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顯然發現了郭拙誠臉上壞壞的表情,知道他的這個師傅又在算計越南人,不由問道:“師傅,是不是將她們抓起來,給我們做老婆?”
柳援朝聞言,一個巴掌拍在了這個大塊頭腦袋上,罵道:“你這傢伙真是膽大包天!就是真的分配給你一個老婆,你敢睡嗎?”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如果不是擔心外面的人聽到,肯定會狂笑起來。
張劍卻嚴肅地說道:“如果是師傅分給我,老子就敢睡。師傅天不怕、地不怕,還怕幾個越南女人?……師傅,你說是不是?”
郭拙誠迴應他的就是一腳,罵道:“王八蛋,你睡女人享豔福,老子卻要爲你背黑鍋,被上級處分,你倒是想得美。”
張劍笑着揉了一下被踢的地方,說道:“反正你小小年紀就是大官了,受處分降一級,還是大官,憑你的本事,過不了幾年又上去了,或者帶領我們打一次勝仗,功過抵消,怕啥?你升得這麼快,不犯錯誤,到時候國家沒位置給你了,總不能讓你當了國家總統還往上升吧?嘿嘿,我可是爲了你好。”
回答他的又是一腳。
不過,幾個人看向郭拙誠的眼神還真有的變化,大家心裡都在想:這小子才十幾歲就是正兒八經的團長了,說不定這場戰爭結束就是師長,真要在今後再立功,還不是軍長?就是熬資歷也能熬到軍區總司令,而且年紀輕輕。也許某一天,真的到了那個位置……
郭拙誠不想跟這些八卦的傢伙說這些無聊的事,他命令道:“現在分配任務!”
聽到分配任務,大家一下嚴肅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郭拙誠。
郭拙誠說道:“葉俊輝,你帶人分三組前往三條路向前走至少五百米,監視路上的行人,如果有越軍過來,立即通知我們,如果是農民或零散的個人,視情況進行攔截。”
葉俊輝大聲答應,連忙帶人帶對講機進行巡查任務去了。
郭拙誠對陳鵬道:“你帶一個排的人,將下面那些洗澡的女人一個不剩的抓過來,儘量不發出聲音。”
陳鵬爲難地看着郭拙誠,說道:“她們在水裡,我們怎麼抓,又怎麼讓她們不發出聲音?她們一看見我們肯定就會大喊大叫,會罵我們是流氓。”
郭拙誠指了指他的腦袋,說道:“先用這個東西想一想,它可不僅僅是爲了吃飯,吹牛的,它主要作用是思考問題的。你們實在想不出辦法,你等下就來找柳副隊長,他對付女人一向很有本事。”
柳援朝大驚,連忙說道:“隊長,我可不行。我哪裡有什麼辦法?”等看清郭拙誠戲謔的目光後,這才知道被郭拙誠耍了,尷尬地說道,“郭隊長有辦法,他對付女人最厲害了。其實,這事應該讓他去幹,只要他往湖邊一站,那些女人還不尖叫着撲過來?……你們先去想辦法,開諸葛亮會,別什麼事都麻煩我們,麻煩郭隊長。”
陳鵬苦着臉走了,一邊走一邊嘀咕道:“這事本來就該隊長去抓,柳副隊長剛纔說了,郭隊長一人腳踩三條船,在學校就開始談戀愛……”
泄密的柳援朝心虛地低下頭,心裡恨不得掐死這個多嘴的傢伙。
郭拙誠先是猛踢一腳,將柳援朝踢得倒退兩步後,然後冷哼一聲,嚇得柳援朝一哆嗦。
接着,郭拙誠又將張劍叫到跟前,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番。
張劍大驚失色,脫口說道:“師傅,你這種審訊方式也太兇殘了吧?多好的女人啊,你就捨得……”
郭拙誠瞪着眼睛反問道:“既然你憐香惜玉,那就由你來想辦法,你來審。隨你怎麼做,只要你能讓她們說出這裡的兵力佈置,說出這裡的廠礦企業分佈情況,就算你立了一大功。到時候,我爲你張劍單獨請功,怎麼樣?”
柳援朝連忙加了一句:“還有一個限制條件,不能採取睡的辦法,更不容許輪流睡。”
張劍瞪了柳援朝一眼,怒問道:“老子是這種人嗎?只有畜生才這麼幹,你以爲老子是日本鬼子?”
柳援朝冷笑道:“我看未必,我看你看着她們洗澡的時候,眼睛全是紅的,氣出不過來,萬一……到時候,我們都要受組織處分。”
郭拙誠說道:“沒有好辦法,又捨不得用刀砍了她們,那你就照我的辦法做。”
張劍垂頭喪氣地說道:“好吧……哼,我就不信這些女人這麼堅強,真的會如我們中國的革命先烈那樣誓死不屈?”
郭拙誠安排孫興國等人帶人負責接應陳鵬或者葉俊輝他們,防止萬一有大批越軍過來,或引開或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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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鵬和他的幾個手下商量還一會,最後還是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來,無奈之下只好向郭拙誠求救。
郭拙誠說道:“你們穿着越軍的衣服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過去,說她們違反紀律,要處罰她們,命令她們馬上上來穿衣不就行了?”
陳鵬吃驚地問道:“這樣也行?我……我……我以爲……”接着,他問道,“我大聲喊她們的上來,那不就有聲音了嗎?不怕遠處的人聽到?”
郭拙誠笑罵道:“愚蠢!你以爲要先將她們包圍起來,然後用槍對準她們?給你們留出了五百米的安全距離,只要不是大喊,不讓她們動槍,不就沒事?”
事情進展還算順利,葉俊輝帶領的三個小組很快順着公路的三個方向巡查,因爲是戰爭時期,加上週圍成建制的越軍基本都已經消滅或逃跑,路上的行人幾乎沒有。只有一家去看病的農民要回家,被特戰隊員用手刀砍暈扔進了草叢,非到晚上才能醒過來不可。
特戰隊員也是人,不是魔鬼,並不是遇到越南人就殺。
而陳鵬他們的行動更順利,按照郭拙誠的計策,他們列隊走到湖邊,戰士們眼紅耳赤地看風景,陳鵬則趾高氣揚地命令那些光溜溜的小妞馬上上岸穿衣接受處罰。
與陳鵬等人預計的不同,這些女孩並沒有如中國女人那樣敏感,她們看到英俊的特戰隊隊友後,不但沒有躲、沒有叫,反而大大方方地走了過來,一個個擺出最優美的姿態,挺胸擺腿,讓特戰隊隊員目不暇給的同時更是尷尬不已,特別是下面的小弟不聽指揮地往上翹時,更讓那些女孩得意不已,越發走近特戰隊隊員,有的甚至還伸出手,抓着戰士們的胳膊,嬌嬌滴滴地說游泳久了,腳有點軟站不穩,借他們的身體靠一靠。
看着微微顫顫近在咫尺的圓潤,看着平滑的小腹,看着兩腿之間悽悽的芳草……戰士們真有點把持不住,羞澀得只想找一條地縫鑽下去,但又不想真的消失:誰傻啊,有便宜可看,不看白不看。
陳鵬也是初哥,心裡早已經燃起熊熊大火,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不斷提醒自己不要看,不要分神,大聲吆喝着要她們馬上穿衣。
她們嘻嘻哈哈地穿好了衣服,動作更加放肆,有的女人甚至都偎進了幾個長得高大、帥氣的特戰隊隊員的懷裡。
她們萬萬沒有想到陳鵬喊一聲帶走的時候,特戰隊員都一個個舉起手掌,迅速地將化掌爲刀,砍在她們的脖頸處,一個個軟倒下來。
直到這個時候,特戰隊員們才恢復正常,一邊扶着她們一邊給自己擦汗,然後扛着這些暈過去的女人飛奔。
等待女人們幽幽醒轉,才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嘴裡也塞滿了雜草。她們一個個吃驚地看着面前的戰友,眼神分明在憤怒地責問:“你們幹什麼?”
隨着陳鵬他們撤退回來的孫興國此時站在郭拙誠身邊當起了副審官,他看了一眼坐在大石頭上的郭拙誠說,用越語對越女兵說道:“小妞們,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你們已經被我們俘虜了。”
女人又是驚訝又是恐懼,一個個扭動着身子,有人還試圖站起來,雙眼圓瞪,嘴裡唔唔地叫着,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樣子。被捆着的四肢徒勞地掙扎着。
郭拙誠轉頭對柳援朝說道:“小柳,你長這麼大還沒摸過女人的臉吧?”
柳援朝不知是計,以爲郭拙誠懷疑他的純潔,連忙說道:“沒有,我絕對沒有摸過。”
郭拙誠說道:“那今天就讓你摸一個夠。去,給那些掙扎的傢伙每人甩兩個耳光!”
“啊——”柳援朝脫口說道,“爲什麼是我,你自己爲什麼不去?我不打!”
郭拙誠說道:“因爲我是你的上級!這是命令!這關係到我們這次行動的成敗,關係到我們特戰隊的命運!”
柳援朝狐疑地問道:“真的?”
郭拙誠懶得回答,又下令道:“快點!”
柳援朝鼓起勁,心裡一邊罵着郭拙誠陰險,一邊走向女俘虜,對着一個睜着憤怒眼睛,身體不斷扭動的女人狠狠地甩了兩個巴掌,一邊罵道:“你們這些破女人,給老子老實點!”
一連甩了五個女人的嘴巴,那些女人才稍微安靜了些,但她們一齊瞪着柳援朝,然後再瞪着郭拙誠,似乎要把他們刻在心裡,心裡發誓將來一定找他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