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五大家族聯合舉辦的醫道傳人複賽,就在這兩天就要開始了,雖然楚雲有信心在這次複賽中脫穎而出,但爲了尊重比賽,還是翻看了一些書籍,特別是付和壽的毒經,無毒不入藥的付和壽寫出的毒經實乃神作,拋開其爲人不談,這樣的醫學典籍被奉爲醫學瑰寶一點都不爲過。
正當自己看得入迷的時候,奐家兄妹二人又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楚老師。”奐竹塵很有禮貌的對着楚雲鞠了個躬,而奐妗依然安靜的像個自閉症兒童一般在一旁不肯說話。
楚雲很是無奈,這奐家兄妹二人老是跟着自己,馬上這就要複賽了,也不讓自己安寧片刻,心中也有些許的惱怒,但是楚雲還是很平靜的問道,“你們兄妹兩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要繼續看書了。”
楚雲委婉的下達了逐客令,不再看這兄妹二人,但是看着醫書的眼睛還是微微的瞄向了二人。
奐竹塵依然是很禮貌很有修養的站在那裡,只是搖頭,“沒事,就是來看看楚老師你。”
話雖這麼說,但是二人還是沒有走的意思,就那麼站着。
楚雲無語,將書拿下來一點對他們說道,“那個,沒啥事的話,就回去看書好吧,學生嘛,學業爲主!”
或許是剛剛說得比較委婉楚雲覺得這二人沒有理解到自己的意思,於是這次說得更加清楚明白了些。
這時候,一直不怎麼開口的奐妗卻主動說話了,“楚老師,家父想讓我們親自答謝你一次,一起去吃頓飯。”奐妗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咬字清晰,溫溫柔柔的。
楚雲起初是不願意吃這頓飯的,但是這幾日這奐家兩兄妹老是跟着自己,長久下來也不是辦法,倒不如赴約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嘛。
“行了,我答應你們了。”楚雲將手中的醫書放到桌子上。
奐竹塵見楚雲答應,喜上眉梢,當即問道,“什麼時候?明天中午可以嗎?”
楚雲看了眼牆上掛着的鐘表,下午五點,“明天沒時間,就現在吧。”
“那太好了!”奐竹塵高興地快要跳起來了,當即掏出電話預約了地點和時間,然後對楚雲說道,“楚老師,地點已經約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你們這麼急的麼?”楚雲有些不明白,自己無非就是解決了對方父母的一些病症而已,爲何這麼大費周章的一定要請自己吃飯,莫非吃飯是小,還有其他的事情?現在也不多想,只有到時候才知道了。
時間寶貴,楚雲很快就與奐家兄妹到了酒店,楚雲跟隨着二人走進了一個豪華的包廂之類,在此,楚雲還見到了另外一個人——奐信誠!
見到楚雲的那一刻,奐信誠立刻站起身來,“楚神醫,你來這邊坐。”
奐信誠微微彎腰將楚雲給領到了圓桌的正上方。
被一個長輩這麼對待,楚雲立馬感到有些壓力了,這是長輩啊,這麼彎腰對自己,怕不是要自己折壽麼?楚雲推諉道,“使不得使不得,不過就是吃頓飯而已,我們簡單點,簡單點吧。”
隨後,楚雲讓出了正上方的位置給奐信誠,自己則是坐到了奐信誠的左下方,而奐竹塵和奐妗則是坐在了奐信誠的右下方。
飯局開始,菜陸陸續續的擺上了桌,奐信誠有一句沒一句的問着楚雲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這讓楚雲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因爲奐信誠問的問題都是。
今年多大了?
父母在哪兒高就?
有沒有女朋友?
喜歡什麼樣的女孩?
覺得奐妗人怎麼樣?
對方難道要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自己麼?楚雲端起一杯白水想讓自己冷靜一下,剛喝一口,奐信誠就擺着一張和藹的笑臉湊到楚雲的面前,“楚神醫要是不介意,我就將小女奐妗許配給你吧?”
“噗!”楚雲還沒吞下的水直接噴了奐信誠一臉。
“奐叔叔實在對不起,我有些失態了。”楚雲連忙拿起身邊的紙巾給奐信誠擦乾淨臉上的水,兩兄妹也站起來幫忙收拾了一下眼前的殘局。
不是楚雲太驚訝,定親這種事楚雲在之前也遇到過,比如澹臺昭若的父親當時就想要將澹臺昭若許配給自己。
先不說自己完全不認識這個奐妗,這個奐信誠也與自己沒有多少的交集,突然就要嫁女兒給自己,難道是有什麼目的?
此時奐信誠即使被噴一臉的水,還是擺出一張彌勒佛般的笑臉,“楚神醫是怎麼想的呢?”
“這個,我就是個校醫而已,奐妗姑娘還有大好的前程,就不要在楚某這裡浪費時間了吧。”楚雲婉拒道。
一旁的奐妗聽到楚雲的一番話,頭低了下來,雙手在桌子下方不住的揉搓着,顯得十分的緊張。
奐信誠見楚雲婉拒,臉上的笑容也都消失了,顯得有些失落,“既然楚神醫不願意,那我也不強求了,不過我可否再請楚神醫幫個忙呀?”
這句話奐信誠說的小心翼翼,生怕楚雲不答應。
“你可以先說說,若是治病救人,我是在所不辭,但是要是其他,就得看看是什麼忙?”到這裡,楚雲也已經有些防備這個奐信誠了。
且不說這個奐信誠是不是奐家的人,就說這莫名其妙的會面,就讓自己感到有些不自在。
奐信誠抿着嘴脣,最後還是開口,“其實我相信楚神醫也有些看出來了,就是小女奐妗的病。”
話音剛落,一旁的奐妗就是發出了一絲輕微的“嗯”,聲音輕柔。
“確實,奐妗的眼神飄忽,瞳孔渙散,面部雞肉緊繃,她是有很嚴重的社交障礙吧?”其實在第一次見到奐妗的時候,楚雲就感覺到了這姑娘的不對勁,太過於害羞了,甚至連說話時候,也不看人。很明顯這是在懼怕着什麼。
楚雲說完,奐信誠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放光,“真不愧是神醫,實不相瞞,我帶小女遍尋了很多心理醫生,都沒有辦法治療好。”
“但是你爲什麼又能肯定我能治好你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