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多次試探生猜疑,談判方案如兒戲
趙若琳拿出根棒球棒遞給了賈明鎏,無限溫柔地:“麻煩你幫我洗洗乾淨,我還得擺在我的牀頭,防止有人裝神弄鬼呢。”
賈明鎏討了個沒趣,一臉痛苦狀,無奈地搖着頭,接過棒球棒很不情願地走進了衛生間,洗完之後,又跑到陽臺在棒球棒的頭子上釘了十幾根釘子,然後回來輕輕地敲了敲趙若琳的房門,非常誠懇地:“小若,爲了更有效地打擊那些裝神弄鬼的傢伙,我幫你把棒球棒改制成了一根狼牙棒。”
趙若琳接過賈明鎏自制的“狼牙棒”心疼不已,卻又哭笑不得:本想刺激一下賈明鎏卻被他倒打了一耙,你,這種棒子能擺在牀頭嗎,一不小心翻個身,沒準把自己的手或臉紮成了蜂窩煤。
等趙若琳輕輕地帶上房門,賈明鎏準備休息了,忙乎了一天,確實有點疲憊,這會兒手機卻響了,他這纔想起臨分手的時候答應給王小翠打電話,所以他下意識地掏出手機就:“小翠,對不起,家裡不需要你幫忙了。”
可是電話裡傳來的是李雅的聲音:“名鎏,我是李雅,你出院了?”
“是的,丫丫,我怕你不讓我出院,沒敢告訴你。”賈明鎏連忙解釋。
李雅並沒有感到意外:“哦,我才從公司出來,趕到醫院沒看見你,纔給你打個電話,怎麼樣,能行嗎?”
“已經做了全面檢查,醫生沒什麼大礙,明天我就去上班。”賈明鎏完之後,李雅那邊一直沒有話,他忍不住輕聲問:“李雅,怎麼了?”
“明鎏,你愛我嗎?”李雅靜靜的問。
“什麼?”賈明鎏向房門口看了看,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丫丫,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愛我嗎?愛我嗎?”李雅繼續問道。
“愛,當然愛。”滿頭霧水的賈明鎏心中一緊,感覺李雅今晚的狀態十分奇怪,心中不免有些擔心。
“你真的愛我嗎?”電話中李雅又問了一次。
“我真的愛你,過去愛你,現在還愛你,也會永遠愛你。”賈明鎏深情的。
“名鎏,我也愛你。”李雅顯得有些激動。
“丫丫,你……怎麼了?你現在在哪?”賈明鎏焦急的。
“沒什麼,我在回家的路上,剛纔開車經過一些熟悉的地方,觸景生情,所以纔想起來問問。”李雅似乎平靜了下來,她略微停頓了一下,又問:“名鎏,你是不是還和趙若琳住在一起?”
賈明鎏楞住了,李雅怎麼會知道的?難道是葉一丹告訴她的?不過,他並沒有打算隱瞞,這件事早晚要和李雅清楚的。“是的,可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這件事一言難盡,以後我會慢慢給你解釋的。”
“不用了,我相信你。名鎏,你早點休息。”電話中李雅的聲音有些苦澀,完便掛掉了電話。
放下電話,賈明鎏隱隱的感到有點不太對勁,可又一時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勁。
第二天的一大清早,賈明鎏悄悄地起牀,比往常更早一些來到了公司。
賈明鎏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頭梳理得整整齊齊,臉上刮的光光的,顯得異常的乾淨利落,精神抖擻。
到達辦公室的時候,關海峰和大多數人還沒到,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賈明鎏有些無聊,隔着窗簾看見李雅辦公室裡已經有了亮光,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她的內線。
李雅果然到了,在賈明鎏的記憶中,她每天都是提前一個小時左右到達公司,幫關海峰整理好要用的文件資料。
“賈總?這麼早打我電話有事啊?”李雅聽出了賈明鎏的聲音。
到了公司,賈明鎏習慣了李雅公事公辦的口氣,他笑着:“啊,沒什麼,新年第一天上班,向你這個行政總監報個到。”
“感覺還好?”李雅溫柔的問。
“還可以,馬上就要和臨江分公司談判了,談判方案確定了嗎?”賈明鎏直接進入了工作狀態。
“沒有呢,這兩天我和楚總組織研討了一下,總是患得患失的,等你來敲定呢?”李雅如實通報。
“哦,董事長沒有具體意見嗎?”賈明鎏有些急迫的問道。
“沒有,這兩天他精神狀態不太好,根本不聽我們的彙報,好像心思也不在工作上,所以談判方案拖到今天還沒敲定。”李雅提醒道。
以前只要是與錦繡集團的競爭,關海峰總是特別來神,這次怎麼提不起精神呢?想到這,賈明鎏謹慎的:“李雅,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關於董事長私人的問題。”
“私人的問題?怎麼突然要問這種問題?”李雅有些吃驚。
“沒什麼,我想兩個公司要談判了,多知道一點背景可能更有助於敲定談判方案。”賈明鎏淡淡的。
李雅遲疑了一下:“你。”
“你知道宏圖集團和錦繡集團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鬥了多少年了,怎麼還沒完沒了的?”賈明鎏儘量放緩口氣。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人是爲了利益糾紛,也有人是爲了一個女人,公司估計也沒有幾個人得清楚,看上去董事長和錦繡集團老闆趙宏傑的積怨很深,但董事長從來沒有提起過。”李雅吞吞吐吐地,她稍稍沉吟了一下,又:“不過,葉一丹可能略知一二,你如果有機會可以去問問她。”
“好。”賈明鎏隨口答道,剛答完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你和葉一丹是什麼關係,這麼私人的問題是想問就能問的?
李雅那邊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想起賈明鎏承認還與趙若琳住在一起,心不由得像被狠狠地揪了一把,痛苦不堪。看來葉一丹沒假話,賈明鎏和她真的有過親密接觸?可是,她並沒有把不快流露出來,只平靜地問道:“賈總,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了,謝謝你啊。”賈明鎏溫柔的完掛掉了電話。
這時,周茵茵推開門進來問好:“賈總,新年好。”
“好。”賈明鎏笑着:“茵茵,你媽好點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賈總,聽你受傷住院了?”周茵茵關切地問,看賈明鎏頷微笑,她眼圈一紅,壓低了聲音解釋道:“我本來要去看你的,可葉一丹非攔着我不讓我去,她,我去了只會給你添亂。”
“呵呵,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賈明鎏趕緊岔開話題:“茵茵,你去幫我看看楚總和郭宏偉他們來了沒有?如果來了的話,請他們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賈明鎏心中隱約感到有些蹊蹺,關海峰在病房裡的失態以及突然提不起精神,難道會和趙若琳有什麼密切的關係?
“嗨,賈總,早啊?沒多休息幾天啊?”一陣問候打斷了賈明鎏的思緒,他擡頭一看,原來是楚遠雄帶着郭宏偉等人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啊,談判方案沒有定下來,我在醫院裡躺不住啊。”賈明鎏微笑着給楚遠雄等人讓座,周茵茵趕緊茶倒水。
“怎麼樣,有什麼頭緒沒有?”衆人坐定,賈明鎏直截了當地問。
“我們討論了兩天,還沒有太好的方案,關鍵是董事長對於資金投入掐的太緊了。”楚遠雄激動的。在林騰飛出事之後,楚遠雄多少有些躊躇滿志,在往返臨江市的飛機上,關海峰多次提到自己一起從總部過來的人,不自覺地多了一份源自親信的責任,尤其是從醫院看望賈明鎏之後,關海峰更是在佈置完工作之後,專門握着他的手叮囑道:“老楚,拜託了,跟我從總部過來的就只有你是集團的股東了,這次談判關係重大,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啊。”這話裡暗含的意味楚遠雄聽得出來,關海峰對賈明鎏還是心存猜忌是啊,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外人是靠不住的。賈明鎏和李雅一樣只是公司拿着薪水的管理人員,談判成功與否、獲利多少對他來講並無直接的利害關係,關海峰當然更信任自己啊。
楚遠雄喋喋不休地從資金收益等財務指標中分析了一番利弊,那一大堆的數據讓賈明鎏等人聽得雲裡霧裡,怪不得這麼多天敲定不了,楚遠雄過於看重數字和邏輯了,實際上到底就是一句話:投入多了,公司拿不出來,投入少了,怕對方不接受,談判都要失敗。
宏圖集團在江北新城項目已投入巨資,現在處於名城置業的包圍之中,進退兩難,而錦繡集團爲了實現反包圍,幾乎動用了手頭上所有的資金,在這種情形下,談判雙方都拖不起,這一點,作爲財務總監的楚遠雄更清楚,他憂心忡忡地既怕公司利益受損,更怕談判破裂。就算是賈明鎏出面來主持談判,楚遠雄也覺得在董事長沒有親自過問的情況下,自己身上的責任也夠重大。
賈明鎏等到楚遠雄停下來喝水的時候,搶着了一個方案差點沒把楚遠雄的眼睛嚇掉下來……
多次試探生猜疑,談判方案如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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