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亦軒無法相信,這不可能的“太醫,太醫.....”
白君浩提着藥箱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撕心裂肺的一幕,未曾顧任何的禮儀,衝上前去便搭脈,喘了一口氣“舞然,先別哭,還有的救,去把我的金針拿來。”
舞然收住了哭聲,淚眼婆娑的看着白君浩“真的嗎,你等下。”用最快的速度起身,在藥箱中找出了一個捆紮的十分嚴實的包裹,熟練的打開,遞給了白君浩,皇甫亦軒等在一旁屏氣看着,生怕下一刻婉芯會永遠的離他而去。
白君浩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藥瓶,倒藥丸在手中,喂進了婉芯的嘴中,接過金針,精準的紮在了婉芯的穴位上,扶起了她癱軟的身子,按着穴位,直到婉芯吐出了嗆在腹中的水,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事了,去找身衣服給她換上,一會我開藥方給你,原來的藥不能再讓她喝了。”叮囑完後收拾了東西。
“皇上,昭儀母子平安,請皇上放心,昭儀身子沒有異樣,只是受了涼一會喝些薑湯發散發散就好,臣會開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給娘娘喝,娘娘心思鬱結無法發散,還請皇上勸慰。”簡短的一席話讓皇甫亦軒震驚,孩子,而且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你說什麼,她有身孕了,而且已經兩個多月!”
“奴婢有罪,奴婢罪該萬死”舞然跪在了皇甫亦軒的面前,冰涼的琉璃地磚咯的生疼生疼。
“兩個多月的身孕,你們竟然也敢瞞着朕,誰給你們的膽子,是不是平常主子太寵着你們讓你們連是非對錯都不知道了。”皇甫亦軒一陣怒罵。
“皇上息怒,原就不是奴婢不想說,是主子不讓講,主子*着我們的,主子說她不願意用孩子來讓皇上您回心轉意。”舞然跪在地上並不爲自己求饒。
“啪”脆生生的一記巴掌打在了顧煙忻的臉上,她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紅色掌印,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只能跪在地上,爲自己求着情,身旁坐着的都是來看自己笑話的人,在她們的眼中除了諷刺便是嘲笑。
“求太后娘娘聽嬪妾解釋,事情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這樣,它......”
“下作的小娼婦,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宸昭儀那麼好的一個人你哪裡看不慣了竟然要這麼下狠手的去推下湖,你還想解釋什麼呀,不是你把宸昭儀推下去的難道還是她跳下去的,她傻嗎?”婉嬪打斷了她的解釋在旁怒罵道,不屑的瞧着她的摸樣,心中補上了一句就知道你是個狐狸精。
“太后......”顧煙忻知道自己在說也無意,可是就這樣坐實了罪名她不甘。
“那莨美人就和哀家說說,事情是什麼樣子的,現在人就這麼躺在那裡,你倒是和哀家說呀,你好好的說!”側過冷眸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女子,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