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偏殿門外,女人一身白衣似雪。絕世傾城的臉蛋沒有絲毫血色,一雙如星辰般美麗的雙眸正滿疑惑不解的望着衆人。
看了眼門口那衣衫不整的女人,又看了眼那一身雪衣,高貴典雅的女人,衆人頓時都愣住了!相似的身姿,相同的臉蛋。天!怎麼會有兩個月妃?
此時不光旁人,就連夏侯夜修也驚呆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何會有兩個月妃?
就在衆人都一臉疑惑不解的時候,冷訾君浩卻是一臉危險的瞪着若水月。這女人,她這個時候出來做什麼?
忽略掉冷訾君浩的視線,若水月一臉純真的望着夏侯夜修。“皇上。這究竟是出什麼事了嗎?”
“你?你們倆?”疑惑的看着兩個女人,夏侯夜修久久才吐出一句話。“你們倆究竟誰纔是朕的月妃?”看着眼前一臉疑惑的女人,一抹喜悅無聲的劃過心房。若她纔是真正的月妃,那他被戴綠帽子一事便不復存在了,而唯一的問題也就只有爲何會有兩個月妃。
“厄?”不解的看了眼夏侯夜修,若水月這才緩緩順着夏侯夜修的視線朝他身後那衣衫不整的女人看去。“呀!”在看清夏侯夜修身後女人的瞬間,若水月故作驚愕的叫了一聲。然而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陰狠。
“你,你是誰?爲什麼?爲什麼會和我長的一模一樣?”指着幽寒,若水月故作吃驚的問道。
看着那一臉純潔無辜的若水月,幽寒那隻裹了一條被褥的身子忍不住的一顫。因爲在那一瞬間,她似乎在她漆黑美麗的眼底看到一抹濃郁的狠毒之色。
幽寒不語,只是一臉蒼白的低下頭,不敢再對上若水月那幽深的黑眸。
見幽寒不語,若水月腳步輕盈的來的夏侯夜修身邊,眨着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竊竊的問道。“皇上,她究竟是誰啊?爲什麼會和臣妾長的一模一樣?而且他們這是要帶她去哪兒?”
“她是。”一開口,夏侯夜修這才意識到,他現在也根本不知道她是誰了。是真的還是冒充的?
見夏侯夜修答不出來,若水月那似水的雙眸又落在了初月的身上。“初月,她究竟是誰啊?還有他們這是要帶她去哪兒啊?”
“這個,這個。主子,是這樣的。”初月爲難的看了眼夏侯夜修,終於還是不怕死的將今天事說了出來。畢竟這誰真誰假,她心裡比誰都清楚,只是既然主子開口問,想必定有她自己的打算了。
“你說什麼?”聞言,若水月一時間只覺狂風暴雨席捲而來,險些跌倒在地,好在初月眼快,急忙扶住了她。
“娘娘。”若水月眼底的痛,初月比誰都看的清,看的明。
強忍着自己顫抖的心,若水月故作驚愕不已的盯着冷訾君浩。“皇兄,初月說的是真的嗎?你和她真的?”答案已是明瞭,然這一刻她卻固執的想要他親口說出來。
冷訾君浩不語,只是緊鄒着眉頭一臉冷漠的看着若水月。他不明白,她這麼問究竟有何意圖。
他的沉默在此時此刻已是最好的回答了。
收盡眼底最後一抹悲傷,若水月緩緩走上前,來到幽寒面前。“若你是冷訾殘月,那我又是誰?”
若水月的聲音很輕很柔,卻讓幽寒再次忍不住的一顫。這樣的若水月對她來說似乎比山洪野獸更讓她感到恐懼。
幽寒不語,只是深深的低着頭,不敢對上眼前那雙充滿幽怨毒辣的雙目。
她的沉默是因爲對她的恐懼,這點若水月比誰都清楚,只是現在這個時刻,卻不是她想要的,否則這齣戲她還真沒辦法演下去。
若水月不動聲色的湊近幽寒,用只有她倆聽的見的聲音低聲冷喝道。“既然是你惹出來的禍,那就給本宮撐下去!”
聞言幽寒猛的一怔,撐下去,這撐下去的後果可是。
片刻後,幽寒突然猛的掙脫開侍衛的手,目光冰冷哀怨的怒視着若水月。“你好毒,不但冒充我,居然還敢賊喊捉賊,難道你就不怕皇上砍了你的頭嗎?”
只見幽寒突然上前一把抱着夏侯夜修的腿跪在地上,滿臉淚水委屈的哭訴道。“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沒有做過對不起皇上的事啊!一切都是被這女人設計的,對一定是被她設計的。皇上,你可一定要爲臣妾做主啊!”
夏侯夜修不語,只是面帶疑惑的看向一旁的若水月。
“你。”若水月的話讓幽寒是一陣語噎,從頭到尾她都只知道她若水月心狠手辣,可卻從不知道她還有一張如此犀利的嘴。
聞言,夏侯夜修眸光一沉,厭惡的一腳就將面前的幽寒踢到在地。“賤人,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皇上,臣妾。”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幽寒剛開口,就被耳邊若水月無奈又悲哀的聲音打斷了。
一時間衆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若水月的身上。明白?明白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