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穆勒還有一絲猶豫,白贏他卻幫穆勒尋找到了最後一個藉口:“副會長大人,事後就算真的鬧大了,那也是拜倫會長的責任,一旦他因此離開那張寶座,副會長你猜誰能坐上去?”
“……說得對!這些都是拜倫他自找的!誰叫他排斥不讓我開會的,哼!這次要是換別人過來,他們還真不知道這兩件東西,我現在就拿給歌聖大人。”
終於下定決心、或者說是終於被自己的私心給淹沒之後,穆勒他就快步走到一面牆壁跟前,不是念動魔法咒語,反而是按下了一塊毫不起眼的牆磚。
“咔!嘎達嘎達……”隨即在一陣齒輪的傳動聲當中,天棚上忽然落下了許多的灰塵,然後一塊石板就在數根鐵鏈固定下垂落下來,眨眼間就垂到了跟幾人視線水平的高度上,而這時白贏他們才終於看清楚,藏在天棚上面的是一根法杖與一條項鍊。
與白贏他在奧戈丁大陸上見過的大多數法杖、長木杖不同,這根通體閃耀鐵青色光芒的法杖約1.5米長、直徑約3釐米,看上去分量十足,並且在法杖頂端還鑄造成了小小的對稱牛角形狀,所以看着是非常的新鮮、另類。
等到旁邊的那條項鍊,看上去材質就是與衆不同,彷彿是骨頭一類的東西,然後在項鍊吊墜旁邊還穿着數個材質不明的小圓球,整體應該是由獸皮繩一類的東西串聯了起來,給人感覺不太像是人族的東西,更符合獸族那邊的粗狂風格。
“風騷大人,這根就是金蜂法神的隨身武器……死戰之杖,當年在魔獸之都水晶城的陷落戰役中,金蜂法神單獨抗衡三個大惡魔軍團,其中至少有一半是多虧了這根死戰之杖的功勞。”
穆勒還在後面聲情並茂的介紹,但白贏卻已經把手上的靈魂戰矛遞給了德拉,自己上去毫不客氣的握住了那根死戰之杖,結果白贏的手臂就瞬間往下一墜,這根法杖居然比全秘銀製成的靈魂戰矛還要沉重。
不過白贏他沒有看到穆勒此時此刻的表情,當穆勒他看到白贏單手就把死戰之杖給拎到眼前,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要知道死戰之杖落在這裡吃灰的主要原因就是太重了,一般元素法師死都舉不起來,如果一直對其施展漂浮術又太過浪費魔力。
“呵!還真挺有分量!”一邊下意識的感慨,白贏一邊雙手握住死戰之杖揮舞了兩下,寶庫裡面馬上就響起了“呼呼”的風聲,還好這傢伙沒有超過白贏的臂力極限,但白贏實在想象不出來,以羸弱著稱的元素法師怎麼會使用這麼沉重的法杖,難道法神的身體素質也會被魔力一點一點的改造?
“……風騷大人,死戰之杖共有三層結構,最裡面傳說是生命之樹的一截樹幹,所以可以幫擁有者施展強大的恢復及治療魔法,中間一層則是由秘銀包皮構成,能夠增加魔法威力約50%左右,等到最外層就是用斯邁亞鋼製成,所以是完全不懼刀劍與鈍器的擊打,當然也就造成了這驚人的重量。”
看着白贏在哪兒舞動死戰之杖,穆勒顯然是非常的羨慕,於是他就趁這個機會詳細的爲白贏解釋起來。
“不懼刀劍鈍器擊打?法杖需要這方面的功能嗎?”終於肯停下襬動法杖的白贏,忽然把死戰之杖湊到眼前仔細觀察起來,可惜在最外層的斯邁亞鋼殼上卻沒有絲毫的刀劍斬擊痕跡。
說起這個,穆勒和德拉這兩個傢伙就不由的苦笑了起來,一方面是無奈於白贏的無知、另一方面也是對金蜂法神表示一下另類的敬仰,跟着不待穆勒他開口,一旁的德拉就隨口爲白贏解釋了起來。
“領主大人,金蜂法神可算是奧戈丁大陸歷史上罕見的天才、怪人,他先以出神入化的水系魔法晉升爲法神,隨後卻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驅獸、召喚魔法的研究鑽研當中,花費50多年時間一手建立了魔獸之都水晶城。”回憶這位先賢的生平,德拉言語間可是充滿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的確是一位強人!可這和刀劍鈍器擊打有什麼關係?”白贏對奧戈丁大陸的先賢人物,內心實在是不太感冒,但出於禮貌又不能隨便打斷德拉的緬懷,於是就看準時機插了一句話。
“是這樣的,金蜂法神他開創的驅獸魔法,其中一個重要原則就是和簽訂契約的魔獸一起並肩戰鬥,所以金蜂大人才是法神當中唯一的戰鬥法神,而死戰之杖作爲他的隨身武器,自然就要面對敵人武器的碰撞了。”德拉他雖說是繞了一個彎子,但總算是說完了事情的原委。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難怪!”白贏大致的想象了一下,一個衝鋒陷陣的法神的確是挺帥的,怪不得魔法師協會要把這根死戰之杖給珍藏起來,看樣子除了珍貴的屬性之外、也包含了紀念的意義在裡面。
對別人相當於雞肋般的存在,可是對白贏來說卻是一件非常適合的利器,所以白贏他是越看越喜歡,如果要他來選擇的話,沉重、結實,可以直接當鐵棒的使用的死戰之杖可比靈魂戰矛更爲趁手。
“穆勒大人,那這條項鍊又是什麼來歷,難道也是金蜂法神的隨身物品?”視線往旁邊一掃,瞭解完死戰之杖的故事後,白贏他自然就盯上了那個簡陋、粗礦的骨質項鍊。
“風騷大人,這個是惡魔中指,有關它的來歷有點神秘、多年來知情人始終無法形成統一的結論,不過多數人都傾向於認爲、這項鍊並不是奧戈丁大陸各族製造出來的東西?”說起這個,穆勒的表情就顯得比剛纔還要嚴肅上三分。
不是奧戈丁大陸的東西?這個也很正常呀!我的手機、我的車子,包括我自己就全都不屬於奧戈丁大陸,就算這條骨質項鍊真來自其他世界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