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裡明白,難道還要妹妹提醒啊!”瑾年冷冷的看着滿臉怒色的黛茜,尖銳的說道。
“妹妹倒是說說本宮做什麼了,少在那兒無中生有中傷本宮!”皇后輕蔑的看了瑾年一眼,不願理睬。
“那也要皇后娘娘做的出啊,所謂無風不起浪,皇后娘娘要是沒做妹妹怎麼能說得出來呢”瑾年在一旁嚴聲說道。
皇甫亦軒撫了撫額角,青筋隱隱浮現“你們兩個給我閉嘴,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們還想吵到什麼時候,還有沒有妃子的摸樣了,有沒有分寸!”
“皇上,請爲臣妾做主,臣妾是冤枉的,這馨妃平常在宮中橫行霸道就算了,今天竟然這般的污衊臣妾!”黛茜忙向皇甫亦軒訴苦,梨花帶雨。
“砰”手敲擊木桌面的聲音自上方傳來,“夠了,堂堂一國之母,後宮妃嬪一個個都向什麼樣子,你們是在給哀家做壽嗎,要吵回你們的自己的地方吵去!要麼就給我坐在你們的位子上做好。”
黛茜瑾年兩人噤住了聲坐在了位子上,瑾年心中冷笑,這皇后,看樣子你的氣數真是盡了。
黛茜扶着婉芯起身後,與婉芯在一旁的位子上坐下,婉芯見對面的正好是恬妃,見她看向自己想起那日她將自己的步輦借給自己,展露笑顏,兩人相視一笑。
“母后爲何不見鳶兒這丫頭,她上次來信說在你的壽宴上一定趕回的,莫不是要食言吧!”皇甫亦軒坐定後環顧四周後問道。
“估摸着一會就回來了吧,哀家已經讓人出去迎她去了,這丫頭的性子野得很,想想也該給她說門親事了,省的她一點規矩都不知道,是哀家把她給寵壞了!”慧文太后寵溺的一笑。
“鳶兒這丫頭雖說容貌不錯,可這性子?”皇甫亦軒想起那惱人的妹妹,心下嘆氣。
“母后,母后,鳶兒回來了,母后”一聲俏麗的女聲自宮門外傳來,衆人回頭望去。
“鳶兮見過母后,女兒賀壽來遲還望母后原諒”甜美清麗的女聲讓婉芯頓生好感,循聲望去,女子着一身的粉色的對襟紗衣,白色的荷葉袖上飾以顆顆珍珠,大放光彩,腰間用銀色鏈子做裝飾,隨着自己的動作發出“叮鈴”的聲音,挽着紫色的輕紗,裙襬席地三尺,並非平常衣着的輕紗,而是白色的蕾絲長裙,嬌柔甜美。髮髻梳成了正式的高髻,劉海與柳眉齊平,顯得大大的眼睛格外的可愛,髮髻戴上了特製的銀色髮飾,雙層而疊,兩排粉色的琉璃珠簾一高一低的搖動,輕微脆響,雙肩處留着兩屢髮絲蕩在前面,隨風飄動,小巧精緻的小臉我見尤憐,紅嘟嘟的嘴脣不點兒赤,如剛採摘的櫻桃般。
“看樣子你這丫頭回來後只認得母后卻不認得我這個皇兄了,鳶兒,你該當何罪啊?”皇甫亦軒正經危坐在上方卻無半點生氣的意思,嘴角含着一絲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