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洪將身邊的女人摟進懷裡,右手伸進她的內衣裡肆無忌憚地揉捏着她的胸部,一邊笑呵呵地說道:“劉總客氣了。如果不是因爲我們兩家企業關係好,我朱某也不會過來。一是因爲我佩服你劉總豪爽,二是因爲我們公司認爲你們的產品質量很好,我們老闆和我都想加深彼此之間的關係。
不容諱言,我們公司的實力雖然雄厚,我們公司的效益雖好,但也需要上游企業幫忙。俗話說一道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人幫。同樣,一個優秀的企業也少不了多家優秀企業的幫助。不過……”
說到這裡,朱金洪將大腿上氣喘吁吁的美女抱到另一條大腿上,將她的內衣拉下,當着衆人的面將她的左乳掏出來,低頭噙住那顆有點發黑的葡萄,誇張地吮了幾下,引起這個女子一陣嬌哼,嘴裡斷斷續續地喊道:“哥哥,我都忍不住了。啊——”
他們的動作讓旁邊的兩個女子一陣大笑。
董啓文身邊的那個女子有樣學樣,主動依偎進董啓文的懷裡,先將他的手拖到自己胸脯上,然後伸出手在他下身的第三條腿捏了捏,媚笑道:“哥哥,別這麼緊張嘛,妹妹我很溫柔的哦——”
只有劉雲健的女孩有點懼怕心事重重的他,小心得爲他倒着酒。
吮了好一會,朱金洪這才擡起頭,一邊把玩這個被口水打溼的乳球,一邊說道:“但是,劉老闆,你也是有名的企業家,應該知道信用對一個企業的重要性。如果連雙方簽訂的合同都不遵守,又怎麼可能企望雙方將來有什麼牢固的關係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合同之所以發給你們,除了考慮到了你們工廠的生產能力,還是看在你劉老闆父親劉老的面子上。劉老闆當時要求我們給你們寬限三天,我們遠東音響設備集團公司也同意寬限三天,可謂有求必應,算是仁至義盡了吧?要知道現在所有企業的業務都不好,我們能把訂單給你們就夠意思了。如果你們還要拖延時間,我實在是無話可說。”
劉雲健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知道,可是我們實在沒有什麼辦法。朱總,能不能這樣,我提出一個方案來,每拖延一天發貨,我們電子廠支付違約金十萬港幣……”
朱金洪怒道:“劉老闆,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吧?十萬,我要你們十萬幹什麼?說句實話,如果我不要你們的貨,隨便打一個電話讓其他電子廠來,至少可以給我這個比例的回扣。”他的手從女人胸前抽出來,舉起一個手指。“你知道現在是世界經濟危機,到處都是產品積壓,不說百分之十的回扣,就是百分之二十、三十,他們也會同意。而且會先乖乖地將回扣送到我手上。”
劉雲健心裡罵了一句娘,嘴裡說道:“朱總,這不是我們關係好嗎?我們廠的質量也沒說的,服務質量也算可以……每天十五萬港幣,五萬港幣作爲朱總的茶水費,怎麼樣?”
朱金洪心裡有點心動,他瞥了緊張的董啓文一眼,有點惡作劇地說道:“看來劉老闆有合作的誠意,我姓朱的要一味地堅持原則,你心裡肯定說我不通人情。五十萬港幣一天!一半一半,交公司一半,剩下的歸我。而且嚴格按合同來,之前耽誤的時間也算。”
董啓文則一陣惶恐,額頭上冷汗淋漓,看向朱金洪的目光盡是哀求。
劉雲健臉色一下變得鐵青,心裡狂罵:“我草你朱金洪的祖宗,你以爲老子挖金礦,五十萬港幣一天,還把之前的天數算起來,老子現在就要交你一百五十萬,等意大利佬過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修好,萬一短時間修不好,老子還不如毀了這個合同交那二千五百萬的違約金。還用得着在這裡跟你囉嗦,看你的臉色行事?”
朱金洪玩味地看了董啓文一眼,對劉雲健笑道:“哈哈,劉老闆,心裡在罵我吧?錢,我真的喜歡,沒有錢我這麼一個醜鬼哪裡能玩到如此嬌嬌滴滴的美女,哪裡可以天天做新郎?想操就操,神仙日子啊。但我這人也有原則,那就是按市場經濟規律來,合同就是合同,容不得我們修修改改。人無信不立,公司無信則廢。”
聽了朱金洪的話,董啓文偷偷地噓了一口氣,手忙腳亂地拿起桌上的毛巾揩着頭上的汗,嘴裡脫口說道:“好,好……”隨即發現這話不該說出口,心裡一慌,急忙說道,“好大,小姐你這奶子好大,好,好大……”
劉雲健不滿地瞪了這個手下一眼,但沒有想其他,轉頭對朱金洪道:“朱總,就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作弄了董啓文的朱金洪笑了,回答道:“劉老闆,這話可是說的不對,我剛纔可是提出了一個方案,可看你臉色太難看,只好這樣了。難道劉老闆不希望大家都遵守合同?難道將來我們公司還款給你們的時候也可以靈活處置?”
董啓文被堂兄的目光嚇了一跳,連忙將懷裡的女人推開,對着朱金洪說道:“朱總,您大恩大德,寬恕我們幾天吧。”
朱金洪說道:“不行。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顆釘,我們遠東音響設備集團公司從來不來虛的。這是我們公司的立足之本,我一個打工仔改變不了。”
劉雲健也是在商界打滾多年,哪裡能聽得這個傢伙不斷地冷嘲熱諷?他冷笑道:“朱總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怎麼就不記得前幾天新聞裡說的某個公司在歐美開拓音響市場失敗?不知朱總如何解釋這件事?”
朱金洪老臉一紅,陰笑道:“看來劉老闆是孤注一擲了?那我們還喝什麼酒?走!”
劉雲健怒火大盛,生硬地說道:“我劉雲健可不是嚇大的。我劉家也是從大風大浪中過來,我劉雲健就不信會被這個合同壓死。我倒是奉勸某些人,做事不要太過分,挖陷阱坑人的事還是要少做爲好,否則哪天走夜路也許會碰到鬼,生出來的孩子沒屁眼。”
朱金洪怒道:“劉老闆這是威脅我?我也不是嚇大的。這個合同就這麼定了,告辭!”
劉雲健咬牙對董啓文道:“啓文,事情你都見了,我的熱臉貼的可是別人的冷屁股。你給我馬上給在意大利找人的王八蛋打電話,讓他明天無論如何必須找到專家過來。另外,你給我告訴技術管理部的那些廢物,如果下次還有這樣的事發生,他們就全部給我滾蛋。”
走到門口的朱金洪轉身冷笑道:“劉老闆,我不得不提醒你,時間似乎晚了。”
董啓文連忙裝模作樣地上前攔住朱金洪,說道:“朱總,請等一等。您大人有大量,這些話別往心裡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劉老闆就是這樣的人,脾氣火爆,但心絕對是好的。”
說着,他又故意裝着悲傷的樣子,對劉雲健說道:“老闆,這事恐怕還是得找朱總幫忙。意大利的專家可不是喊找到就能找到的,萬一那些傢伙一根筋,不願意過來呢。如果他們答應來,肯定也是獅子大開口,不知道要多少錢才願意呢。”
劉雲健長嘆了一口氣,正準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再說幾句好話以挽救這糟糕的局面。畢竟這合同涉及的金額太大,現在的生意太難做。
可是,看到朱金洪那張臭烘烘的臉,那一臉的戲謔,他沒有說話,只是將面前滿滿一杯酒狠狠地倒進了嘴裡,對着三個女人道:“滾!”
三個女人落荒而逃。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們還不忘記伸出小手找董啓文要錢。
董啓文連忙拿出皮夾子,一個一疊地打發她們離開。
勝券在握的朱金洪卻哈哈大笑着走了。
董啓文送朱金洪進了電梯,在等待電梯合攏的那幾秒鐘,兩人會心地交換了一下神色,兩人同時豎起了大拇指。
送走朱金洪,董啓文轉回來在劉雲健身邊坐下,問道:“老闆,現在怎麼辦?”
劉雲健又倒了滿滿一杯酒,快速地倒進嘴裡,說道:“還能怎麼辦?等死唄?你難道沒看出來,人家根本就是給我們挖的陷阱,我們現在跳進來了,他們還會鬆開夾住我們的大腿的鐵夾子?他們現在只等我們失去力氣就用鐵叉叉死我們,剝了我們的皮,砍成碎片扔進大鍋裡熬煮,然後大笑着吃下!”
董啓文似着很關心的樣子,問道:“那我們就只能這麼等死?”
劉雲健又抓起酒杯,一邊倒酒一邊說道:“死就死,呃,怕啥?他們遠東音響設備集團公司今天敢放過我,我絕對整死他們。呃,老子現在就算把這個廠毀了,他們也別想有好日子過。等我查清了他們究竟是怎麼害的老子,有哪些人蔘與了,老子一個個地滅了他,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董啓文全身打了一個冷顫,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他們太過分……不過,劉總,我覺得這不一定是陷阱吧,人家當時都說得明明白白,他們也不是神仙,怎麼能提前知道我們的生產線會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