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囑咐他一路小心後,便留在漁陽休息了幾日。自從賀蘭驄失蹤後,他已經馬不停蹄尋找多日,幾乎把東林翻了過來,也沒發現蛛絲馬跡。?
回想起當初北蒼國的詭異議和條件,他猜測賀蘭驄是不是落入北蒼人手裡,於是,他又夜以繼日地往北蒼趕。?
接到高英的信,他很意外,明知道高英給翼王做說客,卻還是停了下來見面,也許是他自己也覺得累了,該藉機讓自己休息下。?
收拾好隨身之物,干戈結了店錢,正欲離開,迎面過來兩個人,向他抱拳行禮。?
“將軍,主上如今也在漁陽,想見將軍一面,還請將軍和咱們走一趟。”?
那二人壓低了聲音,干戈劍眉輕皺,“你們認錯人了,在下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
“干戈,既然人都來了,多坐一刻又如何?”?
干戈扭頭,翼王已經走到近前。?
“多日不見,你清減了許多。”翼王一身藍緞袍,手裡拿着招牌骨扇,即使眼下已是深秋時節,還是儒雅地扇着涼風,保持他的個人習慣。?
干戈無奈,知道不走這趟是不行了,於是低聲道:“主上請。”?
翼王一笑,道:“這城裡有處別院,還算清靜,就去那裡。”?
干戈未作他想,答道:“是。”?
只干戈沒料到,他這一去,耽誤時日頗多,再加漁陽城地處偏僻,信息傳遞不便,以致北蒼髮生了件重大的事,他也是過了很久後才得知。當然,信息被延誤,還有別的原因,現在不多說。?
北蒼國皇帝的御書房內,元常和安榮互相瞧了瞧,不知今天皇帝突然喚他們何事。?
皇帝從書架上取下一本錦面封皮的書冊,扔在龍案上,道:“你們看看這個。”?
二人不明所以,走近一看,是一本《禮記》,這回二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把目光一齊投向小皇帝元文敬。扔給他們一本《禮記》,這是唱的哪一齣??
“這是東林皇宮存檔的《禮記》,你們看仔細了。”?
東林皇宮存檔的《禮記》,摸不清皇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元常急性子,趕緊翻了翻,心裡嘀咕,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沒看出所以然,他把冊子遞給安榮。?
皇帝有些得意,“朕覺得,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既出了朕的心頭惡氣,也可羞辱下那幫未降的東林遺臣。”?
元常聽得一頭霧水,皇帝見他不解,把安榮打發出去,纔對他說出心裡的想法。?
“陛下,使不得。陛下若是報復,可以把他下獄,可以賜死,也可以貶爲宮奴勞役,但這充入後宮,臣始終覺得不妥。”?
皇帝看了看自己養的那隻虎皮鸚鵡,幽幽地道:“東林不恥男男之道,若是頒下詔書,封賀蘭驄爲公子,那翼王趙禎即使救出他,他又有何面目爲舊主出謀劃策,那時又有誰會服他?”?
“陛下!”元常着急地說:“此事望陛下三思,若是激起東林民憤,豈不是適得其反!”?
皇帝詭異一笑,“那就走一步,看一步。把他貶爲宮奴,你可以打他,懲罰他,但磨不掉他的銳氣,這個方法,顯然要快得多。”?
元常知道勸不了皇帝,心裡隱隱擔憂,望了望昭凰閣的方向,心中嘆氣。?
安成拿錦緞包了一個布包,前來覲見天子。?
皇帝招手,道:“都拿過來啦?”?
“回陛下,都拿過來啦。”?
皇帝嗯了一聲,打開布包,把裡面的畫冊取了出來翻開。?
安成小心觀察着皇帝的反應,但見龍顏大悅,不由暗中欣喜過望。?
“陛下,這些是歷朝歷代春畫的盜本集。”大總管把頭低下,小聲道:“當初先皇尋這畫本,着實花了些心思。”?
“哦。”皇帝隨便應了聲,眼睛就沒離開畫本上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圖畫。?
安成本想湊過來也偷瞄幾眼,皇帝轉了個身子,笑罵:“你個死奴才看什麼,看得再多,也不頂用。”?
皇帝忽然把安成叫到身邊,指着一幅畫道:“就按這個準備。”?
安成道:“遵旨。”?
皇帝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道:“早上小福回報說他的外傷已經無礙了,這樣做着,不會把人再弄傷了?”皇帝爲了自己的福利,目前要把所有事都提前解決好。?
安成低頭回答:“陛下放心,奴才會讓專門司這職的奴才從旁伺候,不會受傷的。”?
“他的武功高明,是個麻煩。”皇帝皺眉,這人的伸手絕不容小覷。?
安成又道:“陛下放心,奴才有辦法讓他服服貼貼。”?
皇帝揮手讓安成去準備,心裡卻泛起嘀咕。?
有些坐立不安,又有些興奮和期待,他拿起畫本,把剛纔那幅畫又看了一遍,嘴裡小聲唸叨,“《熙陵幸小周後圖》,妙啊……”?
外面,安榮見安成離去,心裡也是一陣擔憂。?
晚膳過後,皇帝正難耐地來回踱步,安成進來稟告,說是都準備好了。?
皇帝還是壓住滿心的歡喜,問道:“今天伺候的,都是過去調*教坊的奴才麼?”?
安成道:“正是,請陛下放心,不會有事。”?
“嗯,擺駕。”?
天子駕到,小福在外間伏地行禮,待皇帝進了裡間,纔敢擡頭。?
皇帝進了裡間,四個年近四旬的宮監一齊行禮,然後垂首站在牀邊。?
紅木雕花大牀上的人,雙手被反剪於背後倒還算安靜,身上不着寸縷,僅蓋着一塊透明的金色薄紗。一名宮監自皇帝進來後,並沒有行禮,他坐在牀頭,左手板着賀蘭驄的下巴,右手拿一個手指寬的薄竹片壓進他的口中,生怕他吐出來,死死地按着。?
不知那是什麼東西,皇帝走近觀看,竹片上凝固着琥珀色的東西,散發着異香。賀蘭驄似乎拼命想擺脫這個東西,不安地扭扭頭,但明顯他的反抗非常弱。?
“這是什麼?”皇帝轉過來問安成。?
安成道:“陛下,那是一種糖。此糖和人的津液混合,可以發揮很奇妙的作用。此糖有麻藥的成分,可令人的舌麻痹,身體倍加敏感,當然,還有很多妙處。”?
皇帝嗯了一聲,細看牀上的人,薄紗下的修長身軀若隱若現,令人看了便不願錯目。那人偶爾抖動下身體,說明他並沒有放棄反抗,但如此微弱的反抗,難道就是那個糖的緣故??
皇帝實在看不下去,身體的反應忠實地告訴他,他要宣泄自己的**,現在就要。?
“寬衣。”皇帝吩咐,然後平伸了兩手。?
安成識趣地爲小皇帝寬了衣,對那幾個宮監道:“可以了,擡過來。”?
那個固定賀蘭驄的頭,往他口中壓竹片的宮監隨着賀蘭驄的身體被四個宮監擡起,便把他的頭死死按在自己懷中,右手更加用力,生怕他把那個東西吐出來。?
兩名宮監架着雙臂,撐着賀蘭驄的上身,另兩名宮監緊拉着手託着他的腰,而二人另一隻手則分開他的雙腿,使他在皇帝面前,身下門戶大開。?
皇帝一把扯下那塊薄紗,賀蘭驄白皙而修長的身軀徹底暴露在他面前。?
伸手撫上他胸前那點珠圓,可能是藥效的緣故,賀蘭驄本能地在反抗,喉結動了動,但身體卻是輕微的搖擺。?
安成道:“陛下,奴才到外面伺候了。”?
皇帝揮手遣退了安成,看了眼面上佈滿憤怒的人,輕笑了一聲,賀蘭驄,你註定了這一世,任由朕對你爲所欲爲,認命。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着,一點點向下,最終停留在他的小腹,撫動着。?
垂軟的**漸漸擡頭,皇帝望着無力掙扎,一張俊臉憋的通紅的人,發出一陣冷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扶住賀蘭驄的腰,皇帝把自己的火熱一點點向他的密境擠進。他的不安和反抗帶來的細微扭動,無不刺激着皇帝的**。?
當皇帝的火熱全根沒入的時候,賀蘭驄似乎拼盡了全力,梗了下脖子,力氣之大,竟然令固定他頭部的宮監差點鬆手。?
然而,口中那個藥的藥性是非常霸道的,也僅僅是動這一下,賀蘭驄便再也沒有力氣進行反抗。?
舌頭麻痹,身體倦怠,還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充斥着感官,說不出道不明。?
又一次受辱,賀蘭驄有些絕望,他不是心窄之人,可此時,他的世界,全部崩潰。?
即使意識有些混沌,但那種身體撞擊的聲音,由於舌頭麻痹而無法控制的、聽起來如同哭泣般的呻吟聲,依然衝擊着耳膜,成爲揮之不散的魔音。?
得到安成悉心指點的小皇帝,這次在賀蘭驄身上實踐着他的所學,當春風一度之後,他命那幾個宮監將人放到牀上。?
“你們都退下。”皇帝冷冷地吩咐。?
看着牀上的人雙眼迷離,渾身顫抖不止,小皇帝一時竟產生一種莫名的憐惜之感。可轉而一想自己可憐的母親,想到自己被強行帶到東林,想到自己被這人扒了褲子打屁板,不由恨意又起。?
他要在這人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他啃咬着,撕扯着,留下一個個青紫不一的痕跡,似乎還覺得不夠,他咬上了那點珠圓,直到嚐到血腥的味道才鬆口。?
惡劣地,皇帝又開始玩弄賀蘭驄小腹那個寶貝,時而溫柔、時而粗魯,一旦那寶貝即將攀達頂峰,他便停下手裡動作。等那寶貝軟下去,他便依葫蘆畫瓢再玩一回。?
反反覆覆,就這樣,皇帝用他自己的方法,懲罰着牀上的俘虜。?
當賀蘭驄不堪痛苦努力想蜷起身子時,皇帝覺得時候到了,架起他的雙腿,把自己又漲了起來的傢伙送進他的身體,狠狠地衝擊着,掠奪着。?
外間的窗戶被夜風吹開,發出啪的一聲響,把有些瞌睡的小福嚇的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頓時睡意全無。?
他扭頭看了看,發現大總管安成居然也在揉着雙眼,心裡暗暗道萬幸,沒讓總管抓住,要不一頓板子是免不了啦。幾步跑到窗前,把窗戶合上,又檢查了遍窗閂,確定都合上了,這才又站回原來的位置。?
悄悄看了眼裡間,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明亮的燈火說明皇帝在裡面仍沒有結束。?
小皇帝也不知自己爲何精力如此旺盛,總之,他發泄了一次又一次,當最後一次徹底釋放後,他噓了口氣,側身躺在已經沒有意識的人身旁。?
把那人的亂髮順到耳後,他才說:“朕現在算不算已經強大了呢?你還真討厭,讓朕念念不忘那麼多年,朕不打算放了你,你就死了那條心,你離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