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還不夠好啊。”
“哎哎。”季楚雲在那邊唉聲嘆氣，“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要什麼。”
“她想要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什麼。”莫鶴軒打斷他的話，“我跟你道謝，你別過來給我找晦氣！”
他語氣中隱隱有些不悅。
季楚雲沒有再說話，只是嘆着氣，莫鶴軒掛了電話。
他取出一根菸叼在嘴上，心裡有點堵，難以言說的煩悶。
或許他心裡清楚，不管他如何彌補，都得不到她的心。
這場感情一開始便不公平，而他的做法，只不過是加深了這個不公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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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又雪一口氣彈了一小時的鋼琴。
差不多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練習了，然而卻並不會覺得生疏，音符從指尖流暢彈了出來，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很舒服。
她一停下，便有人過來遞上一封信封，微笑的告訴她，這是她今晚的報酬。
她低頭看了看，一共是五百，這樣豪華的西餐廳，出手果真闊綽，只不過彈了一個小時琴，竟然有這麼多的工資。
她以前打工的時候，一個月纔不到五百，因爲要上學，只能下課或者節假日的時候才能去幫忙，工資很低。
秦又雪感慨着，從凳子上站起來往門外走去，這種自食其力的感覺讓她覺得很高興，出門，遠遠的便看到莫鶴軒斜靠在他那輛紅色的騷包跑車門口抽菸，七點半的時候，大街上人很多，他面容出類拔萃，引得來往行人紛紛回頭。
這樣的好皮相。
卻又是這麼惡劣的男人。
“你怎麼還在這裡？”
秦又雪走過去問道。
“接你回去不好嗎？”莫鶴軒把香菸掐滅，看了她一眼，“你那點工資，打車回去就沒有了吧？”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秦又雪不禁笑了一下，“一個小時五百，這個店主好大方。”
“這麼點錢就把你收買了。”莫鶴軒輕嘖了一聲，“我給你那麼多錢，也沒見你笑一下。”
“那不一樣。”秦又雪反駁道，“我又不想要你的錢。”
“哼。”莫鶴軒聽這種話可就不高興了，他以前也包過幾個明星，哪個不是爲了他的錢把他哄得開開心心的，到了秦又雪這邊，砸錢竟然反而還要吃閉門羹，真是沒天理了。
“你就喜歡吃力不討好。”他諷刺道。
“哼，我樂意！”秦又雪把信封放進兜裡，打開副駕駛車門上了車。
莫鶴軒偏過頭去看着坐在車裡的秦又雪，她眼睛亮晶晶的，雖然沒笑，但是嘴角卻是微微翹着，這副模樣看着他眼裡，真的是好看的不得了。
他心裡也有點高興，覺得自己這一個星期跑來跑去倒是也值得，他第一次覺得討好一個人竟然是這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他打開車門上了車，調轉方向盤上別墅的方向駛去，秦又雪坐在那裡，問道：“我中午也可以去嗎？”
“你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莫鶴軒睨了她一眼，“只要別是他們打烊的時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