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誠右手離開她的高聳之處,左手從背後鬆開,兩隻手一左一右握在她柔軟的腋窩處,稍微用力一提,她的身體立即飛離地面,裙子也徹底滑落,飄然落到地板上——
在男子面前赤身的羞澀和空中騰飛的驚懼深深刺激了這個女孩,讓她興奮得不能自已,一種發自內心的歡叫從她嘴裡源源不斷地發出,悠悠地傳到房間外面,傳到不同人的耳朵裡,傳達不少人的心裡。那些已經懂得男女之事的服務員聽了這種原始而本能的歡叫聲,一個個全身癱軟,臉紅耳赤,她們雙腿緊夾着,努力控制着小腹那股熱流不沖瀉而下……
“她太蕩了吧,有這麼浪叫的嗎?真是傷風敗俗!”一個服務員義憤填膺。
“真有這麼享受?如果是我多好,就是死了也值得。”一個服務員面紅耳赤,心裡只想自己代替她,嘴裡則說道,“是過分了哦……”
“我就知道她是一隻騷蹄子,打扮那麼漂亮主動勾引他。”一個服務員嘴裡很不屑,但心裡卻患得患失,“……如果我穿漂亮些,他會這麼喜歡我嗎?那衣服得花多少錢啊,至少六七十元吧,好幾個月工資呢。如果他不理我,那真划不來。”
“這小子怎麼這麼厲害?纔多大年紀啊?”一個服務員悄悄地問同伴。
“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看他們今後怎麼辦?哼!最好讓公安抓起來,流氓!”一個年紀大的服務員很正義。
此時的郭拙誠將全身不着一縷的她舉到半空旋轉了好幾圈,見她即將暈過去,冷笑了一下,腦袋在她的腹部輕輕地頂着旋轉了半圈。
立即,早已情迷意醉的她如受電擊一般痙攣起來,隨着她一聲輕呼:“媽媽啊——我死了——真的死了——”她一下暈死過去,整個身體變成了一片潮紅,兩條緊緊夾緊的大腿內側流動着大量晶瑩的體液……
郭拙誠將她扔到牀上,抓起地板上的毛巾轉身進了洗手間。如他所預計的,此時水龍頭裡流出了壓力十足的水流。
他關掉熱水,讓大量的冷水沖刷着自己滾燙的身體,心裡一陣僥倖:草!差點把持不住了。真要上了她,這輩子恐怕就完了。
當他洗完澡穿好衣服收拾停當後出來,柴燦燦依然沒有醒轉。她赤條條地躺在牀上,胸前那團紫紅色依然沒有完全消失,房間裡瀰漫着一股微微的香味,沁人心脾。
郭拙誠皺了一下眉頭,伸手在她太陽穴下按了一下。
只聽柴燦燦嚶嚀一聲,眼睛眨了眨,雖然沒有睜開,但粗重的呼吸聲還是顯示她已經醒轉。
郭拙誠命令道:“快點起來穿衣服!既然你閒得發慌,我洗衣間有幾件衣服你幫我洗了……還有,等下那些人要你交差,你可得自己想辦法,我幫不你。一個人的命運是自己的,如果你相信我,你就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如果你願意繼續這些過下去,那請便。我出去了,忙完了你自己走。”
柴燦燦一愣,快速睜開她那雙明朗的眼睛,手伸出阻攔道:“別……”
但隨即住了嘴,因爲郭拙誠已經打開房門,她嚇得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等門重新關上,郭拙誠的腳步離開越來越遠後,她才掀開被子,慢慢坐起來,一邊思考着什麼,眼裡有猶豫更有慌亂。
良久,她才嘆了一口氣,默默地撿起地板上的裙子套在腦袋上……
郭拙誠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沒走多遠就看見走廊拐角處站着兩個男子,一邊抽菸一邊竊竊私語。看到郭拙誠的目光掃過去,那兩人急急忙忙地走了。
從他們的背影看出,其中一人就是那個熱心的汪道璐,只是他現在沒有穿公安制服而是一套便衣。
郭拙誠輕輕地笑了一下,心道:“這些傢伙真是捨得下本錢啊。連這麼精心培養出來的女人都奉獻出來了,下面應該是送錢了吧?”
從剛纔那個女子的表現以及他的觀察,他發現這個叫柴燦燦的女孩完全是一個黃花閨女,是標準的完璧之身。雖然她說自己被什麼老傢伙用手摳破了身子,其實那只是她寬慰他的話而已,目的就是讓他消除顧忌,不要擔心睡了她而承擔什麼責任。
當然,她當時說出的那些話還有另外一個主要作用,那就是勾引:一般男人遇到美女在密閉的房間請他看她的私密之處,能不產生興奮嗎?能不欲火焚身、淫心大動?
郭拙誠稍微算計了一下時間,當他慢慢踱步走到服務檯的時候,汪道璐果然帶着兩個男人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兩人都身材魁梧,其中一個四十左右,另一個五十多歲了。
郭拙誠心道:“主角終於出場了。”
“郭科長,你好。”汪道璐一副剛纔從外面進來的樣子,舉起手招呼道,“這是我們縣局張局長,他特意從外地趕過來見你。”
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伸出手,笑道:“什麼特意從外地趕來,我每天都回家的。聽說郭科長來了,我馬上就來了。對於你,我可是仰慕已久啊,真正的越戰英雄,我最佩服戰場上的英雄了,幸會幸會。”
郭拙誠握着對方的手,隨着對方的搖動而搖動,嘴裡說道:“張局長太客氣,我真有點受不起啊。”
“客氣”兩字,郭拙誠特意加重了語氣。
張恆德臉色閃過一絲慌亂,倒是那個老者一臉的平靜,只是將夾在左胳膊下的人造革皮包夾得更緊了一點。
郭拙誠嘴裡的“我真有點受不起”的意思如果反過來聽就是現在還受得起,你們這點禮物我就全部接收了。
老者也伸出手,自我介紹道:“小郭科長,你好,我是馬驛鎮鎮長馬修德。我今天在縣城辦事,聽下面的人打電話說有人偷走了我們鎮裡的長途班車,我感到很奇怪,世界上哪有大白天偷客車的,而且還偷走了一車乘客?經過一打聽,原來是小郭科長本事非凡,不但能駕駛大客車,還有一套非凡的修車本事。呵呵,老朽真是佩服啊。哎,你真是厲害,厲害啊,人老了不佩服不行。”
張恆德似乎覺得馬修德稱呼郭拙誠爲“小郭科長”太着痕跡了,就大着哈哈說道:“哈哈,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相信你竟然是堂堂的科級幹部?我都想喊你一聲小郭科長才好。你知道,我可是努力了幾十年才成了科級幹部的。”
郭拙誠伸開馬修德的手,笑着說道:“馬鎮長,你別嘆氣,這是自然規律,沒辦法。俗話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人都有從年輕到老朽的時候。其實,雖然老朽了,只要不坐井觀天、不固步自封,那還是有所作爲的,不是有句成語嗎?叫老當益壯,就是說還是有機會年輕一把的。”
雖然郭拙誠恨不得一下子掐死眼前這個老傢伙,但理智告訴他不行,不說不能當着其他人的面掐死他,就是暗地裡殺了他也不好。現在自己身處官場,不是在中越戰場,官場的事就得用官場的辦法解決,特別是他希望自己能在政壇走得更遠,絕不能因爲這種敗類而污了自己的履歷,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如果私自殺人被中央大佬知道,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他們最忌諱的就是這種血腥事。
郭拙誠相信自己有的是辦法對付這個老傢伙,會讓這個老傢伙爲他的所作所爲付出應有的代價,所以,現在他很“平和”地表達了自己的感受。
馬修德聽了郭拙誠說的這些話差點噫死,可他又發作不得,畢竟“老朽”這個詞是自己說出來的,人家只是順着你的話說,就是太順着他的意思了。只是他怎麼也想不通“長江後浪推前浪”爲什麼還有後面一句“前浪死在沙灘上”,這話聽起來太彆扭了。
張恆德心裡則在揣摩:這小子不簡單啊,吃了我們的好處,嘴巴一抹就不認帳。可是,我們的好處是那麼容易抹嘴的嗎?你以爲柴燦燦的那層膜被你捅破了,還能長起來?
想起柴燦燦那個尤物,張恆德心裡直癢癢,覺得把這個培養了好多年的女子送給眼前這個小年輕享受,真是虧大了。至少也得送給地委書記、地區專員一級的幹部吧?送給一個小小的科長,能撈到毛好處?馬驛鎮那個婊子真是掃把星,遲不好早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跳河死掉,逼得老子提前把這張好牌打出來。她可是老子費了好大的力氣、動用了好多關係、花費了大量的錢培養出來的。
想到這裡,張恆德很不滿的瞥了馬修德一眼。
是否動用柴燦燦這張牌,兩人在電話裡可是大大地吵了一番,最後張恆德只好同意了這件事。在爭吵的時候,馬修德不但責備張恆德之所以不想動用柴燦燦是因爲他垂涎她的美色,想自己先用,而且他還告訴張恆德,這個年輕人有可能知道了馬驛鎮的不少內幕。無論是處於安撫他還是出於他將來的發展,都值得下大賭注。現在才十八歲就是科級幹部了,誰保他將來不是處級幹部、廳級幹部、部級幹部?要懂得放長線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