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禁藥帶入宮中,乃是死罪。”夜焱怒哼一聲,凌厲的眼眸中閃爍着冷冽。他眉頭微皺,對着侍衛們大聲道:“帶下去,交由慎刑司!”
侍衛聞言連連求饒,只可惜夜焱並不爲之所動,大手一揮,示意侍衛將其帶下去。
侍衛被拖走後,夜焱將目光再次投向靳宿,繼續道:“靳宿,你還有何話要說?”
靳宿聞言蒼白的臉色更顯慘然,他緊咬脣不語,眼中盡是掙扎之色。
夜焱見靳宿並不開口,也不着急,淡淡道:“如今看來已經不需要洛王徹查,此案實情似乎已經要水落石出了。靳宿,謀害太后、貴妃當處以極刑——凌遲。只是這三千六百刀…不知道要割到何時人才會死…嘖嘖嘖!”夜焱故作不經意的話,讓在場人紛紛爲之所攝。大家紛紛屏住呼吸,生怕夜焱將對靳宿的怒氣蔓延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也一併處以凌遲之刑。
“凌遲…”靳宿低頭默唸着這兩個字,目光閃爍不定,顯然害怕極了。
“來人,將靳宿…”夜焱揚了揚眉,準備吩咐侍衛將其帶下去。哪知靳宿一把推開侍衛,撲向夜焱腳下,連滾帶爬的說道:“皇上,奴才願意說…真話。奴才確實是受了端木穎的指使去毒害貴妃娘娘,而太后娘娘…這個奴才確實是不知怎麼回事。”
端木穎見靳宿將自己供出,怒目而視道:“你胡說什麼?”這個靳宿果然靠不住,三兩下就被皇上嚇住,把什麼事兒都給抖了出來。自己當初怎麼就犯傻,竟會相信了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端木穎,你說靳宿胡言誣告你,你可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夜焱悄悄望一眼端木穎,幽深的眼瞳中閃過一絲冷笑。
沒有端木重山的相助,如今的端木穎根本不足畏懼。
“這…”端木穎有些猶豫,面對靳宿的指控她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夜焱見她無言以對,揚聲道:“來人,將端木穎及涉案一衆人員全部帶到慎刑司交由洛王全權負責處理。”
“等下!”此時剛剛轉醒的太后端木菱曦猛然衝了出來,大聲阻止道:“哀家不準!”
夜焱見狀,心底升起一陣陣冷笑。這就是他的母親端木菱曦,她的一顆心裡恐怕除了端木穎再看不到任何人了。也罷…如今既已撕破了臉,便也顧不上其他,他這次勢要端木穎下獄,決不妥協。“太后不在牀上歇着,怎麼下牀了?”
端木菱曦聞言惡狠狠地瞪了夜焱一眼,彷彿在斥責他明知故問。
夜焱見狀,劍眉緊蹙,佯裝不解的搖頭道:“太后?”
端木菱曦強撐着虛弱的身體,一字一頓道:“皇上,放了穎兒。哀家沒事,是太醫們誤診而已。”
“是嗎?可方纔太醫們齊齊稱道您中了五石散!”夜焱歪着頭,眼中露出嘲諷的笑意。
端木菱曦聞言眉頭緊皺,她自然知曉夜焱眼中究竟蘊藏着什麼含義。只是如今爲了端木穎的性命,她也只得豁出去,全力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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