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娘忽然發現小東洋鬼子有些神不守舍,回頭一看發現是張智利,“智利,怎麼要走嗎,過來,我給你介紹一個我的男朋友!”
“納尼?”山本龍太郎很意外,他追求郭玉娘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郭玉娘實在是滑不溜手,過去無往不利的手段在她面前一點用都沒有,反倒是他自己被搞得五迷三倒,甚至不惜在生意上做出巨大讓步,結果也僅僅換來一次共盡晚餐的機會。
幸福來的太突然,山本龍太郎幾乎要撲上去抱着風情萬種的美人啃兩口,但是張智利忽然“嘿嘿”的陰笑兩聲,讓他瞬間從頭涼到腳,再看眼前這二人眉來眼去的情景,直覺告訴他“有奸`情!”
“張桑,不要誤會,我和郭小姐只是普通朋友!”
郭玉娘微微一愣,“怎麼,你們認識!”
“哈哈,我和龍太郎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是吧龍太郎?”張智利一搭龍太郎的肩膀,暗用靈力,手指一捅對方下陰穴,龍太郎感覺身子麻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正常,他並沒有在意,以爲昨晚玩雙`飛玩得太嗨,留下了點後遺症。
“是啊,是啊,我和張桑早就認識!那個,郭小姐,我突然想到有一件急事要辦,只能下次請你吃飯了,張桑改日有機會再聊!”
不等二人回答,立即鑽入寶馬車內,一溜煙跑掉了!
“智利,這個小鬼子好像很怕你?”
“玉姐,把你男朋友嚇跑了,真是很抱歉!”
“小冤家,那你要怎麼賠償我?”
“要不,我把他再給你追回來!”
“得了吧,都把人都給廢了,還好意思說!”
張智利知道瞞不過郭玉娘,剛纔用了點手段讓山本龍太郎再也沒有“做壞事”的能力,也算是爲過往做個了結。
“嘿嘿,玉姐,要不我以身相許!”
郭玉娘給了一個大大的媚眼,“就會嘴上逞能,有本事來真格的!”
張智利一聽就蔫了,郭玉孃的“豪放”他還真降不住。
“行了,我也不難爲你了,再煉製幾鍋養顏湯給我,算是你的賠償,一隻肥羊就這麼讓你嚇跑了,可惜啊可惜!”
張智利一挑大指表示敬佩,乖乖的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煉製了一爐養顏湯,現在的養顏湯可比以前的效果好多了,他現在手上的材料很豐富,如果不是朱果只能兩枚不捨得用,他甚至可以直接煉製駐顏丹。
時間不長,鼎中的養顏湯熬製完成,聞着散發出來的香氣,郭玉娘露出陶醉之色,樂不可支的取出大小十幾個玉瓶一一裝滿,剩下的全灌進肚子中這才心滿意足,急得旁邊的小白竄來竄去,最後連一口也沒撈到。
“智利,你不當廚子可惜了,這湯熬的,如果再加點兔子肉就更美味了!”
小白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躲到張智利身後,一臉的警惕,笑得郭玉娘花枝亂顫,胸前的玉峰也像小白兔一樣跳動,讓某人立即有了向前握一握的衝動。
……
到了京城,先去自己的鄉間別墅,好久沒回來了,靈草早該採集了。
“恩,難道我走錯了?”
確認不是自己眼花,自家別墅的周圍的確蓋起了許多別墅,不遠處甚至起了高層住宅區。
“房地產發展真快啊!”張智利苦笑的搖搖頭,當初修建鄉間別墅爲的就是圖個清淨,所以才選擇遠離市區的地方,沒想到這纔不到一年,大型的住宅小區都快要開發到家門口了。
別墅內一切如舊,由於沒人打掃落滿了灰塵,施了個除塵術,將屋內清理一遍,剛打算休息一下,忽然感覺外邊有動靜。
“錢老,您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錢華清哈哈一笑,“智利,咱現在是鄰居了,你來了我當然知道!”
“你是說…”
“呵呵,說對了,這些別墅都是咱們特勤處的,這裡環境不錯,大家住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兩人剛聊了幾句,又有人來串門,三人是久未見面的李芳菲,趙旭東和王海川,三人手上還拎着酒食,“錢老也在啊,張主任,我們不請自來你不會介意吧?”
“如果不拿東西來,我當然介意,就比如這老頭,上人家裡來還空着手!”
錢華清的臉皮子彈都打不透,根本不在意他所說,從白白胖胖的一張臉就能看出他也是個吃貨,相比趙旭東三人拿來的食物,他更看中張智利拿出的東西,搶過一串肉排咬了一口,“這是什麼肉,難道是妖獸?”
其它三人也拿起一串吃了一口,臉上均露出驚異之色,他們都是練家子,能感覺到這肉可以補充血氣。
“呵呵,這是二階獒犬的肉,血氣暴烈你們不宜多吃,還是嚐嚐雪蟒的肉吧!”
雪蟒的肉質鮮嫩,中正平和,四人立即露出享受的神情。
酒是“催話劑”,李芳菲聊了他們做的一些事蹟,張智利則說了一些崑崙的見聞。
“早聽說可可西里是個好玩的地方,有機會我一定要去看看!”
“錢老,聽說前一段時間處裡打算給我派任務,是什麼任務?”
錢華清喝了一口酒,白胖的臉上有些紅暈,“還不是臺島那邊鬧騰的太厲害,國家有些忍無可忍了!”
張智利想起在車內廣播聽到的新聞,“那個阿扁,是咱們處裡派人做的?”
“不是,不過我們悄悄幫了個小忙,可惜最終未獲全功,還折了一名同事!”
“莫非那邊有高手?”
“恩,不僅有臺島本地的黑道高手,據回來的同志講似乎還有奇門中人蔘與進來!”
“哦,知道所屬的是哪方勢力嗎?”
“老葛曾動用暗線調查過,不是大陸門派所爲,應該是散修或者蓬萊的人!”
“蓬萊的人?”張智利臉色變了變。
“只是有可能,不過聽說你最近和蓬萊對上了?”
“呵呵,想不到你在家裡也聽說了!”
“不是聽說,而是人家想通過羅家光明正大的約戰你,不過羅家可能是怕了你了,拒絕當這個傳話人!”
“光明正大的約戰?”張智利摸了摸下巴思索起來。
錢華清擦了擦嘴邊的肉末,幫他分析道:“你現在代表官方,和齊家又是那種關係,如果再像上次一樣,別說國家不能容忍,就是老齊也咽不下這口氣,你可是老齊選定的支柱之一,另外,蓬萊的那位沈宗主一心想謀求在大陸發展的機會,如果和華夏官方交惡,他的計劃就無法實施,而通過這種約戰的方式,國家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太計較!”
張智利明白國家爲何會持這種態度,修士本來就是禁忌,如果不是自己爲國辦了不少事,說難聽點有些人肯定是希望“死了纔好”,只要大面上過得去就行。
“錢老,我想讓你幫我傳個話,就說我答應約戰了!”
“智利,你要想清楚,對方可是一個門派,而你只有一人,如果你不同意約戰,對方也奈何不了你!”
張智利搖搖頭,“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一人倒無所謂,關鍵是如果他們禍及家人,就算最後把整個蓬萊剷平了也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