我能夠拒絕嗎?再說了這種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雖然現在看起來沒什麼好處,但是實際上這樣的差事卻是我更喜歡的。”
“下官愚鈍,不知道張大人這話怎麼說?”
“保密,你就看着吧,我像是一個會吃虧的人嗎?”
……
一路說着這些不着邊際的話,張雷回到了家中,見他臉色不好,平時最喜歡鬧騰的徐敏和蘇彤都顯得很是乖巧,最終還得是必要這個大房出面。
“相公,看你心情好像有些不好,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飯桌上,碧瑤試探着問道。
張雷便把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說給幾個女人聽。當聽到那些大臣連皇上給立了大功的張雷加官進爵都橫加阻撓的時候,三個女人都是義憤填膺。然後張雷又說道自己和崇禎兩個人舌戰羣儒的事情,三個女人又是聽得津津有味,徐敏讚揚道:“相公說得多,那羣老傢伙早就應該罵一頓了,叔叔在的時候也經常說這些人不堪大用。”
“相公,你是說皇上又給了你新的差事?要去鳳陽?”碧瑤問道。
張雷點點頭說道:“是啊,估計明天聖旨就要下來了。”
蘇彤撅着嘴說道:“相公,你可是昨天才回來的,怎麼有要出去啊?這皇上也真是的,也不體諒體諒夫君,這樣子操勞對身體不好啊。”
“是啊,改天瑤瑤進宮裡面去和皇帝哥哥說一說吧,別把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夫君一個人的身上啊。”碧瑤心疼地說。
張雷笑着摟過兩個人的肩膀說道:“沒事沒事,你們的夫君我啊就是個勞碌命,只是苦了你們三個了,自從成親以來好像咱們都是聚少離多的。不過瑤瑤啊,皇上那裡你就不要去了,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不是已經和你們說了朝堂上的那些所謂大臣都是些什麼樣的貨色,既然皇上能夠把事情交給我去做,那就證明對我還是很信任的。而我呢,能夠多做點就做吧,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
“可是,也不能讓相公連歇氣的時間都沒有啊。我們三個都是婦道人家,你一個大男人卻總是在外面跑,這樣子像話嗎?”徐敏說。
對於這個,張雷也知道是自己有愧於三個女人,他承諾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我答應你們,只要叛亂平息了下來,我就一直陪着你們,要是你們還不喜歡的話咱們就棄官歸田,一家人找個世外桃源。”
“好啊好啊,那最好玩了,相公,那你可要加油哦。”徐敏拍手笑道。
張雷看着她的笑容,似乎內心都有一種滿足感,他點頭道:“好倒是好,就怕你們啊,過慣了這樣的舒服日子,要你們跟我一起歸隱,你們還不願意呢。”
“相公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咱們做什麼都不會辛苦的,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碧瑤看向蘇彤和徐敏說道。
蘇彤接過話頭說道:“就是就是,相公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嘛。”
一碗飯吃的時間有點長,吃晚飯地方時候已經是月亮高懸了,休息了大約一個時辰的時間,張雷便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去睡吧。”
三個女人卻是都不動,張雷疑惑地問道:“你們怎麼了?”
徐敏笑吟吟地說道:“相公,咱們嫁過來也有這麼長的時間了,這肚子到現在都還是平平的……”
蘇彤說:“就是就是,相公,你可要加油了。”
張雷問道:“那你們的意思是?”
碧瑤說道:“今天晚上,咱們三個人一起伺候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