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以往的職場生活,白贏他身爲一家美妝公司的銷售總監,無論是對付客戶還是統率自己的團隊,時不時去KTV聚會那都是家常便飯,所以白贏對自己唱歌的實力、那還是略有點自信的。
不過剛纔那個布袍男子哼曲兒的聲音很低,所以那首曲兒的主旋律白贏還記得,但是一些細微變化白贏就不是很確定了,結果他嘗試來嘗試去都沒有什麼結果,在他手掌中根本就不會出現布袍男子展現的那種瑩瑩白光。
這時候,那個曾一棒子掄倒白贏的中年法師,他忽然在兩名紅甲士兵的陪同下,筆直的朝白贏的囚籠走來,一轉眼就把白贏他從囚籠中給押了出去,穿過廣闊的帳篷宿營區,進入了戰爭巨城的中央主堡壘當中。
隨後,穿過一條條的走廊和甬道,最後白贏就被這些人給帶到了一個光線昏暗的石頭房間裡面,待手腕腳踝處都扣上沉重的鎖鏈之後,直接就被對方給掛在了牆壁前,面對着那個中年法師以及一個全身精美鎧甲,每活動一下都會“嘩啦嘩啦”作響的男人面前。
跟白贏之前見過的那些士兵軍官,跟他們軍服、鎧甲的樸素實用風格不同,此刻白贏眼前的這名高級軍官,他除了手腳四肢是純白色的鎖鏈甲結構之外,頭部、肩膀、胸腹和腰胯部位全都是整塊整塊的甲板。
並且在那些甲板上面還用浮雕的技巧,印有一串串的花紋,胸前則是一個複雜而精美的巨大圖案,這身兼顧了靈活性和防禦力,一看就是多年戰爭積累形成的鎧甲風格。
而且有資格穿這種東西的人,應該是有點身份的高級軍官纔對,不過想到這些白贏卻越發擔心起來,因爲越是這樣的大人物、往往越是沒有什麼耐心。
難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貴族軍官?
白贏這邊剛在心裡畫了一個問號,對面的那個中年法師就突然把手中的長木杖往地面石板上一頓,玩了一手先聲奪人之後,“哇啦哇啦”的就說了一氣,可惜白贏這邊還是什麼都聽不懂,只是露出了一臉的迷惑神情。
“喂喂喂!我聽不懂你說什麼都沒用啊!”鬱悶至極的白贏忍不住了,終於衝着中年法師就解釋了一句。
大概是白贏稀奇古怪的發音嚇到了對方,結果等對面的軍官和中年法師對視一眼之後,中年法師他就湊了過來,手中的長木杖往白贏胸前一點,緊隨着白贏看到中年法師嘴巴蠕動幾下,立刻一個小小的電球就瞬間落到了白贏的身前。
“滋啦……,啊……,嘩啦嘩啦!”突然被電球點到的白贏、自然是悽慘的大叫了起來,並且一邊叫還一邊身體不停的抽搐,帶動手腕腳踝處的粗重鐵鏈不停抖動。
數分鐘之後,稍稍緩過口氣的白贏才猛然間擡頭,衝着眼前的中年法師怒罵道:“你他女馬傻13呀!我聽不懂你電我有毛線用啊!滋啦……啊……嘩啦……”
可惜不等白贏罵完,對方木杖一點,又一個小小的電球已經戳了過來,這自然又引起了白贏的第二次慘呼……
如此往復5-6個回合之後,白贏他就連叫罵的力氣都沒有了,乾脆跪在地上,全憑手腕處的鐵鏈拉扯着、身體纔沒有倒在地上,周身的肌肉都是不停的抽搐,樣子看上去十分的悽慘。
這時,中年法師他才扭頭朝高級軍官那邊掃了一眼,等高級軍官小聲說了句什麼之後,中年法師他就點點頭離開了房間,然後在大約20分鐘後,帶着另一個人一起返回來。
聽到了房間中的聲響,於是白贏他掙扎着擡起頭,結果睜眼就看到了跟進來的那個女人、原來她就是白天時在高臺之上,第一個開口詠唱的中年女人。
難道一個折磨我不夠,還要再來一個幫忙的?
白贏他想着想着死的心都有了,但是那個表情高傲的女人,等她接受過高級軍官的施禮之後,居然馬上就轉過身來,幾步走到了白贏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緩緩舉起了一隻手,隱約罩住了白贏的臉部。
“啊、啊、啊……”待擺好姿勢之後,一連串越來越高亢的詠唱就從女人的口中響起,接着從女人的掌心位置就冒出了一團紅光,直接罩住了白贏的整個腦袋,另外一絲絲紅霞狀的紅線也順着白贏的雙眼灌入了他的大腦。
頃刻之間,一股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劇痛就傳遞到了白贏的腦神經上,怎麼形容那、那感覺就如同是把白贏的雙眼給挖出來,接着再用短棍插入眼眶、插入大腦中去瘋狂的攪動腦組織一般,短短兩秒就讓白贏感覺莫不如直接死去的好。
施法的短短十幾秒時間,可是卻令白贏感覺猶如一年般的那麼漫長,等到眼前的女人住口退走,感覺腦袋和身體都還沒有從劇痛中緩過勁時,白贏他就已經驚奇的聽懂了女人和高級軍官之間的對話。
“……馬丁將軍,我已經完成了,不管他是什麼人、只要不是白癡,那我擔保他已經能夠聽懂大陸通用語了。”
“多謝紅霞歌王,請快回去休息吧,明天的深淵慶典還需要你坐鎮那。”
“那好吧,我先走了,祝馬丁將軍你好運。”話音一落,被稱爲紅霞歌王的女子就迅速離開了這個石頭房間,臨走時還憐憫的掃了白贏一眼,看樣子好像對這個陰暗的環境、對白贏的命運都非常的無奈。
等中年法師把紅霞歌王恭恭敬敬的送出去之後,轉過頭就再次來走到了白贏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垂頭喪氣、雙臂被鐵鏈扯得筆直的白贏,口氣輕蔑的說道:
“憑紅霞歌王的強大精神侵徹力,這次強行完成一次語言灌入,這傢伙精神損耗一定很嚴重、最起碼會沉睡幾個小時,馬丁將軍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等會兒這傢伙醒了咱們再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