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寨的慶功宴,在集體大食堂中舉行,這個大食堂足足能夠同時容納上千人同時供餐。當陸峰和騰馨兒兩人聯袂而來後,此時的大食堂中已經人滿爲患。
“是陸醫生,陸醫生來了!”當陸峰的身影出現在食堂大門外的時候,便有人發現,更是驚喜的大聲叫出來。
“陸醫生終於來了,他可是咱們的大恩人啊!都趕緊給陸醫生讓道。”
“都讓開,讓陸醫生和他的女人進去。”
這些日子以來,陸峰在村寨中的威望,幾乎直逼蕭寒薄,如果說蕭寒薄是權高位重,那麼陸峰便是用他的醫術征服了所有人,尤其是在這場大戰中,陸峰那妙手回春的醫術,簡直髮揮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幾乎所有參戰的戰士和村民,都被陸峰治療過,所以,每個人看陸峰的眼神,都帶着發自內心的尊敬。
陸峰的記憶力非常驚人,甚至他能夠記住每一個被他治療的病人姓名,所以一路走進大食堂,他那故意僞裝的疲倦面色,依舊強打着精神和衆人笑呵呵的打招呼。
“哈哈,陸峰你可來晚了,必須罰酒三杯!”野狼帶着爽朗的笑容,大步來到陸峰面前,甚至他手中端着兩杯紅酒,也分別遞給陸峰和騰馨兒,隨後他才轉身自己拿起一杯。
陸峰笑道:“野狼大哥,你說罰就罰,不過我這忙活了一天,身體差點都累垮了,能不能容小弟我先欠着?改天我在家裡擺酒席,請野狼大哥過來痛飲,到時候別說野狼大哥你罰我三杯,就算是三十杯我也認了。”
“哈哈,沒問題,來,咱們兩個先乾一杯,這沒問題吧?”野狼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對於陸峰他很尊敬,所以主動舉起酒杯笑道。
陸峰也端起酒杯,和野狼碰了碰杯子,笑道:“如果我再說不喝的話,那可就是太不識擡舉了,野狼大哥你身經百戰,簡直就是我們大家心目中的戰神,能夠和你乾杯,是我的榮幸,更何況,我還要感謝你英勇殺敵,保住了寨子裡鄉親父老的性命,喝下這杯酒,我還要再敬野狼大哥你一杯。”
野狼被陸峰幾句話說的心花怒放,哈哈大笑着和陸峰連續喝了兩杯,才重重拍着陸峰的肩膀笑道:“不錯,真的不錯,怪不得獨眼龍那傢伙總是在我們面前說你小子是如何如何的痛快豪爽,等這次的事情忙完了,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和你結拜成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真正的生死之交,如何?”
陸峰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在衆目睽睽之下點頭笑道:“好,沒問題,這簡直就是求之不得的喜事!”
隨後,又有不少人圍過來和陸峰套近乎,不過陸峰身邊圍着一羣村寨裡的大人物,所以圍過來的也都是能夠融入這個圈子,能夠說的上話的。
最後,獨眼龍也忙活完其他的事情,趕過來和陸峰喝了一杯,他的臉上雖然帶着笑容,但是陸峰能夠敏銳的察覺到,他的笑容下面隱藏着一絲的陰霾。
晚上八點鐘。
大餐廳裡提前佈置的紅地毯上,蕭寒薄大步走上去,而他身旁,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女人,這個女人是他從國外買回來的,只是,他的玩物而已,沒名沒分。
手中端着紅酒,蕭寒薄的視線從安靜下來的食堂大廳中掃過,他的視線彷彿掃過所有人,才扶了扶衣領上的麥克風,大聲說道:“各位兄弟姐妹,各位我最親愛的朋友,今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咱們寨子憑藉着自己的力量,打退了金山角多方勢力的圍攻,這絕對是他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雖然,咱們也付出了極爲慘痛的代價。我希望……”
蕭寒薄長篇大論的說了足足十分鐘,先是總結這次的戰鬥,然後又表示對死者的哀悼,然後開始表揚戰場上表現出色的人物,尤其是幾個年輕人,因爲在戰場上特別的瘋狂,殺的敵人也是最多,所以得到誇獎和封賞。
甚至,站在人羣中的陸峰,都得到了表揚,甚至蕭寒薄還當衆宣佈,如今以後陸峰徹徹底底的融進了這個大家庭,在寨子裡紮根生息。
一場論功行賞結束,蕭寒薄才淡笑着說道:“咱們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他們那麼多勢力攻打咱們,都沒有滅了咱們寨子,這證明咱們寨子的實力雄厚,雖然這次咱們損失很大,可是他們也不好過,從今天起,我會帶領着大家,繼續發財致富,讓咱們寨子變得更強大。好了,我今天的話就那麼多,接下來大家自由的品嚐美酒美食,慶祝咱們的勝利。”
隨後,陸峰帶着騰馨兒,又認識了蕭寒薄身邊的女人,以及獨眼大漢的老婆和野狼的老婆,以及很多重要人物的家人,可以說今天晚上的陸峰,是衆星捧月般被圍住。
趁着閒暇之餘,陸峰和騰馨兒偷偷的打量了一番野狼的老婆,一個年輕貌美,金髮碧眼,身材火爆的外國女郎。
她,便是陸峰和騰馨兒的目標,也是兩人最重要的計劃環節樞紐。
蕭寒薄身爲寨子中的將軍,身爲寨子中的龍頭老大,自然被很多人敬酒,陸峰找準機會,在他爽朗的笑聲中,很是讚美了一番蕭寒薄的英明神武,引得很多人又紛紛對蕭寒薄敬酒表示尊敬,因此,晚上十一點鐘,蕭寒薄已經醉醺醺的被幾名士兵架着返回住處。
而十二點鐘,整個慶功宴結束,雖然人羣的離開,陸峰牽着騰馨兒的手,和獨眼大漢以及獨眼大漢的妻子,野狼以及野狼的妻子,最後走出食堂大廳。
看着舌頭都有些打結的野狼,還有面色紅撲撲的洋妞,陸峰再次遞給獨眼大漢和野狼每人一顆煙,並且親自給醉醺醺的兩人點燃後,醉眼迷離的笑道:“兩位大哥,還有兩位大嫂,我今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不勝酒力,真的是不勝酒力,我就不送你們回去休息了,改天,改天我一定重新宴請兩位大哥,讓你們吃好喝好玩好。”
野狼的身體,依靠在陸峰的身體上,和他勾肩搭背腳步虛浮,晃晃悠悠朝前走了幾步後,才大聲說道:“陸峰,你這小兄弟不錯,會做人,是個實在人,改……改天我一定和你好好喝一場,和……和你燒香磕頭……頭,拜把子。”
“還有我,我……我也要拜把子。陸峰覺……覺得我好,我也……也覺得陸峰好,咱們以後……以後就是兄弟。”
陸峰重重點頭,表現着那副醉醺醺的模樣,認真的說道:“兩位大……大哥,你們都是好人,對我很……很照顧,我一定會真心對兩位大哥的。拜……拜把子,成兄弟。”
最終,野狼和獨眼大漢被幾名戰士架着離開,他們的妻子也跟着離開。
當陸峰和騰馨兒返回到自己的住處後,陸峰眼神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隨即運轉體內的內勁,快速把酒水逼出來後,才轉頭看着端着一盆清水走進來的騰馨兒。
“你啊,雖然你酒量不錯,也能夠用內勁把酒精逼出來,可是之前你不是還會難受?幹嘛要喝那麼多酒?”騰馨兒臉上有些不滿,也有些心疼。
陸峰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沒事,我這不是爲了把蕭寒薄和野狼他們灌醉嘛!如果他們不喝醉,咱們的計劃就沒辦法實行。”
騰馨兒明白陸峰說的是實情,也只能默然無語,輕輕抓過毛巾,遞給陸峰後說道:“洗把臉休息一會吧!夜裡一點鐘,咱們行動開始。”
陸峰點頭接過毛巾,快速洗了把臉後,隨即便和騰馨兒一起返回房間,盤膝開始修煉。
炎熱的夏天,天空中繁星點點,那閃爍的星光像極了孩童眨着的明亮眼睛。萬籟俱寂的天地,彷彿陷入了寂靜之中,雖然寨子周圍,依舊有很多的士兵在警戒着,防止敵人的再次偷襲,可是寨子裡,偶爾只有一隊士兵走過,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
深夜一點整,陸峰和騰馨兒彷彿兩道黑夜中的幽靈,無聲無息的快速逼近野狼的住處。野狼身爲寨子裡有實權的人物,所以他的住處,有兩名士兵在把守。
陸峰和騰馨兒沒有驚動這兩名士兵,悄無聲息的飛躍過高牆,當兩人來到房屋門外時,發現野狼的房屋門並沒有鎖死,只是虛掩着,而從房屋裡,傳來野狼那震天的呼嚕聲。
陸峰輕輕看了眼騰馨兒,低聲說道:“你在這裡等着,我進去。”
騰馨兒默默點頭,快速閃進一旁的陰暗角落中。
推開房門,陸峰快速閃進去,當他來到野狼和他的妻子所在的臥室門外後,發現臥室的房門同樣是虛掩着,黑暗中的陸峰,視線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當他悄悄推開房門閃進野狼的臥室後,面色微微一呆,臉上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
那張大大的席夢思牀上,野狼和那個金髮碧眼的女人渾身赤裸,以那種忙碌着夫妻生活的姿勢在呼呼大睡,當然,憑藉着野狼那彪悍的體格,自然是女上男下,否則早就把這位身材火辣的女人給壓死了。
陸峰體內的內勁,被他快速釋放,甚至控制着內勁,點了野狼和他妻子的睡穴,然後抓起地上散落的女人衣服,七手八腳給她穿上,這才抱着野狼的妻子閃身離開。
當陸峰出來後,騰馨兒快速從陰暗的角落閃出,兩人相視一眼後,快速朝着將軍蕭寒薄的住處隱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