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卡萊爾瞌睡眼:“剛剛誰說最後一盤的?”
原本嚷嚷着最後一盤的宮五氣死了,拍桌子:“不行,再來最後一盤!”
宮五的臉蛋上終於被畫了一隻烏龜。
“刷刷”洗牌,動作特別麻溜了,開始最後一局。
宮五洗牌:“最後一盤呀!”
最後宮五的胳膊上趴了十幾只烏龜,克羅維亞的胳膊上十幾只烏龜,溫妮的胳膊上六隻,卡萊爾的胳膊上九隻。
於是幾個人一致贊同,最起碼不用沾口水那麼噁心了。
宮五一拍手:“那在身上畫烏龜吧!”
克羅維亞皺眉:“沾口水貼紙條?有點不舒服……”
溫妮說:“貼紙條怎麼樣?”
宮五問:“玩牌要有輸贏,輸了的話怎麼辦?”
到了酒店,幾個人在卡拉爾的房間玩牌。
因爲吃的也差不多了,晚上又經歷了搶錢包這件事,克羅維亞和溫妮嚇壞了,擔心天色越晚這裡的聚集的人就越多,所以幾個人買了不少食物和水果回酒店,打算就在酒店玩吃點東西玩一會牌。
司徒手裡抱着一堆吃的外加手指縫裡捏着紙筆,扭頭盯着他們看。
趕緊拉着其他三人,動作麻溜的走了。
從錢包裡抽出兩張錢給往司徒手裡一塞,“拜拜!”
宮五拉着臉,買了一堆東西給他,“這下行了吧?好了,再給你的點錢,足夠你吃飽了。”
溫妮和克羅維亞一直捂着嘴盯着她,就像在看一個外星來客似得。
喘粗氣,她的淑女形象一夕全毀,流氓啊流氓,光天化日之下……不是天黑了,是大庭廣衆之下,這種沒皮沒臉的,真的好嗎?
“吃你的東西!”宮五忍無可忍,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啊?要不是看在你幫我找回錢包和手機的份上,我纔不會理你!”
司徒拽拽褲子:“我盡忠職守的守衛着我大哥的信,你竟然這樣說我!我這是以行動向你證明我內褲真的很安全……”
他動作太快,拉一下有把沙灘褲給提上去了,又是站在克羅維亞和溫妮前面,以致她們倆沒看到,卡萊爾看的一清二楚,臉都綠了,這是哪裡來的流氓啊?
宮五伸手捂住眼:“老孃要長針眼啦!”
司徒點頭:“安全啊,不信你看!”說着,他拉下沙灘褲,讓宮五看他裡面穿着的小內褲上的口袋,口袋裡還露出那封宮五拒收的信的一角。
宮五大吼:“你褲子裡安全嗎?”
司徒回頭:“哪有?人家是善心做事,只是把信藏在最安全的地方而已。”
宮五回頭,瞌睡眼:“你們想多了,實在是因爲之前他對我耍流氓!”
三個人一起想到了“白眼狼”。
克羅維亞一臉不敢相信:“明明剛剛還幫她找回了手機和錢包!”
溫妮捂嘴:“小五好粗魯,好像跟司先生有深仇大恨的樣子。”
卡萊爾和另外兩個人看的目瞪口呆面面相覷,“小五跟這位司先生是不是有仇啊?”
找下一家!
結果司徒還在後面嘟囔,宮五點頭:“看來堵不住!”
宮五把烤好的烤串往他手裡一塞,“看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喂,我話還沒說完呢!”
話還沒說完,宮五一揮手:“老闆,來兩串。”
“哈哈哈,我說了,等你有資格知道我名字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哈?中二病還挺嚴重。”宮五瞌睡眼:“司徒?這是姓吧?欺負他們是外國人我理解,你欺負我沒文化啊?這是複姓。”
年輕人伸手挖鼻子,“女人,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哈哈哈,現在的你還沒有資格,等你有了資格之後再問我吧,不過,我允許你叫我司徒。”
宮五回頭,問:“喂,忘了問了,你叫什麼?”
卡萊爾:“呃……”
溫妮在旁邊說:“我透過表象看到了本質,也覺得他是個很棒的人!長的又帥……”
卡萊爾急了,“那不過是表象,克羅維亞你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啊!”
克羅維亞冒着星星眼:“小五你怎麼這樣說,他明明是好人,他還幫你拿回了錢包和手機。”
宮五擡頭:“呃……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反正,他剛剛一直跟我說話。我猜測不是好人……”
卡萊爾在旁邊好奇的問:“小五你認識他?怎麼不接受一下?”
宮五嘆氣,耷拉着腦袋,“你想吃什麼,說吧。”
年輕人一臉得意,“說好吃東西的呢。”
不多時,聞訊趕來的警察把那賊給帶走了。
除了手機值錢,錢包裡也有厚厚的錢啊,宮五是覺得出門多塞點錢在錢包裡安心,雖然她塞的是人民幣,在這裡根本不能用,但是塞進放身上她踏實,只是現實給了她一個教訓,以後再也不能帶這麼多錢出門了。
宮五握拳,對那傢伙說:“請你吃東西!”
卡萊爾急忙說:“克羅維亞你別被騙了,他又幫手!”
溫妮和克羅維亞一臉震驚,崇拜:“好厲害!”
宮五:“……”
剛剛被絆倒的那賊還想爬起來跑,結果被拿着錢包對着宮五晃悠的傢伙一腳踩到他後背上,微笑:“拿回來了,現在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