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查到了與何家有關。
“呵呵,既然你來砸我的場子,那我也只能還回去了,來人,給爺扮上!” wωω ¤тtkan ¤c○
白色的圍巾,黑色的風衣,頭髮梳得油亮,活脫脫一個現實版的“賭神”。
三女看他這一身打扮“咯咯”直笑,“老公,賭神身邊不能沒有美女相伴,我陪你去!”司馬嫣自告奮勇道。
“你呀,就是惟恐天下不亂!”李悅瞪了司馬嫣一眼,然後又囑咐張智利不要把事鬧得太大。
司馬嫣渾不在意“大姐”的威脅,挎着張智利的胳膊雄赳赳氣昂昂的出門了。
奧門皇宮大賭場頗有氣派,完全當得起“皇宮”二字,一輛加長的凱迪拉克忽然停在門來,立刻引來路人的駐足,而從車上下來的人,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快看,拍電影了,賭神重拍了!”
“嘖嘖,這扮相一點不比周閏發差,尤其那美女,真是太漂亮了!”
……
張智利一臉的黑線,辛辛苦苦的扮相被當成拍電影的了,不過好在已經引起了賭場場監的注意,目的算是達到了。
賭場分爲大廳和貴賓室,張智利有意來挑事,自然沒打算先去貴賓室。
略一觀察,發現這裡的風水佈局不一般,整體看上去像一隻吸金的巨獸,難怪有人說賭場就是一臺吸錢機器。
場內的各種玩法不少,可惜張智利只懂得撲克的最簡單的兩種玩法,一是二十一點,二是梭哈,梭哈的玩法還是看電影學來的。
某人沒有任何賭技可言,不過有神識這種超級作弊利器,神識一掃,所有的牌面盡在掌握,所以很快十萬籌碼變成了百萬。
“先生,你的籌碼已經超過上限,可以到貴賓室去玩!”一個侍者很有禮貌的上前邀請。
去了貴賓室,時間不長,所有的賭客被清出了場,百萬籌碼變成了七千多萬。
監控室中,三男一女將張智利玩的每一把的影像重新看了一了遍。
中年女子首先開口,“從過程來看,此人沒有作弊,不過賭術很一般!”
“何小姐說的對,此人估計有聽牌或者看牌的異能,詹姆斯你去試試他,小李,你想辦法查查這人的身份,此人絕不是無名之輩!”
“好的,洪經理!”
張智利發現來了個老外,就猜到這傢伙是這個賭場的看家賭王,只有贏了他,賭場老闆纔會現身。
一連三把,張智利都輸了,對方似乎也能知道牌面,而且運氣比他好,三把都是大牌,好在輸的不多,而第四把雖然贏了,同樣贏的不多,因爲人家不跟。
“喂,老兄,這樣玩下去沒意思,不如咱來個一把定輸贏如何?”
“呵呵,只要客人你願意,我沒意見!”
等荷官洗完牌,剛準備發牌,張智利忽然開口,“麻煩你再重洗一次!”
詹姆斯衝荷官點點頭,荷官重新洗了牌。
“等等,再洗一次!”
“先生對我們的荷官不放心?”
“對,我是對他不放心,如果讓他發牌,我必輸無疑!”
張智利說這話自然有把握,因爲每一張牌的順序他都一清二楚,將要發到兩人手上是什麼牌他早已知曉。
“那先生你打算怎麼賭?”
“換個新手荷官吧!”
客人有權換荷官,這是賭場規矩,詹姆斯只能答應。
其間的過程不必細說,最後張智利以一手小順子,贏了對方三條K,場上的籌碼全歸了他,加起來足有一億多,算是發了一筆小財。
賭局剛結束,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利悅的張董來了,真是失敬!”
張智利臉帶微笑,知道正主到了,“你是何小姐吧,老賭鬼生了個好女兒啊,這裡經營的不錯!”
何靈玉臉上的不快一閃而逝,事情的因果已經查清,自家招惹人家在先,人家來報復也很正常,不過對方一口一個老賭鬼,讓她心中極爲不快,決定給張智利一個教訓。
“張董應該還沒玩痛快吧,不如我陪你玩幾把!”
“好啊,那太好了,正好想玩幾把大的,那樣才過癮!”
“哦,張董打算玩多大的!”
“這裡最大能玩多大的咱們就玩多大的!”
“這裡每局一億封頂!”
“一億少了點,不過多玩幾把也差不多了!”
何靈玉心中冷笑,張智利想要玩大的,正合她的心意,父親之所以把最大的賭場交給他管理,就是因爲她賭技高超,心算能力極強,讓他光腚出局也算是個教訓,何家可不是好惹的!
司馬嫣接到張智利的暗示,偷偷對新來的荷官施展了媚術,如今她修爲更進一層,用媚術控制一名沒經過多少場面的年輕人太容易了,之前的種種,不過是爲了此刻作鋪墊。
“怎麼可能!”
連續輸了三次,何靈玉有些做不住了,無論她的牌技多高,計算能力多強,總是和她計算的有出入,她當然不知道荷官已經成了司馬嫣的傀儡,只要稍微動點手腳,結果自然大相徑庭。
俗話說旁觀者清,詹姆斯畢竟是賭王,很快發現了一些細節,荷官的目光有些呆滯,而對方那個年輕女子的一顰一笑似乎都有勾魂攝魄的魔力。
在何靈玉耳邊嘀咕了幾句,何靈玉仔細觀察荷官的表現果然看出了問題,知道再賭下去難看的肯定是自己,於是當機立斷,“張董,今天我有些不舒服,改日再玩如何?”
“可以,以後我會常常光臨的!”
張智利話中的威脅之意很明顯,我每天來耍幾把,遲早你這賭場要關門大吉。
何靈玉恨得牙根癢癢,卻也無可奈何,開門迎客不能自砸招牌,只能強顏歡笑將張智利這個瘟神送走。
奧門一座巨大的莊園內,何紅燦剛打完一套五禽戲,何紅玉怒氣衝衝的進來了。
“怎麼了乖女,誰又惹到你了?”
“還是二哥和你那寶貝孫子!”
“你說是寶渠和小潤,他們怎麼你了!”
“他們去香江想收購人家的公司,結果人家打上門來了!”
“哦?”
何紅燦感覺有些出乎意料,何家現在家大業大,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近十幾年來,已經很少有人敢主動找何家的麻煩了。
“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何靈玉將她瞭解到的信息說了一遍。
“你是說這個利悅地產有華夏官方背景,而且很有實力?”
“恩,具體什麼背景不太清楚,不過利悅的董事長和香江特首關係不錯,宮建強多次給他們提供方便,現在資產應該超過百億,也算是有數的富翁了!”
何紅燦點點頭,如果何靈玉說得屬實,事情確實有些難辦,不過家中的幾個子女素來不合,他不可能聽信一面之詞。
“這樣,我找寶渠和小潤再問問具體情況!”
何靈玉有些失望,卻不敢反駁。
第二天,張智利又來了,玩了一圈,捲走了近兩個億,然後心滿意足的走了。
第三天,照例又去了,這次何靈玉有些急眼了,這樣下去,再是家大業大也受不了。
“爹地,你究竟是怎麼打算的,現不想辦法,我就破產了!”
“乖女,那個姓張的很不簡單,不僅背景通天,還有可能是奇門中人,我邀請了幾個老友,他們明天應該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