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池捏着她下巴的手一重,渾身都透着怒氣。
“……”夏長悅刻意迴避的問題,就這麼被他挑明,整個人都有些愣怔。
嬌小的身子,往他的懷裡縮了縮。
不等他發怒,就幽幽的啓脣。
“嚴承池,我信你。”
“……”信他還走?她當他是三歲的孩子這麼好騙嗎?
“我真的信你,就是因爲相信你,我知道不管我在不在,你都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離開只是爲了給你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她不想成爲他的包袱和顧慮。
“……”嚴承池眸光微閃,一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的離開,不是不信任。
而是全身心的信任。
她想要讓他無所顧忌的去施展手腳……
“你不在我身邊,我根本靜不下心。”嚴承池抱着她的手臂,驀地收緊,將她用力的按在懷裡,像是要揉進身體裡。
薄脣輕吻着她的發頂,磁性的嗓音,透着撩撥。
“更何況,如果你不在我身邊,萬一葉明莎又對我使陰招,我去找誰解毒?”
“……”她在他眼裡,就只有這種作用?
夏長悅剛要推開他,嚴承池已經先一步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低頭就堵住了她的脣。
“夏長悅,你剛纔讓我看了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現在就要對我負責。”
夏長悅:“……”!!!
爲什麼吃虧的人是她,卻是他在喊負責?
夏長悅還沒有想明白,就被嚴承池拆吃入腹,不堪他的索取,很快就開始求饒,最後暈在他懷裡之前,恍惚聽見,他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除了你,沒有人有資格成爲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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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長悅累了一整天,又被折騰了一晚上,一沾到牀上,立時就鑽到了被窩裡。
抱着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
拉緊的窗簾,密不透風,也透不進一絲陽光。
已經日上三竿,臥室裡,依舊很昏暗。
嚴承池健碩的身軀靠在牀頭,身上沒有穿衣服,光潔的蜜色胸膛,在微光中,透着迷人的色澤。
他單手支着頭,如墨的黑眸,牢牢盯着在他身邊睡沉的小女人。
目光落到她胸前,他故意留下來的吻痕,眸眼變得深諳。
喉結上下滾動着,眼底重新凝聚着掠過的光芒……
聽見手機鈴聲響起,他眉心微蹙,毫不猶豫的按了靜音,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纔拿着手機出了臥室,走到陽臺。
“池少,剛剛收到消息,董事長醒了,說是要見你。”金特助着急的話,從手機的那頭傳來。
“醒了?”嚴承池眸光一閃,淡漠的啓脣。
他還沒有查到嚴盛到底是真病危還是假病危,人就醒了。
“是的,今天早上剛恢復的意識,聽說能開口說話的時候,董事長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要見你,池少,你趕緊回來吧!”
金特助隱瞞了一早上,提心吊膽。
就怕被人發現,嚴承池根本不在s市,而是丟下財團,義無反顧的追着夏長悅,回了g市。
“幫我訂兩張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