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長安百里之外,有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山上樹木蔥鬱,遍地都是一片綠色的海洋,山中高山溪水長流,飛鳥走禽任意棲息,是一處絕好的世外修行之地。
此山名爲燕門山。
天罡門就在此山之中,遍佈帝國各地的支派只是天罡門傳教之所,真正修行之處是這燕門山,楊梅和吳提都是三年前上的山。
山頂常年雲霧環繞,天罡門的大殿就在其中。
正門的二個道童,迎接着歸來的董尼三人,門內衆多的師弟,師妹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自己的修行,純陽真人的親傳弟子不多,只有無名,董尼,慶吉和吳提。
平日都是大師兄無名,負責門內第三代弟子的教導,他也確實教的很好,第三代的弟子中已有不少人達到了附靈之境,資質實是不錯,如今無名和慶吉連同純陽真人起去了南疆,董尼去了界雲陣,這些三代弟子倒也沒落下功課,依然各自修行着。
“二師兄回來了,小師妹也回來。“
不知是誰首先喊了起來,衆人紛紛圍了過來,問長問短,對於能去界雲陣長見識的楊梅和吳提,他們很是羨慕。
看着被人羣圍堵的董尼和楊梅,吳提的心裡打翻了醋罈子,怎麼沒人提到我啊?我也去過界雲陣啊,瘦小的身軀不斷的在人羣裡擁擠着。
一陣寒暄之後,衆人散去。
董尼拍着楊梅的頭說道:“明月的事,你可以去問雷師叔,或許她願意告訴你的,師父不在,我要去掌門師伯那裡一趟。“
董尼的掌門師伯就是天罡第一人,清靈真人。
陽光明媚,秋風四起,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天。
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羣,沿街叫賣的商販,街上滿是行走的路人。
李清揚高呼一聲:“長安,我回來了。”輕快的穿過東市大街。
明心樓,近在眼前。
這是一棟三層的獨門小院,院門前放着一對石獅,帶着綠色氈帽的老媽子,正在門口不停的招攬着客人:“大爺,進來玩玩呀,我們的姑娘可美了。”
李清揚沒有打招呼,徑直走進了內院大廳,此時正是響午時分,樓內的客人並不多,大部分的姑娘還在休息,只有老鴇鳳媽在四處招呼着進來的客人。
遠遠的便看到李清揚,滿臉堆笑的迎了過來:“哎呀,是的李公子來了,您可好久沒有來了。”
李清揚放下龍鳴劍說道:“出去辦了點事,我的玲瓏和玉潔可空?”
鳳媽抓着李清揚的手,輕搖着說道:“空,空,都等着李公子你呢,便是大姐我也是很空的,不知李公子意下如何?”
看着鳳媽那塗滿胭脂的老臉,李清揚的心突的抽搐了一下:“多謝鳳媽關愛,有玲瓏和玉潔陪我就可以了。”
風媽咯咯咯的笑了幾聲,輕輕的摸了摸李清揚的手,頓時讓李清揚覺得毛骨悚然。
“玲瓏,玉潔,快出來迎接李公子了。”鳳媽的超級大嗓門在整個樓裡不斷的迴盪着,不多時便有好幾道房門打開,除了玲瓏和玉潔,其他人是想看看是那個李公子,值得鳳媽如此大聲的喊叫。
啊,啊的驚呼突然傳遍了整個明心樓,竟然是京城最紅的李清揚,李公子,十多道人影從樓上匆匆的趕了下來。
衆位姑娘把李清揚裡裡外外,圍的水泄不通嘰嘰喳喳的聲音不斷涌入李清揚的耳朵。
“李公子怎麼總是偏愛玲瓏妹妹和玉潔姐姐,偶爾也照顧我們一次啊。”
“李公子,奴家想你很久了,今日不如讓奴家服侍你,如何?”
李清揚的眼神卻始終望着二樓的方向,玲瓏和玉潔正在上面和他招着手,他的心早已飛到了樓上,雖然他們二人並不是明心樓最紅最美的姑娘,但只有她們二人最懂李清揚的心。
李清揚不是荒淫之人,長期流浪的他,其實只是需要一個可以休息片刻的棲身之所。
咯吱一聲,門已關上,剛纔熱熱鬧鬧的明心樓又回覆了寧靜。
李清揚一手摟着一個輕柔的說道:“玲瓏好妹妹可有想我?我可想死你了。”
一旁的玉潔頓時醋意橫生,躺入李清揚的懷中,輕輕的褪下小半羅衫,露出雪白的肌膚,以及呼之欲出的肉團。
玉潔嬌柔的說道:“只問你的好妹妹,就不想姐姐我嗎?”
李清揚左手搭上肉團,輕柔起來,一股舒然之意傳遍的全身,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一旁的玲瓏也不甘示弱,脫去披肩,露出香肩以及那紅紅的肚兜。
雖然不及玉潔的大,但也是飽滿堅挺,李清揚空閒的另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搭了上去,二位姑娘同時露出羞紅的表情,李清揚哈哈一笑,帶着二女朝牀邊走去。
一時間滿園春色。
李清揚之所以喜歡二人,除了善解人意,玲瓏最拿手的是唱曲,玉潔最拿手的是一套特殊的按摩手法,如今傷勢還沒有痊癒的李清揚最需要的就是這些。
聽着小曲,享受着按摩帶來的舒服,李清揚沉浸在這片刻的寧靜之中。
翌日,日上杆頭。
玲瓏早已起身,正在梳理打扮,玉潔卻還躺在身邊酣睡。
傷勢未愈的李清揚仗着回覆大半的靈氣,和二女通宵大戰,做爲姐姐的玉潔自然是戰鬥的主力,幾個回合下來也累的癱倒不起。
又探入被中過了一把手癮卻也驚動了正在熟睡的玉潔,迷迷糊糊之中的玉潔輕輕的喊着。
“慢,慢一點”
輕輕的幾個字卻差點又激起了李清揚的戰意,便在這時,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玲瓏打開房門,站在門外的是鳳媽。
鳳媽探頭望了一望,告訴玲瓏稍後讓李公子去一趟天邪會,萬掌櫃的有事找他。
玲瓏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輕輕的吻上了這個即將離去的男子,今日一別不知又要過多久才能再見。
玲瓏很希望李清揚能爲自己贖身,她願意一生一世都陪在他的左右不求名分。
然而她知道,這只是奢求,他這樣四海爲家的人又怎會帶上自己呢。
“哎。”
玉潔姐姐又何嘗不是這樣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