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蜜月期間,這樣的狀況頻繁發生,這讓格羅瑞婭又驚又喜,驚的是國王用了什麼辦法讓他自己這麼短
總之新婚姻費盡心思都沒站起來,後來國王一個人沮喪的跑去衛生間,格羅瑞婭不知道他搗鼓了什麼,反正當國王再出來的時候,就變的神勇無比。
站不起來的意思就是……沒力氣,舉不起來。
格羅瑞婭在沒有人的地方只能以淚洗面,新婚第一天,格羅瑞婭發現年輕的國王……站不起來!
可新娘到底滿不滿意,真的只有新娘子自己知道。
國王和王后的新婚生活想必十分美滿,因爲新娘回到宮廷之後回了一趟孃家,聽說新娘的父母老布羅德夫婦笑意盈盈的把新娘子送到了回宮廷的車上,想必夫婦倆對寶貝女兒嫁給國王這件事很滿意。
伽德勒斯年輕的國王新婚過後很是快活了一陣子,和美麗的新娘子渡過蜜月期後,帶着新娘子回到了宮廷。
一度讓宮五很糾結的房租問題終於告一段落。
“好!”
宮五趕緊擺手:“千萬不要,開旅館也有本錢的,怎麼能不付錢呢?給我們打個折扣好了,做人不能太斤斤計較。”
公爵笑:“當然可以,如果我跟她說是我們倆兩個人住,說不定還能免費。”
宮五呲牙,“嗯!”又往他身邊蹭蹭,“那小寶哥,這樣的話是不是不用擔心房租太貴的問題了?展小姐開的話,可以給我們打折呀!”
公爵點頭:“嗯,你什麼時候惡意問問她。”
宮五震驚:“真的?”
公爵回答:“這家小旅館,好像是我母親當年在安享小鎮開的,嗯,她有一陣跟我父親鬧不愉快,自己搬出來住了。當時覺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讓人改成了家庭旅館,很溫馨是不是?”
宮五瞌睡眼:“什麼事啊?”
公爵默默無語的放下電話,用手撐着頭想了一會,等宮五回來的時候,公爵跟她說:“唔,忘了告訴小五一件事。”
垂頭喪氣的回去了,小尤金等她走了,趕緊給公爵打電話彙報,說剛剛五小姐又來了,還嘆了口氣才走。
宮五一臉惆悵的說:“是嘛?我就是覺得明明有這麼大的房子,還要搬出去花錢。哎!”
小尤金爲首的人站在門口,恭敬的解釋:“愛德華先生擔心會有害蟲跑出來,也擔心會有別人跑進去出事,所以才讓人看着的。五小姐您不用擔心,很快就能搬回公爵府的。”
宮五站在公爵府門口,擡着腦袋看着黑漆漆的帷幔,豎的老高,公爵府從裡到外被遮的嚴嚴實實,周圍還有人看守不讓人靠近。
和煦帶人從頂樓往下檢查,蕾拉帶人從底樓開始檢查,各自方法不同,不過目的卻是相同的。
和煦年輕的時候和燕回的醫生曹康扛上了,老的時候和蕾拉扛上了,反正在他眼裡頭,他自己就是最棒的,這一點的自信好像就是他自己逐漸建立起來的,真是服了。
總之兩個人相互看不上。
蕾拉也看不起和煦,號稱三省七十二市的第一聖手,結果把愛德華家族的遺傳病資料都給了他,愣是沒查出一丁點問題,一點進展都沒有,呸,什麼第一聖手,花錢買來的稱號吧?
和煦一點都看不起蕾拉,一個女人說研究了一輩子疾病,結果其他疾病研究成果一堆,就是她的本職工作愛德華家族的疾病一點進展都沒有,還基因問題,呸,什麼基因問題,扯淡!
現如今和煦跟燕回站一塊,堪比兩代人。
和煦哪有那閒心思?
老頭子臉蛋上卡了個金色邊框的眼鏡,一臉的皺紋,當年年輕帥氣的小夥子也抵不過歲月的侵蝕,呈現出發福老男人該有的體態,畢竟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像燕回那樣在意他那張臉,爲了他那張臉,燕大爺可是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一天好幾張面膜的折騰。
展小憐能請動和煦,除了李晉揚和他的夫人穆曦的面子。更多是展小憐有錢。
當然,李晉揚帶給他的好處更是無法用數字計量,利用李晉揚的勢力,和煦的私家醫生開遍了全國,賺的盆滿鉢溢,得了好處的和煦自然就更加盡心盡力當李晉揚的爪牙了,如今就算一把年紀,那脾氣也傲氣的跟什麼似得。
這時間久了,真是什麼都懂都會了,回頭再被人一誇一捧,和煦心虛,只能更加專研起來,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全才。
說白了就是原本應該是默默無聞的和煦,因爲李晉揚的關係,有機會出國學習,爲了李晉揚和他當時嬌滴滴的小嬌妻,他整天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因爲李晉揚不懂內科還是外科,只知道有一丁點小問題都找他,治不好就是和煦無能,最終,和煦被迫之下,不得不把各個專業弄的精益求精。
算起來年輕的時候和煦就是個普通的大學醫學畢業生,在一家醫院實習、上班,後來無意中結識了擺宴“絕地”的李晉揚,他的人生從此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起和煦,伽德勒斯自然沒人知道,不過在整個醫學界,和煦絕對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和煦也帶着三個人一起進了黑色的帷幔當中。
醫療團隊的到來顯然有助於原本以除蟲之名檢測公爵府的研究團隊,蕾拉帶着的人在第二天就鑽如除蟲害的車裡,進入了被封鎖的公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