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慷慨打賞。
二樓臥室裡,夏蟬舞像個貪睡的嬰兒似的,趴在溫軟的枕頭上睡得正香甜,突然,一陣冷風吹來,驚得她一個哆嗦,她下意識的往被子裡縮了縮,便繼續賴在周公那裡嗑瓜子了。
嗯,好像是五香味的,味道還真不錯。
倒黴催的,怎麼又一陣風吹來了?而且涼意更勝方纔。某妞兒氣惱不已,兩隻手上下摸索着想要去找被子。
怎麼回事?還沒等摸着呢,被子怎麼自己送上門來了?而且連帶着自己也被整個翻過了身子。
喂,又是怎麼回事?被子怎麼變得這麼重了?不過好暖啊,蓋着也很舒服。
額,那就這麼着吧,讓本小姐睡夠了先。
但是,怎麼老是有股重力,在胸口處來回遊移呢?眼看着自己滿頭滿腦的瞌睡蟲,就要被它給嚇跑了呢。
某妞兒不耐煩的出手扶落它,繼續睡覺。
不一會兒,那股重力又襲來了,從一開始的遊移改爲揉捏。
某妞兒再次扶落它,繼續睡覺。
哼哼,不用說,結果依然是徒勞的,且揉捏力度時輕時重,弄得她心裡又刺又癢的。
如此,某妞兒徹底火了。
“啪”!毫不客氣的就拍在了那股重力上:“討厭,你給我走開……”
這一次,胸口處的那股重力不再有所動作了,而是順着她的身體一路向下撫摸而去,停留在了她的大腿gen部,溫柔的撫摸着那裡的每一寸肌膚。
“走開……別打擾我睡覺……”夏蟬舞睡意正濃,她扭動着身體,極其含糊的表達着自己的想法。
可惜沒人理會她。反而這一舉動,令胸口處的其中一顆櫻桃,落入了兩片柔軟中,不一會兒,就被某條溼熱的柔軟捲了去。
接下來,她感覺自己的雙腿被慢慢地分開,緊接着,一個堅~挺飽滿的東西,緩緩地進入了自己最爲隱秘的所在,完全佔據了那裡的每一縷空氣。
“啊……走開……嗯……”隨着身體裡熱流的一再升騰,女人情不自禁的低吟出聲,同時意識也在逐漸清醒中。
“乒乒乓乓。”她的低吟,換來了一陣激烈的撞擊。
“啊啊啊啊……嗯嗯嗯……”
這下,某妞兒徹底清醒,並且看清了重力的來源,和它的主人:“冷鋒?!”
“睡醒了,媳婦兒?”話間,某爺毫不客氣的又動了一下,含着她的櫻桃循循善誘:“舒服嗎?”
“冷鋒,你在幹什麼呀,你也太過……嗯……”
夏蟬舞一臉的怒氣:這貨竟然又幹起了趁火打劫的勾當。哼,太過分了!奈何,身體卻是最忠誠的,它支配着她所有的荷爾蒙,並且指引着她再次低吟出聲。
“你覺得我在幹什麼呢?”冷鋒放棄原有的領地來到她耳畔,吐氣如蘭:“告訴我,想要嗎?”
“我不知道,你給我下去。”某妞兒沒好氣的瞪着他,雙手抵着他健碩的胸膛,不讓他再有機會靠近自己。
這個冷瘋子,整天有事沒事的就發情,而且每一次不把她累成狗,都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次更過分,竟然人還在夢裡呢,就被他給辦了。照這樣下去的話,那她豈不是都沒活路了?
悲催啊。嗚~
“是嗎?”低眸望着身下粉嫩的人兒,認真捕捉着屬於她的每一寸肌理,這一刻,冷鋒只想要把她烙印在大腦的最深處,成爲永久的標識。
下一秒,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剝離了女人的兩隻纖纖玉手,壓低身子靠近她:“不知道也沒關係,你只要知道,現在我非常非常的想要你,這就夠了。”
嘴上這麼說,可某爺心裡還是忍不住誹腹:好個嘴硬的妞兒,明明挺享受的,卻強撐着什麼都不說,好啊,等爺施展出無敵神功,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某爺心意如此。於是乎,接下來的臥室裡,便充滿了着男人賣力的運動聲,和女人情難自抑且帶着顫抖的呻~吟……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夏蟬舞有氣無力的趴在冷鋒身上,一下都懶得動彈。
忽然間,她想起了下午的事,當即睏意全無。趕緊從他的身上爬了下來:“鋒,下午別墅裡來了個陌生人,他自稱是你的父親。”
“我的父親?”聞言,冷鋒轉眸望着夏蟬舞:“他來過這裡了?”
“是啊。不過他沒待多久就走了,還讓我告訴你,他走了,下次再來見你。”回想着下午發生的種種,她的心中仍是餘悸未消。
“走就走了吧,不用理會他。”冷鋒出手環着女人的腰肢擁進懷裡,輕輕撫摸着她的脊背,眉頭卻下意識的動了動。
他的父親,冷裄,一生喜歡追逐大自然,熱衷於環遊世界。從記事起,他就是由家裡的傭人帶大的,而與自己有着血緣關係的親生父親,卻是一兩年都見不上幾面的。
和井戈一樣,在他的世界裡,父親這個稱謂,便成了一種名詞,幾乎可有可無。
冷鋒的態度,給了夏蟬舞不小的震驚,怎麼連他對待自己的父親,都是這種態度呢?基本就和陌生人無異嘛。
可有些事情,還得從他那兒打開缺口:“鋒,你的爸爸他,你知道他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嗎?比如說魔法,或者法術之類的特異功能。”
“魔法,法術,特異功能?”冷鋒被懷裡女人的一番話給繞暈了,他抓着女人將她提至眼前,一臉的疑惑:“媳婦兒,你睡醒了沒有,怎麼淨說胡話呢,我爸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哪兒來的什麼特異功能啊?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這妞兒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啊?真想看看,她的腦袋裡究竟都裝了些什麼。
“嘻嘻,和你鬧着玩呢,我其實是想說,冷伯父他看起來好年輕啊,說是你的爸爸,可說出去都沒人信的,呵呵……”
看來,對於他父親的身份來歷,冷鋒也是一無所知的,爲了打消他的疑慮,她只好裝作沒心沒肺的傻妞兒,就這麼矇混過去了。
“傻冒兒,這麼低趣味的玩笑,可一點兒也不好玩吶。”冷鋒愛憐的颳了刮她高挺的鼻樑,似乎對她莫名其妙的一番話並未上心。
果然啊果然,看來她夏蟬舞就只適合這個稱呼呢,想換都換不掉。
“傻冒就傻冒
冒,有本事你別愛呀。”夏蟬舞略帶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卻沒有生氣。
如果連冷鋒都瞞着的話,那他的父親,該是多麼複雜的一種人呢?
“想得美。別說你是傻冒兒,就算是智障,白癡,醜八怪,我冷鋒也照愛不誤。這輩子,你死都別想甩掉我,給我乖乖的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聽到嗎,嗯?”
冷鋒懲罰性的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好了,你今天可是真能睡的,這都十二點多了,怎麼樣,肚子餓了吧?”
“你說什麼,都十二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