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到毛健出現在操作室的門口,看來他應該是出來倒垃圾的。 劉靈鬆迅速爲付宇穿好上衣,對着付宇比劃了幾個手勢,付宇就自己去巡檢了。劉靈鬆也側身躲到了塔後。我只能繼續藏在泵後,不敢動作。毛健倒過垃圾,並沒有發現這裡的一切,徑直回屋去了。這時候天也徹底黑了下來。就在我認爲一切正常的時候,突然有人出現在我的身後。我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有一隻手卡住了我的後脖梗子。那隻手的力氣很大,我只感覺腦供血額不足,一是有點眩暈,然後那人幾乎是把我整個提了起來,往三塔的方向走去。被這隻有力的手抓着脖子,我感覺整張臉都發漲,渾身無力。說實話就我的體格,自從小學四年級之後還沒見過誰能舉起我,更別說是單手就將我提起。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暈過去了,在我失去意識的瞬間,那人把我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過了好一會我才恢復了意識,擡起頭就見劉玲鬆和付宇站在我跟前。見我醒了,劉靈鬆的臉上又掛出了那詭異的笑容,陰陽怪氣地對我說:這不是小劉麼,怎麼身子這麼弱被小宇捏了兩下就暈過去了聽到他的話,我十分詫異。難道剛纔我身後那有力的手竟然是付宇以他的小身板,就是苦練20年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難道這一切根這兩天的吸收怨氣有關係緊接着一個乾澀的聲音從付宇的嘴裡發出你是不是想要偷學靈鬆師傅教我的武功現在我比你強了,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天哪,這個付宇怎麼這樣我是在救他的命。難怪太爺爺書中寫道要是一次吸收所有怨氣,吸氣的人就會變成魔,沒人能夠應付。就憑剛纔付宇抓我的力氣,恐怕汽車也能被他掀翻。看來這劉靈鬆是利用了付宇陰暗的嫉妒心和報復心,讓他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傻東西,劉靈鬆是要害你拿你祭祀我聲嘶力竭地對付宇喊道。我此話一出只見劉玲鬆的表情頓時僵住了,他應該不會想到我能夠知道他的法咒。看他這樣我接着喊道:他們給你多少錢讓你驅鬼你這可是犯了謀殺話還沒說完,付宇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這次是嚴重的窒息感,我只感覺臉上滾燙,肺裡火燒一樣的難受。看來這個付宇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他是想要置我於死地我用盡全力想要掰開付宇的手,可是他的手就像鉗子一樣,根本掰不動。危機之間,我想從口袋裡摸點東西當作武器,伸手一摸拿出了小潔給我的佛舍利。就在佛舍利從口袋裡拿出的瞬間,付宇的手突然不再有力,我一下子掉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舍利子驚訝的聲音從劉靈鬆嘴裡迸出。付宇卻還想在我體力未恢復之前對付我,這時劉靈鬆也衝過來要搶我的佛舍利。
我身體還虛,沒有很大力氣,不過防守是夠了。我雙手死死的抓住舍利,不讓劉靈鬆得手。雙腿以一招兔子蹬鷹,踹向撲過來的付宇。我這身塊哪是一隻兔子能夠形容的,只覺得腳上一沉,就見那付宇飛向了半空,轉了個一百八十度,平平的趴在三米之外,再也起不來了。收回雙腿,我順勢一腳向劉靈鬆的頭部踢去。想不到這劉靈鬆有兩下子功夫,只是單手一揮,便把我踢過來的腿擋了回去,不過這一下也起到了爲我解圍的作用。趁着他抽手擋我腿的瞬間,我翻身站了起來。不過站起身來才感覺到自己小腿的迎面骨疼得厲害。這劉靈鬆的胳膊是鐵的麼,怎麼這麼硬。我雖然有一身蠻力,可是碰到真正的練家子就不太靈光了。我轉身就往操作室跑,那劉靈鬆在我身後緊追不放。就在我還差幾步就要跑到操作室的時候,只感覺自己後背像是被大錘砸了一樣,身子慣性的飛了起來。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裡。毛健和苗蕾在我的身邊,看我睜開了眼,苗蕾關切地問: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我搖搖頭,想坐起來,可是感覺胸腔火燒一般的疼。毛健趕緊過來扶我,對我說:你先別動,你有條肋骨骨折了。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問:付宇和劉靈鬆呢毛健和苗蕾都傷心得低下了頭,沒有回答我的話。快點說。我急切地喊道。胸腔又傳來一陣劇痛,我禁不住咳嗽了兩聲。毛健這才支支吾吾的開口說:付宇死了,醫生檢查說是死於心臟衰竭,那個劉靈鬆不見了,大家懷疑她跟你的受傷有關係,都在找他。死了我驚恐得愣在那裡。我本是要救他的,他怎麼會死了呢還死於心臟衰竭難道是我的那一腳把他踢死的此時懊悔和自責填滿了我的心。到底是不是那個劉靈鬆打傷的你苗蕾在一邊憤憤地說到。這事情警察會處理,你們就別管了。警察來了麼毛健在我邊上接過話:來了,再跟醫生了解付宇的死因,一會就會過來。哦,我們沒有把你受傷的事情告訴你父母,怕他們接受不了,你看看要不要給他們打個電話我對他擺了擺手說:不用了,這點小傷很快會好的。我的話音剛落,陳剛就帶着一名小警員走進了病房,見到我醒了,陳剛笑着說:還是身體好,這麼快就醒了。我對他笑了笑,然後轉頭對毛健和苗蕾說:很晚了,你們先回去吧。毛健和苗蕾跟我揮手告別,臨走的時候毛健對我說:車間現在嚴重缺人,今天還沒辦法找人來給你陪牀,明天車間會調整的。說完跟着苗蕾先後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