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彩剛纔對花醉說換個屋子用膳,但是影月不知道花寶林主子想去哪個屋子。只是覺得最近的花寶林主子有些奇怪,以往生氣起來會打自己和鏡彩,現在沒有打罵,只是脾氣更加古怪了一些。
“走吧。”花醉見影月老半天都沒有反應,側臉看了看影月,冷冷的說道。
“是主子。”影月點了點,扶着花醉,“主子要去哪個屋子用膳呢?”
“嗯?”花醉聽影月這麼一問,才反應了過來。也對啊,這秋海堂冷宮貌似很大,可是自己又不熟悉,應該去哪裡呢?
“主子?”影月見花醉發呆,便輕輕的碰了一下花醉。
“去書房吧。”花醉看着影月說道。花醉也不知道爲何要突然說去書房,話一說出,自己也感覺到意外,剛纔明明還是考慮去哪裡的,怎麼這會兒卻說書房了呢?
“是。”影月點了點頭,便往秋海堂冷宮的書房走去。
鏡彩端着飯菜,也跟在了影月和花醉的身後走着。書房離花醉的閨房並不算太遠,在後院的一間畢竟偏僻的小屋子。
不得不說這個秋海堂冷宮果真是很大,難怪花醉第一次穿越過來的時候,會不知不覺的迷路了。
影月帶着花醉拐了好幾個彎,花醉承認自己是一個路癡,在影月認爲很熟悉的路程,花醉既然一步都不記得,從花寶林主子的房間出來之後該往哪裡走。
影月輕輕的打開書房的門,扶着花醉緩緩的走入書房。一進書房,就能夠感覺的到裡面是被下人們打掃的非常的乾淨整潔,也能夠看的出來,以前的宇文花醉一定是一個滿腹經書的女子吧。
花醉被眼前的一切驚住了,原來自己這個身體的主人是這樣有才華的,花醉看見正前方有一幅大大的字畫,右下角寫着宇文花醉的閨名。
“主子,進去吧。”影月見花醉停下腳步,便輕聲的提醒着。
“嗯。”花醉點了點頭,走進書房的正中央。
影月似乎很懂得花寶林主子的心思,看了一眼正前方的大字畫,然後側臉,看着花寶林主子說道:“主子,這幅字畫是主子與陛下寫的。”
“我與陛下?”花醉聽完影月說的,疑惑的用手指着自己。原來是自己與陛下的傑作啊,但是上面只有寫着自己的名字呢。
“是的,主子。”影月笑了笑,很肯定的點點頭看着花寶林主子。
哦!我的花寶林主子應該是一位才女吧,是哪裡來的靈感呢?
如果是我花醉就會隨便掛一幅古代名作了,所以說嘛,我這輩子看來跟‘才女’這字沒緣分了吧。
這間書房並不算大,比花醉的閨房小了一大半呢。
當花醉走進書房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書桌,在書房正門的左側,書桌的正上方上面有一幅畫,是美女圖,這個美女應該就是宇文花醉本人了吧。
所畫的美女圖應該是在花園吧,有花有鳥,而且上面的宇文花醉還很愉快,笑容也是非常的燦爛。花醉被這幅美女圖給吸引了,站在原地不動,不停的觀察着這幅美女圖。
哇!好美的畫啊!畫中女人簡直就是尤物,比本人還要美麗,可是爲什麼這幅畫的場景好熟悉的感覺,好像再哪裡見過似得,真的太美了吧!有花有鳥,真是人間仙境啊,是誰那麼的手巧呢?還有旁邊的毛筆字跡……
“主子。”影月走到花寶林主子的書桌邊,一邊低頭整理着書桌,不邊時不時的擡頭看着花寶林主子說道:“在主子昏迷之前,書房可是主子每日必來的地方呢。”
“哦?是嗎?”花醉聽完影月說的,疑惑的看着影月。
“是的,主子。”影月將一張白紙弄好,擺在花寶林主子的書桌上。
“我以前很喜歡寫字這些的嗎?”花醉腦子裡倒是沒有自己喜歡寫字這樣的記憶。
“當然了,主子。”影月走進花寶林主子,挽着花寶林主子的手,慢慢的拉她到書桌的方向。
“主子,您的飯菜奴婢已經擺上來了。”鏡彩已經準備好了飯菜,也依依都端到了書房內的圓桌上,便緩緩的走到了書房旁,看着花醉說道。
“嗯。”花醉看了一眼鏡彩,淡淡的點了點頭,繼續看着那幅畫。
“主子,去用膳吧。”影月扶着花醉說道。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影月服侍我就可以了。”花醉開始用午膳了,吃了一口飯菜,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鏡彩說道。
“是,主子。”鏡彩微微點頭,福身。然後再看着花寶林主子,“主子,奴婢鏡彩告退。”鏡彩說着,退後了一步,然後轉身走出花寶林主子的書房,往院子外走去。
“那這幅圖?”花醉嚼着飯菜,待鏡彩走出書房後,花醉停下筷子,轉頭手指着牆上那幅畫,疑惑的問影月。
“主子,這你怎麼能夠忘記呢?”影月看着花寶林主子說完,然後走到那幅刺繡圖底下。
“啊?”花醉不明白影月說的意思
。
“讓奴婢跟主子說說吧。”影月見花寶林主子實在想不起來的樣子,笑了笑,看着花寶林主子說道。
“這幅是主子的丹青圖,其實奴婢也只知道其一,卻不知道其二。”影月看了一眼牆上的刺繡圖,然後看着花寶林主子說。
“還有其一其二之說嗎?”花醉更加的疑惑的看着那幅畫,不就是自己在花園內玩嗎?
會不會有什麼秘密所在呢?或者關於宇文花醉的一些事情有關呢?我得好好研究研究這幅丹青圖。花醉暗想。
“這幅丹青圖,其實是主子花了三年的時間才畫完的。”影月先伺候花醉用午膳,再慢慢的說道。
“三年?是我禁足的這三年嗎?”花醉現在似乎對‘三年’這個次很敏感,疑惑的看着影月問。
“不是的主子,是主子納入太子府之前就開始畫了一半,和起來花了三年的時候才畫完成的。”影月搖了搖頭,看着花寶林主子說。
這幅丹青圖居然是宇文花醉自己畫的,可是這個院子是在什麼院子呢?宇文府上嗎?可是花醉現在半點印象都沒有了。那時的自己笑的可真是燦爛啊,是進太子府之前就開始畫的,或者說宇文花醉以前就有意中人了?
“哦?畫那麼長時間啊?”花醉依然盯着自己的那幅丹青圖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的,主子。”影月看了看花寶林主子,點了點頭說。
“哦,主子,您先用膳吧,用完膳後,您要不要寫些字?您都好幾日沒來書房了。”影月看了看花寶林主子,然後指着桌上已經準備好的筆和紙張說着。
“啊?”花醉正低着頭吃飯,聽見影月問自己要不要寫字,差一點就把自己給噎到了。雖然二十一世紀的花醉,也算是大學生,但是自己只不過是電影學院的罷了,如果寫字的話,肯定是沒有那些標準的大學生寫的好了。
花醉纔不會自找苦吃呢,萬一寫了一手的醜字,那不是會讓影月笑話的嘛,以前的宇文花醉是那般的才藝兼備的一個女子,而現在的花醉只不過懂得唱歌跳舞的藝術生罷了。
花醉搖了搖頭,繼續吃着飯菜。
影月見花醉搖頭,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站在一旁爲花醉佈菜,心裡更多出了一份疑惑。
在影月的心裡,自己家的主子是最喜歡寫字畫畫的,如果說起寫字的畫,一定會連飯都不吃,就先到書桌上寫幾行字了,可是今天的主子還真的是有些奇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