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小喜只點了點頭。
林遠達見此,以爲蘇小喜這是同意將聖花給自己了,心中一陣歡喜。
然而,接下來蘇小喜的話卻是讓林遠達直接喉間一陣腥甜。
只見蘇小喜起身,然後從袖中掏出了比小指指甲蓋小數倍的藥丸。
看着那藥丸,林遠達心中一個咯噔,一種不好的預感襲向心頭。
“可惜的是,聖花已經被我用作解毒丹了。”
說着,蘇小喜將那解毒丹給放下,然後轉身就走。
等蘇小喜離開了房間之後,林遠達快速走到解毒丹前,將解毒丹一把抓起。
指甲扣下一點,臉色瞬息萬變,最後氣的脣都在顫抖。
聖花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第一朵被用作了製作離殤,這第二朵,竟然被蘇小喜浪費成這樣了。
此時的林遠達似乎忘記了,就算聖花在他的手中,他也未必能夠物盡其用。
蘇小喜離開茶樓的時候,心情還十分的好。
至少,她知道了離殤,知道了聖花與離殤是有關係的。
只是,回去的路上,蘇小喜的步伐明顯的加快了。
她想快些回去看看那手札。
因爲有一點她能夠確定,在手札中,她不曾見到離殤兩字。
手札雖然沒有看完,但是卻也簡單的翻閱過。
但是離殤這麼重要的東西既然與林欣兒有關,林欣兒不可能不寫下來。
魅影和流星兩人並不知道蘇小喜這是怎麼了,但卻都沒有吭聲緊隨其後。
回到信王府,蘇小喜就交代不要有人去打擾她,然後直接的將自己關在了房間。
進入房間之後,蘇小喜第一時間就進入了實驗室中。
手札被很好的收在架子上,蘇小喜進入之後直接拿着手札就開始翻閱了起來。
這一次她翻閱的速度比平日裡要慢許多,一點點的看着。
不過雖慢,但相對而言也是很快的,因爲她這次要找的是關鍵詞,並不細看。
只是很快的,蘇小喜就將手札翻完了,卻什麼都沒看到。
不死心,蘇小喜再次的翻閱了一次。
這一次,她翻閱的更慢,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個時候蘇小喜都懷疑自己的猜測是錯的了。
起身,蘇小喜將手札放在了桌上,決定先想想究竟是怎麼回事。
然而,這一起身,蘇小喜便察覺到了桌上的異樣。
那一燒杯的漿糊,此刻竟快要將她的桌子腐蝕了。
因爲這實驗室是從現代帶來的,所以桌子的材料是不鏽鋼。
可是,那個被她遺忘了的紙漿竟然能將這桌子腐蝕。
這一點讓蘇小喜意外,但是走近看時,蘇小喜卻可以肯定那紙漿裡有毒。
只是,這毒......
蘇小喜想到了當初,系統空間察覺畫中毒的時候發出的警告聲,之後就再也沒能檢測出毒素。
難道,經過這麼多年,那毒的屬性回來了?
這個想法讓蘇小喜開始迅速的試驗起來。
檢測的結果:劇毒!
只是,經過實驗,蘇小喜發現這毒對燒杯等玻璃器材沒有任何的影響,甚至對紙張也沒有影響。
不僅沒有影響,反倒還能夠被紙張吸收。
明明是純度很夠的毒,遇到紙張之後就會慢慢的不見。
蘇小喜突然的看向手札,心中不禁有了一個想法。
沒多久,便見蘇小喜對着手札一陣小心的塗抹。
之所以小心,是因爲這手札本身十分的精貴。
這樣的精貴的東西,她不敢有差池。
須臾,手中動作停下,她等待着。
空間內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手札卻沒有任何的動靜,讓蘇小喜再一次懷疑自己錯了。
就在蘇小喜失望之際,便看到了手札的空白處開始出現非常淺淡的字跡。
只是,那些字跡之後的一個符號卻是讓蘇小喜瞪大了眼睛。
因爲,那個符號是一個卡通笑臉。
蘇小喜頓時覺得自己的穿越都不算什麼了。
這帝國的開國皇后是穿越人,沒有想到這個林欣兒也是穿越來的人。
蘇小喜並沒有因爲林欣兒的身份表示震驚,而是看那些字跡的內容。
上面寫着,離殤的製作方法和解藥的製作方法。
聖花,確實有着非常關鍵的作用。
因爲製作離殤和離殤的解藥都需要聖花最爲原材料。
上面顯示,離殤的主要原料是:聖花、氳毒、銀泉水。
而據林欣兒留下的話來看,方纔那個畫中毒就是氳毒。
因爲氳毒具有不穩定性,且能夠與紙產生反應,並且能夠被吸收,所以林欣兒就將氳毒當成隱形墨水來使用。
額,將隨便一點都能夠致人死亡的劇毒當成隱形墨水,怕也只有林欣兒能夠想的出來了。
屏息,蘇小喜繼續翻閱。
果不其然,後面就是離殤的解藥的製作方法:的的萬丈崖上萬丈花、聖花、銀泉水、聖珠。
蘇小喜蹙眉,除了聖花她有,其他的她根本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可見,做出離殤的解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蘇小喜蹙眉之際,外頭傳來了雅書的聲音。
“郡主!”
蘇小喜意念一動,意識回到了現實中,卻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裡頭待了多久。
將房門打開,便見雅書雅琴都待在裡頭。
“怎麼了?”蘇小喜問。
她吩咐了人不許打擾,一般就不會有人來打擾。
所以,必然是有事情的。
“府中來客了,信王妃讓郡主前去。”雅書道。
“誰來了?”蘇小喜一臉疑惑,能讓寧姐姐讓人來請的人,必定不是一般人。
“說是田家二小姐。”
田家二小姐,田水沁。
雅書沒有見過沁兒,故而不知她與蘇小喜的淵源。
“另一個公子不知是何人,但是也是來找郡主的。”一邊走着,雅書一邊說道。
原本聽說沁兒來了,蘇小喜心中便是歡喜。
一聽還有一位公子,蘇小喜心中就更加的期待了。
然後往前廳去的步伐也快了些許,眼中帶着希冀。
此時,前廳,幾人還在一邊喝茶一邊等着蘇小喜。
然,還沒有等到蘇小喜,就有一人滿頭是汗的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