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給娘娘請安,娘娘長樂無極!”優雅的躬身請安,對着來人笑言。
“免了,你們都退下吧!”靈芸揮手,罷退了所有人包括舞然在內,關門時舞然有些擔心的看着自己的主子,這些日子她似乎越來越不瞭解她了,從前的她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可現在卻都擺在心裡,一點兒也讓人看不透,猜不出。
“知道莨美人的事情了麼?”靈芸開門見山道。
手執茶盞,慢慢的倒下一杯清茶放在了靈芸的面前,點頭“知道,你是來責怪我當初沒有信守承諾幫你拉住皇上的心的嗎?”
搖了搖頭,微笑着“顧朗寧原是華遠威的門生,所以說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她還是出手了,這張牌出的可真是妙不可言,你準備怎麼辦?”執起杯子,清泯一口,淡淡道。
“寵幸是一回事,寵愛是另外一回事,總是要在看看的,*之過急反兒會讓人看穿你的心思,你不都說了麼,她的城府遠在我們兩個人之上,再等等吧。”
“你的肚子能等,只怕我的是等不下去了。這些日子她早已經看出了端倪,在磨蹭下去我估計還沒等到我告訴皇上的那一天孩子就會沒了,所以......”
視線打在了靈芸依舊平坦的小腹之上,微微的一笑,“明天我去安壽宮給太后請安!”
“何意?”不解的望着婉芯。
“晨昏定省,但凡宮中侍寢妃嬪第二日皆要到太后,皇后處請安,奉茶,一個小小的秀女還在學規矩的時候便承寵侍寢已然讓所有人都妒紅了雙眼,太過於鋒芒畢露只會給她招來殺機,其實她的這招用的太急!”
輕啓朱脣,解釋着其中的利害關係,靈芸爲她的心思縝密而欽佩,從前的她和現在的她比起來可以說是天壤之別“你讓我刮目相看,明日我在安壽宮等你。”
“不會讓你失望的,如果我猜的沒錯只怕這麼*之過急的一步應該不是馨妃的作風,說不定是那個莨美人自己的行動,你不妨打探一下。”
“我會的,早些休息,畢竟你我現在可都不是一個人了,自己也注意這點,把孩子保住。”靈芸起身,關切的說道。
“你也是!”
婉芯把靈芸送到了蘊秀宮外,看着她遠去的背影輕輕的嘆氣,“舞然,你去把白御醫給我請來,我頭有些暈!”
翌日,天剛破曉婉芯便早早的起了身開始沐浴梳洗,舞然初夏兩人小心的在旁伺候,霧氣嫋嫋的水中飄散着濃郁的藥味,婉芯把自己整個人都浸在了水中,從頭到腳甚至每一根的髮絲,這水中的藥材都是昨日她向白君浩所要的,水中的藥材都是對身子有着極大幫助的。
剛從從水中探出了身子,就聽見了初夏的聲音“小姐,人家泡澡都是撒的花瓣香露,不是說了今兒給太后請安的,這弄的一身的藥味可如何是好。”她站在一旁加着熱水,憂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