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爲臣妾做主,臣妾雖然一向刁蠻任性可也並非是愚昧無知,這巫蠱之術歷來便是後宮之中嚴禁的,況且臣妾是皇上的妃子,臣妾z再怎麼也不會笨到去巫蠱皇上啊。”瑾年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言之鑿鑿。
“那麼你又怎麼向朕說明這東西爲什麼出現在了你的寢宮之中,而且還是在你牀榻之下,我想你和皇后都應該跟朕好好的解釋下原因。”寒光掃視着衆人。
“還有你們這些奴婢,把該知道的都給朕講清楚了,朕現在讓你們說的時候你們給朕好好的說,別等到朕沒了耐心,那麼你們便向閻王去說吧。”
“歡婉,朕再問你一次,你是敢說,還是不敢說”
一旁跪在地上的歡婉在皇甫亦軒一陣的話語下,騰的撲在了黛茜的腳下“娘娘,您救救奴婢吧,娘娘?”哭喊聲響徹整個安壽宮的大殿。
黛茜一臉的怒氣,伸手將歡婉給推了開“賤人,是誰指使你來污衊本宮的。”
“皇上,臣妾完全對這件事情不知情,一定是馨妃她找人冤枉的臣妾,她一定是怕自己的事情敗露,所以才陷害臣妾把臣妾也給拉下水。”黛茜的心緊了三分,她一直認爲自己是瞭解皇甫亦軒的,可是直到今日,她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瞭解他。
“皇后這話是怎麼說的,臣妾有什麼好怕事情敗露的,臣妾什麼都沒做,我確實是討厭洛婉芯,可就算我恨她我要巫蠱就巫蠱她一人便好,我爲何要巫蠱皇上,當真是笑話。如果照皇后娘娘的意思,瑾年是不是也可以說是皇后娘娘你陷害我,想悄無聲息的把洛婉芯害死,然後再用巫蠱之術加害到我的頭上,讓我替你背黑鍋,這樣分析起來,皇后娘娘你的動機豈不是更大,你恨洛婉芯可不比我來的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眼神毫無慌亂的直盯着黛茜,不放過她任何一絲細微的慌亂。
“而且這個歡婉爲何誰都不認,卻偏偏讓皇后娘娘你去救她,除非你倆真的有陰謀,否則她一個小小的奴婢怎麼會有膽子和藥去謀害當今聖上的寵妃,她又不比別人來的傻。”不屑的將臉轉了過去,冷冷的說道。
“信口雌黃,滿口的胡言亂語,她一個小小的奴婢誰都能夠買通指使,爲什麼你就不能將她買通了來陷害本宮,這六宮之中平常就數你最霸道,歹毒,現在倒裝起仁義道德來了,假惺惺。”黛茜被一陣接一陣的話氣的雙頰通紅,努力的反駁。
皇甫亦軒的臉更加的陰沉了三分,深着眼眸看着這一幕,“都給哀家住口,堂堂一國之後,皇家妃嬪現如今成了罵街的潑婦,哀家先不動你們,你們都不承認自然有人幫你們承認,來人,把靈月殿,中宮殿的隨侍宮婢,一干人等都給哀家狠狠的打,打到她們說出這桌上的東西究竟從何處而來爲止,整天跟在主子們的身邊,我就不信她們一個個都不帶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