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中午,但冷流依舊讓人感覺渾身難受,郭森沒有內氣護體,剛剛走出院門,便因爲寒流拂過,身體打了個激靈,縮了縮脖子,把雙手插在褲兜裡。
明天就是要去南京的日子了,所以他想出去轉一轉,這兩天從外地回來後,他就一直在陸峰的家裡,除了睡覺看電視上網,他幾乎沒有做別的事情。
王語夢早上便已經去公司了,而此刻郭森又要出去,站在二樓窗口上,看着外面景象的陸峰,心中波瀾不驚,快速吸收着天地間遊離的天地靈氣,快速轉化成爲自己的力量。
“鈴鈴鈴……”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讓整在吸收着天地靈氣的陸峰眉頭微微一皺。
昨天因爲自己總是關機的原因,王語夢又給他買了一個手機卡,新的號碼,他只給關係最親近的一些人發了個短信,告訴他們這是自己的新號碼,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可是這個時候,誰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伸手抓過手機,陸峰看清楚來電顯示的手機號碼後,頓時臉上露出尊敬之色,接通後恭敬說道:“師父,您老人家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還是醫館已經開業了?”
“小峰,你現在在哪?那個別墅的家裡嗎?”尚文德開口問道。
陸峰說道:“是的,這些天我都在家裡呆着,並沒有外出。”
“小峰,那你現在過來一趟,到我這裡來,我有一個老朋友的孫媳婦,剛剛檢查出來是白血病,所以你過來給她診斷治療一下!試一試有沒有辦法。”
“好,我馬上趕過去。”
掛掉電話,陸峰沒有停頓,便駕車趕向師父尚文德居住的豪華複式住宅。
此時尚文德居住的豪華複式住宅中,尚文德和聶馨兩人靜靜看着病牀上的一名二十六七歲女子,她的面色蒼白,滿臉憔悴,而在牀沿邊,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臉上帶着一絲痛苦,緊緊抓着女子的手,柔聲說道:“老婆,別急,尚爺爺已經打電話給小神醫陸峰了,我相信他能夠治好你的!”
那個女人擠出一絲笑容,默默點頭:“老公,沒事的,我死不了,因爲我不捨得離開你,不捨得離開桃兒。”
尚文德輕輕走到那個男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國濤,咱們出去吧!讓她好好休息一下,等會小峰過來,如果進行治療的話,恐怕會用很長時間。”
尚文德此時也是滿心的無奈,白血病他治不好,因爲他剛剛修煉出來的一絲內氣,根本不足以支撐他給病人治療。
白血病是一類造血幹細胞異常的克隆性惡性疾病。其克隆中的白血病細胞失去進一步分化成熟的能力而停滯在細胞發育的不同階段。在骨髓和其他造血組織中,白血病細胞大量增生積聚,並且浸潤其他器官和組織,同時使正常造血受到抑制,臨牀表現爲貧血和出血、感染以及各器官浸潤症狀。
現代科學領域雖然已經很成熟,醫學很發達,但是患有白血病,對所有人來說都異常棘手,甚至尚文德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治好白血病病人,這也是他讓陸峰過來,而沒有親自動手的原因。
很快,那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便跟着尚文德和聶馨兩人離開這個房間,關閉好房門後,他才快速對尚文德和聶馨問道:“尚爺爺,您的徒弟陸峰,真的有辦法治好我老婆的病嗎?”
尚文德搖頭說道:“說實話,我沒有把握,小峰現在的醫學水平,達到了什麼成都,我都有些拿捏不準了,不過你放心,就算他不能夠把你老婆治癒,也能夠給她減輕病情,延續她的性命。國濤,彆着急,俗話說吉人自有天相,你老婆沒有多大的問題。”
方國濤,江蘇彭城人,他的父親,乃是彭城彭工集團的掌舵人,而他就是將來的接班人,要知道,彭工集團在重機械方面,絕對能夠拍在全國前幾位,甚至集團規模,都能夠在全國五十強之內,可算是家大業大,實力雄厚。
尚文德和方國濤的父親,曾經是關係極好的朋友,只不過那些年的隱居,讓他們失去了聯繫,不過,自從幾年前陸峰名氣大火後,方國濤的父親便重新找到了尚文德,兩人私底下,竟然會聚一聚,聊聊天,說說話,回顧一下以往的生活。
而這次,他的兒媳婦查出是白血病,這讓黃土都快埋到脖子的老方,終於坐不住了,親自給尚文德打了電話後,便讓孫子帶着孫媳婦,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濟陽市。
半個小時後,陸峰趕到師父尚文德的住處,當尚文德介紹他和方國濤認識後,陸峰便快速問道:“病人在哪裡?我去診斷一下情況!”
尚文德轉頭對方國濤說道:“你在這裡等着,一切有我們在,你就放心吧!小峰,我帶你過去。”
陸峰算是雷厲風行,畢竟這個病人是自己師父的老朋友的家人,所以他不敢有絲毫的耽擱,來到房間後,陸峰和那個女人對視一眼,然後便露出笑容說道:“吳老師,我先給你診斷一下,看看你的情況如何,當診斷完畢後,我再想一想治療方案!”
被查出來是白血病,那個女人就沒有打算能夠活下去,對於這種病,以前她只是覺得這是一個絕症,距離自己有很遠很遠的距離,可是現在,自己卻被在這種病症給折磨着,這讓她心如死灰。
不過,小神醫陸峰的名字,她還是知道的,畢竟如今的陸峰,名氣實在是太大了,大的讓人感覺是如雷貫耳,所以陸峰能夠親自趕過來,給她診斷治療,這讓她又恢復了一絲的自信。
當然,還有一點不爲人知的事情,那便是她認識陸峰,陸峰也認識她,曾經在多年前,他們就是相識的。
默默給這個女人檢查後,陸峰才轉頭看向師父尚文德,點頭說道:“師父,病情不是特別的嚴重,需要最少兩個月的靜心調整,而且這種病,到達她這種程度的,實在是沒有太好的辦法給她治療。只能靠時間一點點的磨,我會用內氣給她驅逐她體內和骨髓中的白細胞。”
尚文德點頭說道:“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你以後有那麼多的時間,來給她治療嗎?萬一你有事情需要離開濟陽市,那怎麼辦?”
陸峰遲疑片刻後說道:“師父,我明天就要離開濟陽市兩天,等我回來後,恐怕就沒有什麼事情了!而給她的治療,可以在連續治療三天後,有一天的間隔時間。您老人家放心吧,我爭取在兩個月之後,讓她病情不再影響生活。”
尚文德滿意的點頭說道:“那就好,現在你就動手給她治療吧!需要什麼東西?”
陸峰伸手從身上拿出那一盒銀針,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開口說道:“師父,讓師母進來吧!我需要用鍼灸的辦法,開始給她清理體內的白血細胞。讓師母進來的時候,端一盆溫水進來,好在等會我治療的時候,給她拭擦身體。”
尚文德點頭離開,房間裡只剩下陸峰和那個病牀上睜着眼睛,不斷看着陸峰的女子。
“陸峰,沒想到咱們會在這裡見面吧?”面色蒼白的女子,臉上帶着一絲苦笑,開口問道。
陸峰默默點頭說道:“吳老師,我也沒有想到,咱們還有再見面的時候,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您已經嫁人了?”
吳曉,當初陸峰剛剛進入大學後,他們的音樂老師,一個剛剛畢業才幾年,但深度學生們喜歡的老師,她的年紀,其實比陸峰他們那一屆的大學生大不了幾歲,甚至陸峰曾經聽班裡的幾位八卦女生說過,這位吳老師其實只比他們大三歲而已。
“陸峰,當初你的情況,我在青海的時候都聽說了,真是沒有想到,你這幾年發展的那麼厲害,竟然成了大名鼎鼎的小神醫,我這個曾經做過你老師的人,都感覺自豪啊!”吳曉帶着笑容開口說道。
陸峰汗顏,把吳曉攙扶着坐起來後,這纔開口說道:“吳老師,我這主要是運氣的成分在裡面,還有我師父不遺餘力的栽培我,否則的話,如果憑藉着我自己的本事,跟本就不可能取得如此優秀的成績。對了,剛剛我見過你老公了,長得挺帥氣,我也能夠看得出來,他對於很擔心,吳老師,你可真是有福氣啊!”
吳曉笑罵道:“臭小子,我記得你上大學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那麼會說啊!這些年,這張嘴練的不錯。”
陸峰啞然失笑,摸了摸鼻子說道:“吳老師,你可就別取笑我了!”
四個小時候,陸峰給吳曉的第一次治療結束,當陸峰走出房門後,看到房門外的尚文德和方國濤,他便開口笑道:“師父,你們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幹嘛?難道我臉上有花嗎?”
尚文德並沒有說話,而站在他身旁的方國濤,則好奇的看着陸峰問道:“陸先生,你認識我老婆?剛剛我聽尚爺爺說,你好像叫我老婆‘吳老師’?我老婆以前是做過老師,而且還是在青海大學。”
陸峰含笑說道:“不錯,我以前也是青海大學的學生,吳老師正是我的音樂老師,我們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