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解救

“元豐確實沒有合適的人選,但是洪翰國確有。”

“洪翰國?”段羽沒有考慮到這個聯軍,因爲在她印象中,這個洪翰國好像並沒有起多大的作用,甚至每次一起集會,完顏思明都是默默的站在一邊不答話。

蒙多翻過身,看着碧藍的天空,悠悠道:“洪翰國曾經也是外域的一方霸主,若不是歸順元豐,說不定塔努部多兒早就已經攻進了元豐帝都,也犯不着如此麻煩的周旋。”

段羽抿抿了一下嘴脣,小心翼翼的問道:“什麼周旋?”

蒙多表情一暗,低沉的說道:“不關你的事。”

只是說完,又感覺到語氣過於僵硬,便緩和的說道:“洪翰國人少,各個都是驍勇善戰的鬥士,此番雖然抓了烏純純,確依舊攻不進那面城牆,完顏思明用兵如神,可以與烏雲相當,只是烏雲年事已高,就算再怎麼神奇,也擋不住新奇的套路,不過完顏思明不一樣,他不但每次都能猜中我進攻的位置,還能屢破我的陣法,極其可惡。”

段羽轉動了一下眼珠,自動嬌媚的依偎到蒙多的懷中,還嗲嗔的說道:“蒙多公子,中原有句俗語,叫做窮山惡水出刁民,那完顏思明就像是窮山出來的刁民,我們不與那種人計較,只要我們拿到虎符,別說一個完顏思明,就算十個完顏思明,我們也是不怕的。”

蒙多狡黠的笑了笑,俊秀的臉蛋完全扭曲,可是依偎在蒙多懷中的段羽並不知曉,就在段羽自認爲耳旁風吹的合時宜時,蒙多揪起她腦後的細發,重重的將她砸在草地上,並且站起身就是一腳踩在她的腰腹之間。

“段姑娘,我可不如元豐的皇帝憐香惜玉,更加不是耳根子軟的蠢豬,你沒日沒夜的拷問烏純純虎符的下落,還對她用刑,你可問過我。”

段羽吃痛的不能自己,後腦勺還有腰間都受到重創,這比段容對她的毆打還要疼痛幾倍,讓她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抖,她連忙抱住蒙多的靴子,已經不顧他的靴子上到底是沾了誰的碎肉,哭訴的說道:“蒙多將軍,我也是爲塔努部多兒的人着想,我們早點拿到虎符,就可以早點奪得皇位,我與烏純純有些舊情,說不定她就說了了。”

“呵,誰跟你是我們?”蒙多不屑的將靴子上的血擦拭在段羽的身上,並且將她一腳踢開。

段羽在草地上翻滾了兩下,趴在地上起不來。只能嚶嚶道:“不是我們,是你,只要你拿到整塊虎符,就可以號令元豐十萬禁軍,成爲新皇,到時候別說烏家,就連當今聖上都無法阻止,這是開國皇帝的密旨,誰都不可違背的。”

蒙多蔑視的看了段羽一眼,自負的說道:“誰說我要的是元豐,元豐我根本都看不上眼,我要的是整個天下,整個世,元豐只不過是我征戰的第一處而已。”

段羽微張這嘴巴,雙手扣着泥土,久久不能言語,她曾以爲自己是最爲瘋狂的人,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她更加瘋狂的人,她終於找到能與她匹配的人,雖然這人兇狠殘暴,可是,她莫名的喜歡他這股狠勁。

就在兩人還準備繼續說的時候,一個士兵急急來報,說是鐵木多得回來了。

蒙多臉上難得露出喜色,正打算匆匆而去,又想起身後還有一人,他扭頭間,表情瞬變,“段姑娘,我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你對烏純純用刑,但是我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着你的野心,你人既然來到了這裡,就應該收斂點,不然烏純純的隔壁估計就是你以後的住所。”

段羽呼吸一窒,張着的嘴巴慢慢的閉上。

蒙多無暇顧忌段羽是否聽進他的話,轉頭就大踏步的離開。

熱風襲來,吹散了段羽一身的冷意,她頭腦有一霎的清明,她這一生如若真的要臣服於他人的腳下,那她也只選擇夢多一人。

……

熱浪滾滾,烏純純感覺自己身處十八層地獄,不管怎麼翻身,都像是在被大火反覆燒烤,有種烤乳豬的感覺。

她猛地睜眼,發現自己身處在明黃色的牀榻上,這個牀榻她熟悉無比,曾經還與某人在這上面翻雲覆雨,快活似神仙,可是她記得自己昏迷前明明是在塔努部多兒的牢房來着。

她管不了那麼多,鞋都沒穿的就跑出了屋,屋外的風光還是如往昔一樣,裴依錦靜靜的坐在前方的石墩上喝着茶,看着她推門,習慣性的擡頭微笑,習慣性的喊了一聲:“蠢蠢啊……”

順六公公也笑着從一側拿出洗漱的東西,等着她洗臉,她興奮的跑了過去,哪知順六公公臉色劇變,一盆冷水直潑她的臉上,淋了她一個溼透,正待她破口大罵時,腦袋一陣巨疼,面前所有的場景全部扭曲,唯有一聲‘蠢蠢啊’還回蕩在她的耳邊,久久不散。

如果這個時候她還沒認清現實,那她就真的是蠢蠢了!

“我都說了,一盆冷水肯定讓她降火,你還不信,你看看,人醒了。”

“你看她都這樣了,今天就不打了吧。”

“不打,不打我們怎麼跟上頭交代。”

“我怕再打下去,她人就死了,就更不好交代了。”

“……”兩人嘰嘰喳喳,烏純純勉強能聽懂異族語,不過也只是聽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說道不打,她馬上閉起了眼,能少挨一頓打,就不要去逞英雄,所以閉眼裝死纔是王道。那兩人看見烏純純醒來,又氣若游絲的閉上,果真就爲難了,主要是烏純純現在全身發燙,要不是一盆冷水把她澆醒,他們還真以爲她就這樣燒死過去,不過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樂觀,還是稟告上頭纔好。

商量之後,兩人決定告訴蒙多,這一頓先不打,等烏純純稍微好一點在拷問,正當兩人要出帳篷時,兩個黑色身影從外面撩簾而進,直接割了這兩天的脖頸,都沒給他們多餘的喘息機會。

烏純純閉着眼睛,當然看不見這些情景,她只願屋內的人早點出去,她好再一次做夢,說不定還能繼續剛纔的夢。

只是恍恍惚惚間,她聽到腳步聲靠她越來越近,她能感受到生冷的空氣撲在她的面頰,還有一隻鹹豬手在摸着她的臉,摸着她的眼,摸着她的脣……

烏純純忍受不了,一口咬住那人的手,那人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她疑惑的睜眼,映入眼簾的人讓她差點尖叫。

“你……你……”

‘你’了半天,烏純純都沒說出完整的一句話。來的人揪着臉,主要是烏純純剛纔那一口咬的還挺實誠,他能憋住不叫,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站在那人身後的另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靠邊站,然後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玉瓶,拔了塞子,倒了幾滴在烏純純的嘴邊,烏純純連忙用舌頭舔舐乾淨,吞入腹中的那一刻,她感覺就好像冰與火的交融,體內的火氣全部被這幾滴水熄滅,就連鞭打的痠疼都減輕了許多。

“娘子,看到你這樣子,我好心痛,你看看,你皮開肉綻的,就好像一個摔爛的西瓜一樣。”一邊的男子說的聲淚俱下,讓烏純純有種反胃的感覺。

要不是知道邢開天的尿性,她真的會信了他的邪。

喂藥的男子冷靜的將塞子塞上,又把瓶子放回懷中,清冷而又冰涼的眼眸也透着不同尋常的關心,只是相對邢開天,他更加鎮定道:“我與他先把屍體收拾一下,你先躺着不要動,這藥能消除你體內的毒,可能會有些不適。”

烏純純原本也沒打算動,且她根本感覺不到一點不適,應該是她已經被打的麻木了。

孟劍看烏純純沒啥反應,就擰起旁邊還打算騷擾烏純純的邢開天,兩人一前一後,一人拽着一個屍體消失在牢房內。

烏純純看着他們離去,兀自閉上了眼,其實她有很多問題要問,比如說,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孟劍怎麼會跟邢開天在一起?以及他們這樣大搖大擺的出去,不會被人抓嗎?

疑問太多,而且這裡並非敘舊的地方,索性烏純純乾脆不多問,他們有所行動,就代表她還有活着的希望。

幾個時辰後,兩人穿着塔努部多兒人的衣服出現在了大牢,邢開天的表情就好像一個小媳婦,想說又不敢說,想問又不敢多問,只能默默的查看烏純純的傷口,恐怖的地方用藥水擦拭一下。

孟劍抱着劍冷冰冰的靠在一邊,就跟當年在皇宮一樣,他眼中的寒冰只有一個人可以融化。

烏純純全身都是傷痕,就如邢開天所說,就像一個爛西瓜,看起來極爲恐怖,而且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蔽體,該露的全部都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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