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子
秋嵐緒木愣一陣才反應過來,立在榻前緩緩問道:“你說什麼?”
我方纔一時火氣上涌,口不擇言,此時被他一問倒清醒了些,再要說那種話卻是說不出來,又不願向他服軟,便又冷笑一聲說道:“秋宮主年紀未見多大,耳朵竟已背了麼?一句話也要人重複多少遍才能聽見?”
他面色鐵青,按在我腹間的手也冷硬如鐵,嘴脣微動了動,許久纔開口,卻是向那大夫說道:“替少宮主準備安胎藥物……此事你一人知道即可,不必張揚……也不必告訴煙兒了。再吩咐衆人退下,本座教訓兒子,不是別人該聽的。”
大夫唯唯喏喏地退了出去,叫嵐颺宮之人一併散去。聽得四下無人,他才反手一掌打在了我臉上,厲聲叱道:“畜牲,你不知羞麼!”
人都道當面教子,秋嵐緒肯遣退衆人才打我,便覺着已是天大的恩賜,我這個不孝子該感激涕零,從此改邪歸正再不犯他的忌諱。可惜世事卻沒有這麼容易的,我本已有些退縮,叫他這一打更激起心頭火焰,只恨我的臉叫他扇得偏向一邊,偏又因被點了穴道扭不過來,無法瞪視他,氣勢上便差了一點。
雖是形象上不及他,但聲勢又豈可弱於人?我斜睨向他,又是冷笑一聲:“我姓百里的知不知羞,何時輪到姓秋的管了?秋宮主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我就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你是要殺了我還是怎的?若要殺我就請動手,不然的話,秋宮主請自便罷!”
他緊緊板着臉,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手在空中半伸不伸,似是真要打死我。但那掌等了許久也未等來,他反倒拎着我進了內房,將我往牀上一扔,揮袖解開我身上穴道,自己倚坐在牀頭盯着我。
這人是犯了什麼病?
我也懶怠理他,活動開手腳,將頭髮攏到耳後,起身便要下牀。纔到牀邊,便被一股袖勁抽了回去,重新倒在牀上。秋嵐緒聲音乍起,陰森森問道:“你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麼?本座便在這裡,你既想要,便自己坐上來服侍本座。”
你跟男人有一文錢的關係麼?想說這等話羞辱我,門兒都沒有!
我向他拱了拱手,扯着嘴角回敬道:“秋宮主不可如此高看自己,本座對以色事人、舉體自獻之輩向來敬謝不敏。不敢叨擾,本座回房了。”
說罷將手在牀上一撐,身子平平飄了下去。才一落地,眼前便是一花,秋嵐緒已站在我面前,左手扯着我的衣襟一揮,重又把我扔到了牀上。我欲待起身,卻被人一手按在胸前,怎麼掙扎也動彈不得。
他要做什麼?不可能,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我父親……
我呼吸一窒,伸手按上了他脈門,趁他縮手時反掌印向他胸膛,高聲喝道:“你瘋了,你我已是父子……”
秋嵐緒手腕一轉便抓着我的手按到頭頂,驀然俯身,薄脣在我眼角印了一印,低聲說道:“你不過是個穿越者,也配與本座論稱父子?與其讓你勾搭那些不知來路的男人碰我兒子,倒不如我親自來……只當是你替我秋家生育子嗣的報酬了!”
我駭得幾欲叫出聲來,卻被他堵住了嘴脣,舌頭趁勢侵了進來,在我口中四處掃蕩,更帶了許多津液灌入我口中,多得無法一時嚥下,順着脣角直流到了耳邊。我幾次甩頭想要逃開他的嘴脣,卻都被他扳着後腦緊貼上去,動彈不得。
到後來臉頰和下頦都痛得麻木,等他放開我時,也已說不出話來,僅能仰起頭來盡力喘息,以平復胸腔方纔因爲不能呼吸造成的痛楚。
我身上的衣裳卻不知何時已被剝開,小腹處微覺寒風吹拂,又有一雙熱得幾乎要將我身子燙化的手輕輕按在上頭撫摸。而與那手的熱度截然相反的聲音卻自上方突兀響起:“若非本座看出你與江白素私相授受,你便打算揹着本座流掉這孩兒了?”
我猛地睜開眼,伸手抓向他,壓抑着喘息叫道:“別碰我!”
他翻掌拿住那隻手,硬將手合在那關鍵時刻從來都不給我長臉的東西上,並帶着我的手上下滑動。那物被我自己碰了碰就又漲大了幾分,隨着腰胯輕微搖擺之勢,活潑潑地在掌心彈動。
我一手捂住眼不忍多看,拼命想抽出那手來。和秋嵐緒較了幾回力後,那丟人現眼的尷尬境地不僅沒改善,手上竟已沾上了一片黏滑**。秋嵐緒終於將我的手放了下來,自己一面輕舔着我指尖上沾得一塌糊塗的**,一面輕輕把玩下方兩個囊袋,巨物在我小腹隆起之處滑動,口中含糊說着:“你說不碰這裡……”
我連忙點頭,只怕他看不見,又提高嗓門求他:“別碰……”
話音未落,他已放開手中器物,攬着我的脖子將我上身半擡起來,捉着一隻被舔得水漬淋漓的手指送到了穴口之外,一下子送進去了一半兒。
我的話音立時頓住,全身僵硬,提氣緊緊夾住雙臀,欲將那隻手指阻在外頭。秋嵐緒卻是捉着那手指盡意出入了幾回,故意問道:“還是不碰這裡?倒是也不像……你看,它連你自己的指頭都含得這麼高興,捨不得吐出來了……”
溼潤的氣息隨着話語一起送進了我耳中,身下忽然鈍痛一下,卻是他順着我那指頭拓開的通道,也硬擠了一隻手指進去。在腸壁上捻磨揉搓一陣,很快又送入一根手指,撐得我體內滿滿當當。入口之處更是被他故意撐開,許久未有的痛楚與快/感同時涌現,如同拉鋸般在我身下交疊反覆。
我腦中一片昏眩,已自說不出話來,只靠他手臂支持勉強不曾倒下。入口處早無力夾緊,而是配合着他手指的進入不停吞吐。在我體內肆意玩弄了許久,秋嵐緒終於將手指抽了出來,故意舉到我面前,指掌之間還留着絲絲粘稠**,嘲諷道:“你倒是實誠,果然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纔拿手指碰碰,後面就能自己出水了。”
我茫然看着那手指,過了許久才覺耳目清明,明白了他說的什麼,頓時羞愧得恨不能一頭扎進地縫裡去,臉上燒得火熱,眼角也被逼出了一片溼意。
他到底是單單想羞辱我,還是真要上我?
我只覺雙腿被他分開,一個硬挺滾燙的東西在臀間滑動戳刺,雖未真個進到我體內,卻也脅迫之意十足。我不敢賭這個,狠了狠心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登即感到指間溼漉漉的,痛楚也壓過了身上綿延的火焰,咬緊牙關急急服軟:“我知錯了,請秋宮主寬宥我無禮言辭,以後我定然不會再衝撞宮主……”
身下忽地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他竟然毫無預兆地將自己的巨勢送入了我體內,也不作停留,徑直將那物事頂到了最深處,就又淺淺向外退了一退,緊跟着重新齊根沒入,一下緊似一下,彷彿要將我釘死在牀上。
我終於被越來越深重的痛楚喚回神智,伸手摟上他的脖子,掌中暗運內力,欲將他頭頸折斷。力道才發,便覺掌下肌肉堅愈生鐵,一隻同樣冷硬的手已攥着我的腕子壓在臉旁,身下的撞擊越發狂猛,昏沉沉的室內迴盪着響亮的撞擊聲。
我被他緊緊壓制住,只能兩腿大敞任人魚肉,承受着一次重似一次的衝擊。秋嵐緒,他怎麼能?我下/體疼痛欲裂,心中更是一片絕望,盡力縮起身子,無法抑制地痛哭出聲,哽咽着求他:“爹,住手,你是我親爹啊……”
他的動作緩了緩,拇指貼着我眼角向下擦了擦,將淚水抹去,在我耳邊低聲道:“不要緊,咱們這個作者雖然是年下控,但有不少讀者喜歡父子年上,不會影響你的人氣的。”他嘆了口氣,目光望向空中,竟似十分溫柔繾綣地說道:“你爹當年就喜歡年上,你娘懷你時,他寫了好幾本年上養成文……可惜後來改了設定,他就從清新文藝風轉型成重口肉文風了。”
什麼……什麼?我說魔教地宮裡那本小黃文是怎麼來的呢,敢情我爹就是寫這個的?我們魔教到底是建來幹什麼的,怎麼上到教主下到教衆沒一個有正形的?
忽然知道了親爹的真面目,我一時震驚過度,連淚水都自止歇了,只顧愣愣盯着秋嵐緒,恨不得從他口中多聽些魔教舊時秘辛。孰料他回憶着回憶着,神色忽然猙獰起來,抓着我的腰狠命□了幾回,直弄得我腰骨下如欲折斷,不知是血是什麼自股間流出,痛得兩股戰戰,雙腿無力地癱在牀上。
他一面發泄似地在我體內出入,一面扳起我的下巴恨聲道:“在旁人看來,改設定就是作者一句話的事,可我們這些被改的人,卻是要從設定被改的那一刻起重活一世……若不是你穿了,我怎會被作者改寫成你父親,將好好的一生推倒重來,負瞭解顏,也害了霜刃教主……”
這麼說來,我爹攻轉受還變成生子體質都是我害的?我自己會懷上孩子,還無法打胎,只能等着七個月後難產而死也是我咎由自取?
怎麼可能……我想捂住耳朵不再聽他這些無稽言辭,力氣卻早不知被抽到哪裡去,連指尖也動彈不得,淚水洶涌而出,將眼前模糊了一片。
秋嵐緒滿懷恨意的聲音猶在我耳邊迴盪:“你們這種人,平常不知天高地厚,什麼禍都敢闖,什麼人都敢惹;有事沒事賣弄**,四處勾引人;惹出禍來掉兩滴眼淚就算受了天大委屈,卻不知別人填了多少命進去……我頭一次見你那掌,是真恨不能直接打死你……”
是了,他是該恨我,所以每次見到我時都是殺意凜然……現下放在我頸間那隻手,也是真心想要扭斷我的脖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百里爹:改設定之前我要討好老婆,當然要走文藝溫馨路線;改設定之後我只想報復社會,可不得寫黃暴文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