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四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宮五抱着胳膊,表示不高興,她戰功赫赫的成績,四哥怎麼能不相信呢?真是浪費她滿腔熱情。
好在步生捧場,好歹說了信。
正要再說話,冷不丁她包裡的手機響了,宮五蹺着二郎腿,伸手把手機從包裡掏出來,接通:“喂?誰啊?”
“五,我呀,”段瀟的聲音傳來,“你看不到我號碼呀?還問誰……”
“我怎麼知道你?又沒顯示囉。”
“哪個手機不顯示名字?”段瀟纔不信。
宮五說:“哦,那是你不知道,我把來電顯示這個功能取消了,這樣我每個月可以省五塊錢。”
段瀟:“五啊,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這是蒼蠅腳上刮油蚊子腿上刮肉啊,就沒遇到過你不能省錢的東西,不服不行,我五爪着地的佩服。”
宮五撇嘴,一臉不屑:“你JJ那麼短,能着地嗎?別吹牛了。找我幹什麼?我忙着呢。”
段瀟吐了一大口血,這日子沒法過了,受到了一萬多打擊,再也沒法把宮五當女孩子看了。
“五啊,這事對你來說是大事,我表哥給我打電話,說你上次賣的那個手機啊,接電話聲音太小,買家懷疑那是二手機,要求退貨啊!”
宮五一聽,頓時跳了起來:“誰說的?那手機我壓根沒用過,就是你和羅小景的髒手摸了,怎麼可能是二手的?”
“五啊,你跟我說沒用啊!表哥給我打電話,要求中午見面商量退款的事呢。”段瀟唉聲嘆氣,小五的錢到手估計她都沒來得及挨張舔一遍,結果人家就要退貨了。
宮五嗷嗷叫:“先別說退貨,我要先看到手機什麼問題再說,你說他拿回去這都兩天,誰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弄壞了?我給他的時候可是好的。”
“反正五啊,中午先見一下看看再說,放心我帶小景跟你一塊去,我幫你看看。”段瀟看看時間:“現在才九點多。五啊,你看中午十一點半行嗎?”
宮五一臉憂桑的表情:“這個時間是沒問題,不過瀟啊,你說這飯點見面,是不是還得我請客啊?”
段瀟一呆,他差點忘了這個錢罐子的尿性了,“要是手機沒問題,那就是那傢伙找事,他請,要是手機真有問題,五啊,咱得低調知道嗎?得賠着,請一頓飯也說得過去,你想想,一萬多塊錢呢。”
宮五捧着臉,滿臉都寫着“肉好疼”,好一會過後,她苦着臉點頭:“那好吧,不過瀟啊,這地方得咱們定啊,不讓那人定,萬一他定個死貴的,萬一是手機的問題,我不是虧了?”
段瀟翻着白眼,點頭:“行行。我明白了,要不然你覺得我家這大排檔怎麼樣?雖然中午不營業,我可以讓我媽特地燒點菜,好吃又實惠,還讓我家賺點,怎麼樣?”
宮五吧唧嘴:“我想吃小龍蝦,要是那個人付款,你就宰他,要是我付款,你算我便宜點,不是三十六一盆嗎?你覺得三十塊一盆怎麼樣?”
段瀟瞪眼:“你想的美,還三十六一盆,早就漲價了!現在哪裡買去?現在五十六一盆,份量還比原來的少,小龍蝦可貴了。”
“瀟啊,不是我說,你們家太黑了,這樣做生意,遲早要倒閉!”宮五氣狠狠的說,“看你嘰歪半天,那這生意就讓你們家做吧。反正要我付款的話,要跟我打折,不然跟你沒完!”
“行行,打折打折。”段瀟掛了電話,嘆氣,嘀咕一句:“步生娶五這樣的,肯定是他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給他點個蠟!”
這邊宮五掛了電話,還喜滋滋的,擡頭就看到宮四和步生一起盯着看。
步生的眼睛落在她手裡不到兩百塊錢的手機上,沒開口,不過眼中的意思很明顯:新手機呢?
宮五瞅了他一眼,把手機塞到自己包裡,擡頭挺胸:“我這也是新的。”
“那個新的呢?”步生問。
宮五斜眼:“你送我的東西,那就是我的,我有權自行處理。你還想要回去啊?我告訴你啊,我肯定是不會給你的。”
步生伸手撫額:“小五,沒說要回去,我只是問,給你新的怎麼不用。”
宮五對步生挑挑眉,一臉曖昧的說:“這個呀,說來話長,我有手機癮,要是用那種,我會天天看不健康的內容,會荼毒我純淨的心靈知道嗎?我用這個手機,我想看也沒法看,我的思想、我的三觀就會慢慢端正起來,成爲祖國的好花朵!”
宮四伸手揉了揉眼睛:“小五啊,以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少看,好好的姑娘都被帶壞了。”
“所以啊!”宮五立馬找到了同盟軍,“我纔不要用那樣的手機啊!”
步生艱難的開口:“明白了,這樣也挺好,要不然我讓人把那手機換成別的樣式。”
宮五問:“別的樣式手機貴嗎?”
步生點頭:“或許會貴一點。”
宮五立馬說:“等我消息!”
宮四趕緊問:“小五,你要幹嘛?”
宮五搖頭,拒絕直面回答:“沒幹嘛,就是隨便說說。對了,我中午還有事,我不要跟你們一起吃飯了!我的事情很重要!”她看向宮四:“哥,你爸還不讓你回家?”
宮四沒好氣的說:“小五,我爸也是你爸,怎麼說話呢?”
宮五抿嘴,伸手把自己額頭的頭髮撩起來,“你看你看你看,你爸砸的,你覺得他真是我爸?我都懷疑當初那份親子鑑定是假的了,有這麼狠心的爸嗎?看看,我都毀容了,我待會還要去買大寶,現在大寶很貴的不知道啊?”
宮五的新發型有劉海,剛好蓋住了她額頭腫起來的那塊,步生和宮四都沒看到,她這樣一手才發現,步生當即站起來過來,伸手推起她的頭髮:“什麼時候的事?”
宮五撇嘴,哼了一聲:“昨晚上!氣死我了,憑什麼砸我啊?我媽都沒打過我,他憑什麼砸我?要不是看他後面還有站了人,我擔心打不過,我直接拿菸灰缸砸得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那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