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熊一個人站在路燈下,內心有一中矛盾的想法兒。爲什麼人不可以像路燈下的昆蟲那樣,隨時隨地的交配。他有時候甚至想,要是自己可以變成一隻昆蟲多好,可以飛來飛去的追逐着和任何一個身邊經過的雌性體交配,而其它的昆蟲沒有他的大腦,只關注着燈光和食物,把所有大大小小的成熟母體都留給了他。
他還經常幻想着自己要是會魔法該多好,把經過路燈下的小騷妞兒變成一隻昆蟲,然後把她捏到遠離路燈的草叢裡和她交配。等自己安全的回到宿舍,再用魔法把那隻交配過的昆蟲變回女生形態。該女孩回到宿舍之後,摸着粘藜的下體,奇怪的問號在空白的大腦中轉了幾圈,一無所獲之後安然睡去。第二天如往日一樣平靜,而魔術熊的內心深處,卻埋着不爲人知的滿足。
魔術熊今晚約羅寶來樓頂聊天之前,特意買了盒好煙。
羅寶看到魔術熊的好煙之後,也表現的比往日興奮。兩個人趴在以前常趴的那個朝向女生宿舍的護欄上。魔術熊笑着說:“這羣小妮兒,現在一定都趴在牀板上睡着了!撅着個小屁股,流着哈喇子,推兩下也不會醒。想想都讓人受不了。”
羅寶嘿嘿笑着說:“你咋知道人家就是趴着呢?就不能躺着睡嗎?”
魔術熊立刻爭辯道:“躺着睡覺只能摩擦空氣,多沒快意啊,想發個chun夢都難。”
羅寶大笑起來,說:“想象力太豐富了。你是不是特想變成那些牀板啊?這樣你就可以每個晚上摩擦她們了。”
魔術熊嘿嘿地笑,吸了一口煙,說:“那也不一定,萬一人家例假過了,又*租房陪男朋友睡雙人牀去了呢?那個男的一定會在忍受不了膝蓋的疼痛之後,把牀墊得很厚很厚,我再做牀板也只能是隔靴搔癢了。”羅寶立刻補充道:“那你就做避孕套,直接摩擦主題。”
說完,寂靜的夜空裡,發出因滿足口腔快感而發出的放浪笑聲。
魔術熊笑容未減地對羅寶說:“明天你陪我去趟市中心吧,我媽打來電話,說我還有個姨住這座城市。”
“你去看你姨,又不是我姨,幹嘛非得我陪着你去?”羅寶不屑地說。
“不是啊,我從來沒見過她,是我媽突然想起的這麼個姨,讓我去拜訪下,以後在這座城市讀書有什麼事情的話,她可以照應我一下。我有點慌啊。”
羅寶苦笑了一下說:“你能有什麼事情啊?我跨省來這裡,一個親戚沒有,這書就沒法讀了?地球還有爆炸的可能呢,你媽是不是再給你去太陽系找個姑出來。八稈子打不着的親戚了,幾年不來往,有求於人的時候突然想靠譜,是不靠譜的。”
魔術熊嘆了口氣,說:“我何嘗不是這麼想呢,只是母命難違啊,她好不容易查家譜給我翻出來這麼個姨,我要不象徵性的去一下,她會很糾結。”
羅寶認同地說:“好吧,陪你這個你媽的孝子去一趟。”
“哎!我怎麼聽着像你在罵我啊?”魔術熊質疑的看着羅寶。
羅寶笑笑說:“你多心了,多心了。真夠孝順的。不過你那個姨家條件咋樣啊?去了給招待好吃的沒?”
魔術熊白了羅寶一眼說:“想得美,我媽叫我買箱牛奶和幾斤水果送去認認門兒。吃不吃飯看情況,問題是我和你一樣,對那個火星掉下來的姨一點都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