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一腳踢中了要害部位
“嗡”的一下,賈明鎏酒勁兒涌上來,大腦一片空白,稀裡糊塗被洪清玉牽着,跟着她上樓,走進了她的房間。
但是,當房間裡的燈光亮起來,洪清玉卻像一隻迷途的小兔,彷彿進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誤闖入了他人的禁地,一時間不知所措,她用迷濛的眼睛看着賈明鎏,似乎所有的委屈涌上心頭,張了張嘴,聲音哽在喉嚨裡,面對着寂靜的屋子,她說不出話來。
賈明鎏攬住她的肩頭,順勢靠坐在客廳的沙裡,手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沒有任何的邪念,只是出於一個男人的本能,保護受驚女人的本能。
“老賈,你是個好男人……”洪清玉帶點哭腔,又帶點迷離,賈明鎏斷定洪清玉真的酒喝多了。
“呵呵,我們都喝得有點多,不過,你喝了酒的樣子比言的時候還迷人,今天,真的是太開心了”賈明鎏似乎說話也不太利索,語無倫次,心裡卻在偷笑,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沙上互相表揚與自我表揚,這叫什麼事?
“明鎏,我沒醉,我是清醒的,很清醒。”洪清玉聲音低沉,明顯地抽了一下鼻子,又傻了唧地笑了好一會兒,醉眼矇矓地看向賈明鎏,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同時向他撲了過來,賈明鎏猝不及防,被她這麼一撲,後背結結實實地靠在了沙上。
洪清玉雙手摟着賈明鎏的脖子,頭零亂地貼在紅撲撲的臉頰上,腦袋頂着他的胸口,依裡哇啦的哭得不成樣子。被壓住的賈明鎏好不容易騰出手來抱住洪清玉,撫摸着她的頭,拍打着她的後背,輕聲安慰起來:“清玉,別哭了,你到底怎麼了,告訴我,好?”
洪清玉在賈明鎏的懷裡抽泣着,聽到這話,馬上欠起了身子,胡亂地搖頭,頭隨着甩動,抽在賈明鎏的臉上,隱隱有些作痛。
“我心裡難受,我難受死了……”洪清玉還是含糊地重複着剛纔飯桌上的話,腦袋晃動的幅度卻越來越大,有淚滴飛濺到賈明鎏的臉上,溫熱,還有點鹹澀。
“好,好,難受就歇一會兒。”賈明鎏安慰着,輕輕把洪清玉的腦袋又按回胸口,讓她依靠着,繼續哭。
都說人醉了,感情是最真實的,看着洪清玉在自己的懷抱裡哭得一塌糊塗,賈明鎏心也開始隱隱作痛,這個看似堅強無比的女子,這到底是爲什麼?
洪清玉的腦袋靠在賈明鎏的肩膀上,側過臉看着他,眼神迷離,不知道此刻是動情,還是醉酒。賈明鎏也低頭看着她,明顯能感覺到她那隻摟着脖子的手,在猶豫着輕輕加了力氣。
於是,賈明鎏輕輕地俯身,把嘴慢慢貼了過去。洪清玉稍稍歪了歪腦袋,卻輕輕閉上了眼睛,賈明鎏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急促和呼出來的濃重酒氣,他把嘴脣輕輕貼在了她的嘴脣上,就這樣輕輕觸碰了一下,換來的卻是洪清玉近乎瘋狂的迴應,她雙手一下死死抱住賈明鎏的脖子,拼命地和他親吻起來,肆意侵佔掠奪着他的嘴巴、眼睛、額頭,甚至整個臉頰,她的牙齒還在賈明鎏的脖子上撕咬着,就好像一匹瘋狂的狼,要把壓抑着的委屈和痛苦,迫不及待地泄出來。
賈明鎏在短暫的驚訝之後,也不甘示弱,激烈地予以反擊,兩個人的嘴脣,都在胡亂地親吻着,伴着喘息和呻吟。
瘋夠了,瘋累了,洪清玉鬆開了嘴,居然像一個清純的小女生模樣,低着頭偷看了賈明鎏一眼,一副害羞的樣子。雖然兩人都在迷醉中,但這樣一段暴風驟雨般的親吻後,面對面地坐着,雙雙開始裝得像紳士、淑女似的,多少有點兒彆扭和尷尬。
掩飾尷尬的最好武器還是眼淚,洪清玉揪着賈明鎏的衣袖,又哭得小肩膀一顫一顫的,緩緩仰頭,看着他,皺眉撇嘴,全然不顧形象,啞着嗓子,抽着鼻子問:“明鎏,你是個好男人,只有你對我好,你說啊,你幹嗎要抱着我,安慰我……”然後又靜靜地靠在賈明鎏的胸前,漸漸地緩過勁來,她出神地脫去外套,慢慢地走進衛生間。
嘩嘩的水聲停住,洪清玉裹着一條粉紅色的浴巾,裸露着白花花的肩膀和白花花地腿,腳步有些微晃地走向臥室,看賈明鎏愣,她飛快地一蹙眉,用曖昧的眼神輕輕一斜,示意了一下,然後聲音輕柔,只吐出來三個字:“洗洗。”
賈明鎏洗澡的時候,大腦一片混沌,他當然明白洪清玉的暗示,但他卻不停地在想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三個月沒有過魚水之歡,他的身體沒有那種飢渴的反應,納悶得連他自己都對那方面的功能產生了懷疑,他恨它不成鋼地用噴頭狠狠地衝洗,手指哆嗦得快要把握不住噴頭的方向。溫熱的水流沖刷着全身,賈明鎏無比沮喪地任由水流的撫摸,試圖從衛生間那些小玩意中尋找到些刺激,洗液、沐浴露,還有洪清玉剛纔甩掉的杯罩,那是什麼?丁字褲,這麼個滿腦子升官思想的女人,還有如此時尚的一面,這多少讓賈明鎏有些振奮。他仔仔細細地洗,彷彿要趕走腦袋裡的疑惑。
可等到擦乾身子,圍着浴巾走出衛生間,賈明鎏的身下還是吊兒郎當的。
臥室門緊關,而剛剛洪清玉圍着的那條浴巾就扔在臥室門口,房間裡到處都是洗完澡後,沐浴露的那種曖昧氣息。賈明鎏凝神定氣,幾步走過去,輕輕推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裡,是幽暗的燈光,曖昧的香水氣息,而那牀上——啊洪清玉仰躺在粉色的牀單上,身上裹着的被單不經意地搭在身上,露出了半個胸脯和一小塊下腹。賈明鎏感覺到渾身的血一下子沸騰起來,激情一瞬間被點燃,一股衝上頭頂,一股衝向下腹,所過之處熱浪滾滾,堅硬無比。
賈明鎏不顧一切地衝上去,一把掀掉了洪清玉身上的被單,她的野性也被激了出來,但她卻不似久曠之人般的熟練,而是笨拙得近乎驚慌失措,幾個回合下來,賈明鎏一身的汗刷地全落下了,點點滴滴落在她的胸腹之上,他賣力地動作,試圖引領着洪清玉漸入佳境。這期間,洪清玉咬着嘴脣,指甲深入到了賈明鎏的皮肉之內,彷彿要把他撕碎一般。
待到賈明鎏喘息着翻身下來,猛然現牀單上有點點血跡,像是餐巾上不小心灑上的紅酒,花朵般殷透溼潤,分外刺眼。
洪清玉看出了賈明鎏的驚異,很艱難地笑笑說,果然好疼哦。但是她一動不動,又說,嚇着你了,我就是要給你一個驚喜。
賈明鎏這才知道洪清玉掐住皮肉不是因爲興奮,而是因爲疼痛,於是,他歉意地撫摸着洪清玉的前胸,說,怨我,歇會兒,再來,我給你一個痛快。
雲收雨住之後,賈明鎏有些感動,他完全沒有想到,洪清玉還能保持着聖潔之身,他以爲她肯定早用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換到了今天的地位和明天的希望,但是,他錯了,不由得有些愧疚,他用手指輕輕地摩挲着洪清玉的頭,問,清玉,你這是爲什麼?
洪清玉翻過身來,躲開了牀單上的血跡,用身體纏住賈明鎏,貼在他的耳邊恨恨地說:“沒什麼,我就是不願意交給吳凡。”
女人,就是這麼的不可思議?
“我知道,天亮了,酒醒了,我還是會去赴吳凡晚上的約會,他知道我想要什麼,我更知道他最終需要什麼,所以,你不需要感激,不需要負責任,即使今晚上是別的人送我回家,我也同樣會毫不猶豫把自己交出去。只是,我欠了你老賈的,我用身體還給你。”洪清玉說話的時候,手指一直在賈明鎏的後背遊移,讓賈明鎏從外到內都有着螞蟻爬過般的瘙癢。
賈明鎏無語,在這一刻,他不知道洪清玉欠了自己什麼,但是他終於理解了葉紫衡飯桌上爲什麼哭得那麼傷心,女人的付出要心甘情願,來不得半點勉強,否則她會悔恨,會懊惱,會喪失理智並不顧一切。張依然閃電般嫁給了她討厭的牛鞭,賈明鎏也曾經驚異過,等到洪清玉拱進了自己的懷抱,才徹底醒悟過來,張依然與自己的纏綿,小一半是出於愛慕,多一半恐怕就是出於報復或者衝動。
“要說,吳凡對你還是不錯的。”賈明鎏感嘆道。
洪清玉側開身子,猛地踢了他一腳,不偏不倚正在他的吊兒郎當上,疼得賈明鎏一哆嗦。
“哎喲。”賈明鎏捂着下身,弓成了蝦米狀。
“老賈,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是?”洪清玉爬起身坐起來,笑了,笑得到處亂顫:“哈哈,賈明鎏,看你還來得成麼?”
“清玉,你怎麼這麼惡毒?”賈明鎏滾下牀,站在地上疼得直跳,他咬着牙問道。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都會成爲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爲作者加油